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他的妻子,他带她回了主屋,家庭医生柳泽瞧着这伤口,替她细心包扎,还给她打了狂犬疫苗。
临走前交代了几句:“少奶奶这几日要修养好,注意不要碰水,免得伤口发炎。”
林知晓乖巧地恩了几声,偷眼看着曲恭傲。
他懒散地靠在沙发上,眼睛瞧着报纸。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藏经阁的?“有些漫不经心地问,丝毫没有因为她的注目移开眼睛。
“那天你电话拒绝我,我无意间发现区号是本市的,我想你应该是刻意躲着我,在曲家,我去很多地方,都没见到你人,也只有藏经阁没去,所以我想你就在那里。”
她半真半假的回答,可不想说她其实偷偷见过他。
将报纸放下,修长的手指轻佻起她的下巴,目光依旧带着审视。她的双眸像春天般朝气蓬勃,清秀的脸蛋透着几许俏皮的可爱。
他讨厌年轻人的朝气“趁早死了心。”
林知晓撇撇嘴,她心里自然清楚,他不会轻易答应。
受伤地小胳膊抱住他的手臂,哀求:“你的爱犬可伤了我呢,难道不能作为补偿我的条件吗?我会乖乖的,不会给你添麻烦,我发誓。”
她的身子靠近他,他的目光落在她的眼中,犹如葡萄般闪亮的双眼,像小鹿一般楚楚可怜,令人心神恍惚。
“如果赶在今天傍晚前,你将云山墅的落叶扫干净,我便答应你。”他收回目光,随口一句不过是想她知难而退。
她都受伤了,还要他扫地!她是他的妻子,却要被他当佣人使唤。
她告诉自己要达到目的就必须能忍所不能忍的,片刻,她动了一下唇“好,你说的啊,不许反悔。”
起身,离去,动作干脆利落。
曲恭傲见她走出门外,沈子轩深深地看了一眼林知晓。
随之对曲恭傲道:“少爷,按照你的吩咐,我已经抽了龙须的血液,果然如你所料,里面有药物。”
曲恭傲唇角擒起冷漠地笑,那笑容传达着危险:“龙须虽然是个猎犬,但一旦识了人便不会轻易咬人,今天,林知晓在藏经阁徘徊那么久,她许是知道我不会轻易出来,便在给龙须的铜骨里下了药,我若是不出来,她岂不是要被龙须咬死了。她这样,是想逼着我出来,好狠的丫头!”
才十八岁,为了目的,就能对自己狠下心来,实属少见。
“听人说,这丫头一直梦想着读大学好摆脱林家,林家对她不好,她有这样的心思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