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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幽邃静谧。风起,轻纱动,摇曳舞似妖。
梵谷低眸睨向白初,紫纱层叠里,女子白衣,似夜里有明月出岫,皎洁明丽。眼中流光微微划过,嘴角一勾,唇畔扬起了一抹笑:“咱儿子呢?没带来?”
“你儿子?”白初瞪目看他,一脚径直踢过去,“还真有绿帽子凑上来带的!”
梵谷侧身避过,笑容依旧:“四海八荒,任谁都说你为我生了个儿子,怎么,还不许我问?”
紫衣男子,笑容无伤,目里的戏谑,明明显显。
“嘁——”白初朝他睇了个白眼,而后,眉色一正,“是只乌凤。”
“哦?”这已经不算是什么新鲜消息,瑶池出事的当即,身为魔尊的梵谷就已经知道,白初的便宜儿子不但是只乌凤,而且,和玄穹境飞灰湮灭的那位长得极像。笑意仍然挂在脸上,目里却凉了不少:“所以,三万年前你终于心想事成,药倒了池夙,同他做了那——”
“再胡说,我就撕烂你的嘴。”白初目色陡沉,出口的话语阴鸷。
梵谷摊摊手,面上笑意更盛,笑意透进眼里,融了那一层凉。
白初喜欢池夙,在梵谷面前,从来不是什么稀罕事。白初与梵谷,两个生来的二世主,身份相当,地位相当,爱好相同,便连惧怕的人也一样。这样几近完美的契合,使得两人在对方面前,一切秘密都不需掩饰,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看入对方目里,就如对着镜子看自己,一目了然,知根知底。
“有胆子给你哥下药,竟没胆子药你师父?”话里依旧不掩揶揄,梵谷凝眸看了白初一瞬,眉宇间陡然变幻不定,“你这道剑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