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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偷得浮生半日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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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偷得浮生半日闲

在柯云殇强烈的要求下,他被安排在王城的一处别院中,这里是平常碎岛大臣的休息之处,由于戢武王已经下令以贵宾之礼待之,所以虽然有些被软禁的感觉,但柯云殇在王城的日子过得还算不错,他本就是个随性而安之人,反正戢武王已经接触过了,回归苦境的希望又近了些。

不过还是有些麻烦的是,戢武王的兵甲武经废之卷的掌劲还留有数道真气在他体内,柯云殇曾尝试将体内真气逼出,却没想到那真气如蚀骨之物一般依附在他体内的经脉中无论如何也驱除不了,尝试几番无果之后,孤鸣建议他先不要逼出真气,自己却兴致勃勃的去研究这兵甲武经的独门真气去了。

就在柯云殇百无聊奈之时,戢武王派人将他的物件还了回来,看到重回手中的战甲和长刀,柯云殇欣喜不已,这两样物件是同他一起诞生而出的,可以说是他的身体的一部分了,就在柯云殇重新穿戴好战甲时,意外发现所归还的物件中还有黄泉所送的那白玉酒壶,他连忙将酒壶轻轻摇了摇,听到那叮咚的响声后,他喜上眉梢的笑道:“太好了,居然没被人偷喝,也不妄我当初专门用真气护你周全了,先来一口。”

正仔细研究兵甲武经真气的孤鸣听了,苦笑道:“你这家伙,当初那么危险的时刻还有闲心去在乎一个酒壶,你可真是个名副其实的老酒鬼啊。”

柯云殇喝了一口酒,心满意足的道:“嘿嘿,酒鬼又如何,要知道酒中能知人生百味,还有……哎,算了算了,我跟你这酒都不喝的人没什么共同语言,早日回了苦境,早点把你这不懂酒中百味之人给弄出去才是。”

就在柯云殇抱怨孤鸣时,耳边传来了一声清脆的敲门声,柯云殇听了疑惑着也不知道这个时候会有谁来找自己,他走上前将门打开,发现门外站着一名身着素服,手持玉仗的素颜女子,只是面容上清冷的很,看柯云殇的眼神也有些不喜,此女正是棘岛玄觉之妹符应女,她此刻来这里是受了棘岛玄觉所托,为柯云殇疗伤而来。

符应女仍是记得当日柯云殇那般无理举动,她微微躬身冷冷的道:“在下符应女,奉吾王之命,特来为公子治疗伤疾。”

“你……”柯云殇觉得符应女有些面熟,一时却想不起来,在孤鸣的提醒下,他才恍然大悟的道:“原来是玄应兄弟啊,没想到你还真是个女的,来来来,快请进。”柯云殇说着抓住符应女的手将她邀入房中。

“公子!”符应女的声音已经降至冰点,她扯回手之后道:“请自重,还有你可以称呼我为符应女。”

“额,抱歉,刚刚一时激动冒犯了姑娘,柯云殇在此道歉了。”柯云殇抱拳致歉之后,才继续道:“符应姑娘即是为我治伤而来,不知我该如何配合姑娘,还请明言。”

符应女见他这番举动,意外之余脸色也稍微好了些,她看了下房间内布置最后指着床道:“公子先在床上盘膝调息,我要先帮你诊断。”

“好的。”柯云殇说着便盘坐于床上,默默调息体内真气。

符应女寻了个椅子坐在柯云殇前,她伸出手按住柯云殇左手手腕脉络,诊断片刻符应女秀眉微皱,她断出柯云殇体内真气十分混杂好似还有许多内伤未愈,只是被他强制按下罢了,思虑了下,符应女才出声道:“劳烦公子将衣甲褪去,我要以针灸之法先为公子引出体内残余的真气。”

柯云殇面露犹豫之色道:“这…不太好吧。”

符应女听了,脸色一寒道:“怎么?难道公子不相信我的医术?”

柯云殇忙摇头道:“不是,柯某自然信得过姑娘的医术的,只是我一个大男人在姑娘面前脱掉衣服总是有些不妥,再说了我也怕影响姑娘的名誉啊。”

听柯云殇这么一说,符应女的脸色缓和了许多,她淡淡的道:“我是一名医者,在我眼中你的身体与一具尸体没有什么区别的,所以请公子不必担忧这些。”符应女说完见柯云殇还在犹豫,她语气微怒道:“还不快把衣服脱光,难道你要我帮你脱么?”

柯云殇听了忙动手褪掉战甲,他还真怕这符应女会扑上来脱他衣服。

符应女见了眼中微微露出一丝得意之色,不过下一刻她脸色一红,忙出声道:“你…你在做什么!快停下!!”

