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长的双目眯了眯,下一刻人已经飞身到了半空,两指轻挑的夹住他的下巴抬起,声音幽幽:“梵谷,色-诱没用。那档子事我若是想,把你吊着也能玩出许多花样来。皮鞭,蜡烛,你要试试么?”
“陛下,这个口味……略重。”梵谷沉重的别过头,“臣妾做不到。”
她钳制着他下巴的手微微用力,把他的头转了过来,“那就给本尊安安分分的待着,别动什么歪心思。”
“可是……”他犹豫着看了她一瞬,目光微微复杂起来,郑重开口,“白初,我想小解。”
“憋着。”
“这怎么能憋!憋出毛病来了怎么办!”
白初瞬时低目瞟向他胯-下,再回眸看他,微微笑,“魔尊陛下可以选择尿身上。”
“……”梵谷好不容易挤出个笑来,“尿在身上我是无所谓,这是你的寝殿,熏到了你怎么办?”
“这话说得在理。”白初伸手在他脸上拍了拍,“本尊可以选择不要这间殿。”
这个时候,殿门外头的长廊上传过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来。不给人半点反应的时间,殿门猛地被推开:
“姑奶奶,我还伤重着呢,您大清早堆我房里的折子是怎么回事!那数量没十天半个月凑不出来吧!姑——”
推门走进来的白逸脚步猛的制住。
半空中被吊着的魔尊是怎么回事?姑奶奶这一幅欲逼良为(和谐)娼的浪-荡表情是怎么回事?
他眨了眨眼,头一偏,手中飞快化出柄展开的折扇将脸一遮,尴尬的笑了两声:“我什么也没看见,两位……继续、继续。”
说着就折身往回走。
还没来得及走出门,肩膀就被人由后一拍,“站住。”
白逸停住脚,借着折扇掩去半边脸,委婉的开口:“姑奶奶,这大清早的,你们这花样是不是有点……太招摇?”
“瞎想什么呢!”白初一把拍开他手里的扇,“来得正好,我要出去一趟,帮我看住他,任何人都不允许接近。”
白逸目里露出些惊讶神色来,他的目光绕过白初看向梵谷,后者阴着脸色睇了他一眼。
他闲闲扯出了个笑,颔首朝他一礼,“姑姥爷日安。”
梵谷郁闷着别过头去。
“姑奶奶,我还伤重着呢。”
白初冷冷眄他一记,“叫你看着他,又不是叫你杀人放火。”
“姑奶奶,您就不能体谅一下伤者?”
“别废话。”话落,直接经过他出了殿,顺带伸手关了殿门,在外落了锁。
“……”折扇在掌心收了收,白逸仰头往房梁上看了看,再顺着那长绫看到梵谷双腕,眉微蹙,“姑姥爷,这长绫不一般吧。”
梵谷面色沉了沉,“给我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