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先生眼中闪过一丝寒芒,他冷哼了一声,“你知道我指的是哪个丁家的。虽然丁家并不是很神秘,但也绝对不是你这种年龄的人所能知道的。你还是老实招来吧,否则。。。哼哼,别怪我对你不客气!等杀了你我再冲出去,我就不相信外面那些垃圾警卫能阻得了我的步伐!”
孙华缓缓的拿起了贵宾房内那张赌桌上面的纸牌,慢条斯理的放在手上转动着,抬眼瞥了他一下,似笑非笑的道:“你确信能杀得了我吗?”
丁先生听了一呆,以为他倚仗的是身上有其它枪械,当下阴恻恻的说道:“你别以为你的那些什么武器可以发挥到多大的作用,在我的面前,它们跟一堆烂铁没什么分别!既然你知道我是丁家的人,想来你应该也知道我们不是那些普通人所能比较的。”
“难不成你真当自己是超人了?不就是四大家族而已,全都是一些欺世盗名的家伙,仗着祖辈辛苦攒回来的虚名就在那里坐井观天!”孙华撇了撇嘴不屑的说道。
丁先生的脸色再次阴沉了几分,“看来阁下真的知道我的来历,原本还想留你一条小命,但是现在不行了,如果有你的存在,那么我。。。”说到这里他突然刹住了口没有再说下去。
“你是想说如果我将今天的事情说出去,你以后将非但不能再在家族中立足,还得接受家规的惩罚,是吗?”
孙华的话让对方感到震惊,他想不明白为什么眼前这年青人竟然能如此清楚他们家族里的事情。他还在惊疑不定之际,对方的声音又再响起了。
“你们的家族明文规定了族中子弟不得仗着自己身功力进入俗世嫖,赌,饮,荡!而今天你却犯了前面的两项。相信如果家族里面的长老知道后,哼哼,你所受到的惩罚一定不轻。”
孙华每说一句话丁先生的心中就震上一下,脸色也跟着白上一层,“你。。。你胡说!我什么时候犯两项了?”
孙华冷笑了一声,“既想做荡妇,又要立牌坊,你今天在赌场里面的所作所为我们监控室里可是全部录了下来,刚才在你旁边的那两个女子是什么人大家心知肚明,如果你硬要说是你的妻子,那简直就是在侮辱大家的智商。”
丁先生毕竟也是经过大风大浪之人,经过短暂的心绪不宁后很快就镇定了下来,他的眼神闪过一丝杀气,似乎决定了某样事情,整个人反而轻松了下来,“即使是那样,也就只是犯了嫖戒而已,那赌我可是纯属跟你们搏运气的,那算不上犯戒。”对方就在眼前,要杀他也不急在一时,凭着自己的功力,那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因此他升起了一种猫捉老鼠的心理,慢慢的跟他耗下去。
“咯,咯”的声音响了起来,原来此时孙华的手指正敲打着赌桌发出一有节奏的声音。
“才刚说完你别再侮辱大家的智商了,这会儿你又再眨着眼睛说瞎话了,从监控录像那里可以看出,这几天在那赌桌上,你几乎是百战百胜,没有输过一局,你说,这可信吗?你说,别人能相信你有这么好的运气吗?”
丁先生将手一摊,无所谓的说道:“信不信由你们,我没必要去解释那么多!”
他刚说完,突然间看到从对方那里极速的射过一个物件来,他心中一惊,本能的往侧闪去,只是,来物的速度实在太快了,他根本没有办法完全避开,那物体擦过他的脸颊真插在他身后的墙上。
他惊魂稍定的往后望了一眼,原来刚才那物件竟然是一张扑克,这时他感觉到自己的脸上有股热流流了出来,伸手一摸,竟然得到一手的鲜血,他完全不敢置信眼前的一切,一张扑克竟然能如一把利刀一样将自己的脸颊割开,并且仿如流矢一样插进了墙壁里。他忆及族中古籍所记载的功法,脑海中闪过一个名词:“摘叶飞花伤人!”
这一切竟然是眼前这个年轻人所为的,这,怎么可能?先别说这项功法已经失传很久了,要练成这种功法而且能达到这种效果,那绝对不是一朝一夕所能做得到的,眼前这人最多就是三十岁,即使他自娘胎时就开始练也不可能达到这种效果的。
“你现在该知道刚才那两局牌为什么会输了吧?一个人不能太自视甚高的,那样会遮蔽了很多地方,让自己看不到其它事物,永远以自我为中心,根本就是在逆水行舟。”
孙华的声音仿佛将他唤醒了过来,他沉着一块脸,寒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找上我丁某人?”
孙华差点失声笑了出来,明明是对方找上他的,怎么现在成了自己似乎成心阴他的一样?“丁先生,做人还是要讲讲道理的,我有拿枪指着你来月涧赌钱吗?我有威逼你用内息去控制骰子吗?我是不是傻了脑袋硬塞着钱给你用了吗?我有控制着你的手去摸那些女人的胸摸她们的大腿吗?”
声音越来越大,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而丁先生的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这就是丁家,这就是被誉为中华国的保护者,这就是所谓的四大家族,你看你们都做了什么?你们除了知道用自己的家族这么多年所积攒下来的荣耀来胡作非为这外,你们仔细想想可曾为中华国做过什么?简直就是垃圾!”孙华越说越激动,他一把将手中的那副扑克飞撒了过来,那些纸牌立刻就如一张张利刃一样朝丁先生飞射过去。在这么密集的攻击中根本就不容他闪避,身体大部分位置都被插上了扑克牌,鲜血的飞涌而出让他眨眼间成了一个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