正准备脱掉裤子的柯云殇听了,手上一僵停了下来,一脸疑惑的看着符应女道:“你不是叫我脱光么?”

识海空间内,孤鸣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眼中带着笑意,嘴上忍住笑没出声。

“脱掉上衣即可……”符应女平复了心绪,看着柯云殇的眼中掠过一丝惊讶的神色,只因她看见柯云殇上身大大小小的布满数十道伤痕,其中最骇人的是一道从左胸至腹部的伤痕,符应女张了张嘴,指着这道伤痕问道:“你这道伤痕是哪个庸医给你处理的?如今结了疤还有这么大开合口,若是我碎岛医者绝对会被抓去砍头的。”

这道伤痕乃是当初与刀无极对垒时留下的,如今还没有完全愈合,柯云殇不好意思的笑道:“这是我自己处理的。”

“你?呵……”符应女对柯云殇的医术看起来很是鄙视,她又看了眼这道伤痕总觉得有些奇怪,她伸出手想摸一下,不料伤口上残留的雷电之力反弹而出,符应女只感手上一痛她痛呼一声仰面倒去。

“姑娘小心!”柯云殇见状忙一把将她拉住免得她摔倒在地。

“想不到这伤痕上还留有气劲,伤你的定然是个高人了。”符应女回过神抽回手,上下看了眼柯云殇问道:“一般人若中了此招不死也是个半残,你怎么……你难道不觉得疼么?”

柯云殇摸了摸头笑道:“痛是有点痛,但不碍事,小伤而已。”

此时,符应女像是看着一个怪物一般看着他,少顷,她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她知道柯云殇体质定是要强于常人百倍,用这样的身体不就可以帮自己尝试那些制作出来新药了么?既能试出药性,也不怕弄出人命,他体质这般特殊,应该是死不了的……吧。

有了研究对象的符应女,立刻拿出身为一名医者的风范,她叫柯云殇重新坐好后,从腰间的药包中取出一排银针,先为他驱除体内的武经残气,只见符应女在柯云殇的胸前和背后插下数十根银针之后,便按住柯云殇的左手脉络,以一道真气控制银针。

在识海内的孤鸣很快便发现,那些一直依附在柯云殇经脉上的武经残气开始渐渐松动,最后顺着七经八脉缓缓移动,最后依附在银针之上,短短一刻便将柯云殇体内的武经残气给清除得差不多了,不过孤鸣还需要研究这股武经残气,可不想就这么没了,在最后一刻他夺了一道武经残气后封印在自己魂体之中。

“恩?”符应女感受到这股波动,心中奇怪,但仔细检查了下柯云殇体内确实没有武经残气之后才放下心,她取回了银针后道:“如今,你体内的武经残气已经驱除了。”

“多谢姑娘诊治,柯某铭记于心。”柯云殇将衣甲穿戴完毕,见符应女收好了东西要离开了忙道:“姑娘这就要离开了?不多坐会么?”

“王命我将你医好,所以我还会在来的,另外……”已经走至门外符应女扬了扬手中的白玉酒壶道:“疗伤期间不得饮酒,这东西我就先带走了。”

“啊?那是我的酒壶!什么时候被……符应姑娘请稍等……”柯云殇话还未说完,符应女已经合上门离开了,柯云殇想了想还是放弃追回酒壶,他叹了口气道:“我就只喝了一小口啊,还不如不喝的好。”

就在柯云殇唉声叹气时,耳边又传来一声敲门声,他还以为是符应女回心转意要还他酒壶,忙兴冲冲的将门打开迎来的却是衡岛元别。

“柯兄,别来无恙啊,你可骗得我好惨啊。”衡岛元别依然是那副笑容。

“是元别兄弟啊,你这是……”柯云殇很快就发现他手中提着的那坛酒。

“我是来向柯兄道……”衡岛元别话语一顿,才继续道:“也没什么,只是想跟柯兄续上回未尽之筵。”

“这太好了,元别兄弟你来的可真是及时啊,快请进。”柯云殇取过那坛酒抱在怀里,忙邀衡岛元别入内。

两人在房内,畅怀饮酒,好似多年好友一般,孤鸣能感觉到这次衡岛元别少了虚伪乃是真心实意和柯云殇喝酒的,虽不知是何缘由,但心中多少猜到了一些,逐不在关心他两的谈话而是继续研究那武经残气去了。

直至天星坠下,碎岛到了深夜时节,两人才尽兴而别,临别前,柯云殇看着空空如也酒坛道:“哎,可惜今日与元别兄弟一别,不知多久才能喝到这般好酒啊。”

