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赵虹觉左臂,一阵火辣辣生疼,见一大块皮肉被削去,露出血淋淋的白骨。心中生哀,脸显惊se,急忙翻地一滚。又一阵生疼,却是右腿大肌没了。
……
几十息后,那匪首赵虹倒地哀嚎!全身上下,无一块整肉,鲜血淋淋,哀声惊得夜蝠乱串。
(陈妮)“呵!身感如何?姑nainai这手艺,可否让你更觉欢娱?比那不入流‘紫花阁’里头的姑娘,谁更甚?咯咯!”
“哎呀!姑娘我先前却是做错了,理应先将你这粪口儿给屑了。哦!无妨,姑nainai我再帮你次。”
陈妮又是一剑,将匪首赵虹的嘴巴整个屑去,手腕轻转,一朵剑花又将其舌头削落。赵虹两手捂着嘴巴,喉咙震着低吼。
“嘻嘻!眼下,耳根子清净极了,姑娘很舒心。哦?趁着心舒,姑nainai我再告知你一方机密吧。”
陈妮瞧着首匪,变成这般模样,对自己的绝作深感满意,心中万分解气。便调皮地走到赵虹身前,低头在他耳边轻轻地逗道:
“嘻嘻!姑nainai说与你听。姑娘我可是姓‘武夷’,皇宫里头那位‘贼君’便是姑娘的亲爹,你叫我反爹?此事你觉否荒唐?如今在外行走,改成母姓。你可瞑目了?咯咯!”
陈妮戏谑地说完,一剑插其胸口。左右缴动,抽出!那赵虹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指着陈妮,满脸震惊,又带些遗憾,却不能开口。
片刻,见其‘啪’的一声倒地,不作动弹,死的不能再死。
陈妮掏出块丝绢,擦拭细剑。嘴嘀咕着晦气尔尔,朝管誉跟前走去。
“哎呀!没想杀人与妮儿小时,在王府剁狗一般,也很无趣呢。”
陈妮轻声自言自语,话末又对管誉道:
“呆子!你可歇息足了?帮姐姐将彩儿寻来,我俩即刻出发。”
(管誉)“姐姐!你可无恙?哦,弟弟知晓了,不知我俩赶往何处?夜se已深,可否明早再走?如今一地事物,皆要收拾,这剩下的蛙也需带上,好作明ri早膳!”
(陈妮)“痴呆!还管这蛙做甚?今晚去那头弄些银钱,明ri便有银子去换吃食。恩!姐姐突觉着,这蛙儿,一对大眼儿凸着,挺可人地。呆子不许再打它注意。”
“姐姐!你方才让誉儿捉蛙充饥,眼下却又如此说道!好…好!誉儿将其放了便是,那弟弟去寻彩儿了。”
管誉一阵唠叨,见陈妮笑的脸渐渐变黑。立马改口,快步走开,唤着彩儿,又小声的嘀咕“彩儿!你这货,跑哪去了。陈妮姐姐寻你,又得赶路了。”
陈妮见管誉去寻彩儿,笑容再显。转身望了眼,地上昏迷的五匪人,嘴角儿一翘,闪身来到其身处。一一将其昏穴解开,几息后五人转醒。
五人眼中皆露迷茫,好似一方美梦被搅醒,突换场景,有些不适应。
(陈妮)“你等!谁带姑nainai去贼王那头?”
(一匪人)“喝!大胆贼女!东王的名头岂是你能调侃的?我劝你还是乖乖随着我家将军,一道去拜见东王。我拿了赏钱,你也见到东王本人,皆大欢喜!”
(陈妮)“咯咯!你这小贼,也不看看。你家将军,时下,怕已在阎王殿受刑,或跪着对牛头马面磕头求饶,嘻嘻!姑nainai现只缺一领路人,谁带路?”
(匪人)“大胆妖女!敢蛊惑我等,将军之武艺岂是你这小泼皮能奈何的?快说我家将军在哪?”
(陈妮)“咯咯!瞧仔细了,那头便是。姑娘我观你,对你家将军忠心耿耿,便送你,随他一道上路吧。”
陈妮抽出细剑,随手一划,那正起身,赶往赵虹跟前的小匪,头颈分离。血箭喷she,溅了其余四匪一身。
(陈妮)“还有谁,想追随你家将军而去?姑nainai做个好事,送你一程。恩?哼!不想去地府的,就乖乖给姑娘带路。”
(一小匪)“女侠,饶命!小的愿为你带路。小的家中只我一独子,若下去了,家中老小无人照料。饶命啊!小的这就给您指路。”
这小匪,胆颤惊心跪地磕头不止,嘴上连呼饶命,其余三匪朝他重哼一声,满是不屑。
(小匪)“我等出来时,那贼王便在西北,离此地十里外。女侠动作快些,倘若其回山营,那就不好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