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是比胡汉还牛的领导到了,第二种是大量的钱摆在胡汉的面前,第三种便是有美女出现。
今天的胡汉,回到办公室里便笑了。
“哟,若云啊,你怎么來了,呵呵,万康县最近动静可不小啊,”
胡汉沒特别讲些什么,万康县两个局裁些人员是小事情,惊动不了州委副书记,相比之下,这事情还不如金若云到办公室里來一趟的重要性。
门关上了,金若云原來笔直坐着,一下子站了起來,走起路來也不是之前的风速干练,而是柔步扭腰,和领导干部完全划不上等号。
一只手搭在了胡汉的肩上,样子也娇媚起來,“胡书记,怎么见面就谈公事儿呀,我难得來一趟,你就不能好好儿陪我谈谈心啊,”
声音羞喋,除了胡汉,谁也不可能听到金若云还有这样风骚的声音,而且行为充满着诱惑,主动的诱惑。
胡汉一把揽住金若云的腰,“小妖精,老子每回看到你,心里有再多的烦心事儿都消失了,你真是个尤物,”
金若云挺着胸脯在胡汉的身体上蹭來蹭去,轻声微道,“胡书记,我一个多星期沒见到你了,你不会有别的女人了吧,平时找也找我解解渴,”
胡汉的手伸向金若云的臀部,狠狠抓了一把。
“我现在就很渴,呵呵,把门反锁,沙发上躺着去,”
胡汉和金若云可不是头一回干这种事情,他们要办事儿,不需要分场合的,记得有次胡汉兴致大发,在街边的公厕所中,硬是把金若云拖到了男厕所就地法办了。
拿了两百块给门外守厕所的人,一小时内,不让人进來。
金若云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胡汉随时想要,她随时可以给,而且保证每回都把质量给提上去。
两人都是有经验的同志了,办公室里做这种事情,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不管是画面还是声音,都不能传出去。
门已经反锁好了,接下來便是考验两人的时刻。
身子爽了还不能出声,内心的舒适呐喊不出來,一种想释放发泄而又得憋住的感觉,两人尽量的克制着,除了急促的呼吸声,几乎听不到别的杂音。
半小时的时间可以做很多事情,两人也草草了事儿,毕竟这里不是合法的战场。
身好衣物,整理头发,金若云今天來可是办正事儿的,刚才的事情只是一个铺垫,“唉,对了,胡书记,这次县里的人事考核可不是我的意思,时间有些仓促,我也沒來得急向你汇报,全是那杨定的鬼主意,”
胡汉本以为是金若云的意思,因为万康县什么事情不经过金若云同意,尤其是这些大事儿,更是得金若云一手來办。
胡汉皱了皱眉头,“不是你,居然是杨定,那小子想干什么,精兵简政,这得让多少人沒有工作沒有收入啊,他是來捣乱的呀,若云,你也真是,这事情怎么你就同意了呀,”
金若云坐在了胡汉腿上,“我沒同意啊,我也不知道组织部的内部管理出了什么状况,公章都被人给借用了,杨定完全是先斩后奏,杀了我个措手不及,其实开始他便讲过要这么做,我当时就反对过了,只是沒想到他來真的,短短时间真把事情促成了,”
金若云若有所思的讲道,“现在只是两家单位,下一步他便是要把全县都搞成这样,这责任我负不起,杨定是个疯子,但我不想他把我给连累了,”
全县裁员三分之一,别说放全省,就算放全国來讲也是一桩超级大事儿。
胡汉微微一笑,“这些小事情,只要你开口,我怎么会不帮你,交给我吧,”
廖培诚对此事略知一二,不过他知道,这才是开始,杨定的花样多着,他沒必要现在就跳出來摇旗呐喊。
不过鼓励鼓励是应该的,给杨定打去了电话。
“好小子,你这安置方案不错呀,都拿钱解决,其实炎州很多人都是欠党委政府的,党委政府从不欠他们,为什么,因为他们就沒什么事儿,领着公款、大吃大喝,辞退之后再给一笔钱,他们谁都不敢有二话,要是谁有意见,你就查谁,把他之前所作所为都彻查出來,让他无地自容,”
廖培诚知道杨定第一道关卡一定会遇上阻挠,所以提醒着杨定,被辞退的人拿了钱还敢闹事儿的,就把他查个底朝天。
杨定笑了笑,廖培诚讲得沒错,因为炎州的公务人员沒几个对得住那份工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