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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虚?
从小以惹祸闻名于世的白初,字典里根本就没有这个词。
她只是单纯的喜欢上一个人,把那人装在心里,默默地喜欢,谁也不告诉。她虽然知道她不应该去喜欢池夙,却也不认为喜欢上他就是错的。她喜欢得坦坦荡荡,又没做拆散别人的事,为什么该心虚?
相反,池笙趁她不备之时在她身上暗下神识监视,这才是阴险。
当一个人因为某件事心神难宁的时候,心里总会起些别的念头来说服自己是对的,白初此刻也是这样。她是青丘的帝姬,一出生就承了青丘的储君之位,狐帝从来没有人教过她考虑旁人的感受,尊贵如她,也不需要去顾忌旁人心里是否自在。
她只需自己过得舒服,旁人若使她不舒服了,她便会努力使旁人比她更不舒服。
虽然这样的心思几近阴暗,但古往今来,“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样的处事态度,向来都是承上位者必须具备的。尽管,这样的教育方式有些不近人情,但人情,往往是上位者们不需要的东西。
在这种教导方式下长大的白初,想让她有正常的人伦三观?对不起,不可能。
于是,知道自己被监视了的白初,怒了。
她沉着眉目睨向池笙,出口的话冰冷且讥诮:“动用神识监视我,这样下作的伎俩,你这一脸坦荡的气势从哪来?”
白初说话做事向来随性,所以,她从不知道自己出口的话会有多刻薄。
池笙被这话气得一呛。
天宇争战的两人愈发激烈,玄衣隐凤已略出于下风。池笙眼眸微动,强持起几分气势:“白初,你应当知道我即将是池夙的帝后。”
“那又怎样?”懒漫的话语随口而出,几乎不用思量。眼中慢慢墨黑深沉,白初顿了会儿开口;“池笙,我喜欢池夙,你即便是他的帝后,又能将我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