衡岛元别笑道:“这有何难,我那酒楼本就为王城内贡酒的,我虽不能常来此地,但也可叫手下进城时为柯兄捎来一坛的。”

“甚好,甚好。”柯云殇拍了拍衡岛元别的肩膀笑道:“如此我先谢过元别兄弟了,若你有什么事让柯某帮你的,你只管说来,我定为你办妥了。”

衡岛元别听了,眼中浮现一丝莫名思绪,最终他将这股思绪按下,对柯云殇抱拳道:“柯兄哪里的话,你我皆是朋友,捎些酒也没什么的,元别告辞了。”

“告辞。”柯云殇目送衡岛元别离开后,才喃喃的道:“他的手段到底还是有些仁慈,哎,这样下去元别兄弟恐怕是报不了仇的,但愿他能放下吧。”

孤鸣闻言笑道:“你倒是挺关心他的嘛。”

“他既称我为兄,我便做他兄弟,关心下也没什么的。”柯云殇说着,也感觉有些疲乏了便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接下来的日子,柯云殇终于空闲了下来,不必为天都奔波,也不必为回苦境cao心,他只需静静养伤等待戢武王下次召见他的日子。

而这几日,符应女也时常来为他治疗,不过来的时候,带了许多奇奇怪怪的药品,前面几日,她还小心的让柯云殇服用各种奇怪的药物,并问其感觉,时间一长了,她见柯云殇没有任何的异样后,也不在有所顾忌,开始将各种药物混合使用,这可苦了柯云殇,他的忍耐力虽是惊人,但面对身体里前一刻还冰寒刺骨,后一刻如坠炎河guntang无比的感觉还是有些吃不消的,不过令他和孤鸣都感到意外的是柯云殇体内长期沉积内伤不仅痊愈,而且身上留下的刀伤也都结疤消失,如今的柯云殇身上是难得的洁白无瑕,就连孤鸣也不得不赞叹符应女的医术确实了得。

这一日,柯云殇在床上闭目调息缓解体内的药性,一旁的符应女正摆弄着桌上药罐,几日下来对于柯云殇如此肯帮她研究医术的病人,符应女心中早已忘了当初的那些不快,突然,她对柯云殇问道:“柯兄,听闻你是苦境中人,我想知道苦境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你说苦境啊……”柯云殇睁开眼睛想了相道:“苦境分春夏秋冬四季,也分白日黑夜,不似碎岛这般只有一季和夜色,苦境上也还有许多国度,每个国度之间都有不同的风俗,当然苦境最大的特点便是,武林正道永远和一些邪恶之人做着艰苦卓绝的斗争。”

“听起来好像很有意思的样子,那么苦境女性的身份地位也如碎岛这般低下么?”符应女继续问道:

柯云殇犹豫下才道:“在苦境女子的地位比碎岛高了许多,说来也许你不信,苦境还出现过一名女皇帝叫织语长心,在苦境还有个名言便是女子能顶半边天。”

符应女听了,不信的道:“柯兄莫不是框我?女子身来比男子身体力弱了些许也无男子那般魄力,如何做得皇帝又怎么可能顶起半边天?”

“我说的自然是真的,你若不信我便给你讲个故事。”柯云殇思虑了会,便把自己那熟知的木兰从军的故事说给符应女听,听到这般新奇的故事,不知不觉间符应女放下了手中的药罐,柯云殇见她听得仔细,便添油加醋的说花木兰如何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又如何在长坂坡上喝死一将,到后来自己都有些混乱起来,见符应女越来越怀疑的眼神,他忙结尾说花木兰边疆守卫十三载回到了家中,穿回了女装织起了布衣,末尾他道:“木兰从军乃苦境老少皆知的故事,他能如男子一般为国家守卫边疆甚至更加出色,如何不能顶起半边天?”

哪知符应女却神色黯然的道:“杀戮碎岛也有着相同的故事的,昔日碎岛面临生死存亡之际,也有一名女子为保家卫国女扮男装驰骋于沙场之上,他立下了赫赫战功,打退了所有的侵略者,可她不能跟木兰一样褪下那身戎装,而是必须将这一切隐瞒下去,因为一旦大家知道她是一个女人,那么愤怒的人民会将她活生生砸死,哪怕她拥有着崇高的身份和那不世的战功,这便是碎岛……”

房间内陷入了沉默之中,柯云殇心中知晓符应女所说的人是谁,但他不能说出也不知该如何安慰符应女失落的心情,就这样,在沉默之中符应女起身离开了。

在次日天星升起之际,柯云殇再一次受到戢武王的召见,而这一次不同的是,杀戮碎岛议事大臣皆在,这是一次正式且隆重的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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