说实话,这个方法细心地宫芳想过。不能采取其他措施的情况下,也只能如此了。就是请来调查一下吗,也没什么说不过去的。
好个宫芳,电话一打,就说了一句话。
“她媳妇不知道也许是对的,现在的社会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吗。”
黑脸驴马仁奎一拍脑袋,暗叹一声。
“世界上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最毒妇人心呀。”
真不愧是搞纪委工作的,马仁奎第一时间领会了宫书记的意思,不但领会了,并且学习贯通了。
一声令下,纪委人员纷纷出动,悄无声息的把周亚生的爸爸妈妈、哥哥姐姐、凡是与他沾点亲的,只要能找的到的,一股脑的全请了。
请来也不审讯,一人一间单独的找两人陪着,好茶好水的招待着。只不过每请来一个人,必须要经过罗雪梅干坐着的那间,一直敞着门的第一审讯室。
如此一来就见罗雪梅的精神压力越来越大,还不时地有工作人员上前,附到黑脸驴的耳朵上小声兴奋地说着话,一边说,一边装作怕罗雪梅听到的样子,偷她几眼。
马仁奎很认真的配合着来报信的工作人员,装模做样的点着头,那严肃的的黑驴脸,慢慢的竟然展现出了笑容。
“好的,我知道了,让同志们都回去休息吧,这都快五点了。也没什么好问的了,明天就采取措施。
这是大案要案,不光是市里,省里都点了名了,要求限期两天内处理完毕。还抱什么侥幸心理,真以为我们是吃干饭的。”
马仁奎说完,站起身迈开大步就往门口走,刚走到门口处,又把头转了回来。
“把她送守所去,没什么好问的了,你们也回家休息吧。”
说完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刚走出几步,就听到身后一声仿佛压抑了千年的凄惨的嘶吼。
“马仁奎,你这个天杀的黑脸驴呀,你给我站住,你会遭天雷劈的,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呜呜呜呜呜、、、、、、
马仁奎站在走廊深处,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面色冷峻,把探出头的办事人员吓得赶紧又缩了回去。
他心里哈哈大笑,好计谋呀,好策略呀,只可惜,老子会遭那天雷了。摇了摇头,‘呸’的一声轻吐了一口。
“老子行得正坐得直,老天爷也得明白,死了无所谓,但是死我也要铲除几个赃官。”
根基罗雪梅的供叙,hz市纪委办案人员立刻掌控了,在hz市人间天堂的罗庆云。第二天中午罗庆云就被hz市纪委的两名工作人员送解到了牡丹市。
当下车到严肃的牡丹市纪委工作人员,替自己换上那闪闪发光的白金手镯时,罗庆云终于大吼一声,跪在了纪委的大门口。
还没等办案人员进行询问,自己把一切都交代了。他唯一的要求就是希望能去自己死去的姐夫,见他姐夫最后一面,给他烧烧纸,磕个头。
办案人员请示马仁奎后得到了允许,实在是因为罗庆云的全力配合,为他自己换取了这次机会。
面对姐夫的灵堂,面对一些故友亲人,罗庆云不禁悔恨不已。磕完头烧完纸,罗庆云大声的呼喊着。
“不要依靠亲戚关系,不要连累家人,人这一辈子有多大能力是多大能力。多行不义必自毙,命中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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