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们扫净了第一层的人,或者说有很多人看到他们气势汹汹,吓得都不敢应战就往二层跑去了。
梁敦厦集合了一下人马,没多作细数,就一马当先的带头冲上了二楼。
在楼梯间偶然有几下冷箭放出,倒也伤了几个人,这类型的战斗其实是最艰苦的,每一个地方都能藏人,每一个地方都有可能有冷箭射出,仿如巷战,那是伤亡最大的地方之一。
虽然有人在楼梯间被伤,但对方并不见得会好过,往往一经发现,下场绝对是几刀分尸。
看着战斗进行得如此顺利,梁敦厦不禁暗笑自己多愁善感,并不是下雨就代表有什么事情发生的,照此情形下去,要杀到楼顶似乎也并不用得了多长时间。
梁敦厦的人一出现在二楼,就受到了对方强大的攻击,有两个高大的彪形大汉守在那个楼梯口扬起手中的水喉管对着他们就是猛劈。那气势惊人,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势头。
由于对方居高临下,而楼梯口又是窄小到仅容两人通过,一时间梁敦厦的大部队被阻拦在那里。
见此情形,梁敦厦大吼一声,抬起手中的长刀挡住对方的水喉管。“铛”的一声,他的手被振得有点麻木了,他有点意外对方竟然有如此重的腕力。可是当时的情形不容他多想,即使真的麻木了还是要勉强机械式的移动一下手臂,犹自试图还击。
可是眼光忽然看到对方的另一大汉也同样将手中的武器挥了过来。他暗自叫了声:“槽了!”这时候他已经反应不过来了,没办法再去挡住对方的这一击,眼看就要被打中了。看对方咬牙切齿的样子,如果这一记被打到了,相信不残也得废了。
只是对方有同伴,并不见得梁敦厦就是一个人在作战的。在这紧急关头,从旁边伸出一把刀来又是“铛”的一声挡住了那条水管。
即便如此,梁敦厦还是被吓出一身冷汗,他不忘感激的看了一眼那救他之人。原来是新城来的老大霍负浪,当时的情形比较紧急,两人虽然挡住了对方的攻击,可是他们的下一波攻击又开始涌了上来。两人只来得及匆匆的交流了一眼神然后又投入各自的战斗中去。
几个拆挡之后,他们各自都已经摸得出对方的一些门路了,其实他们只是凭着身体的强壮,拼命的挥舞着手中的水管,说白了根本就没有任何招式可言。只是他们这样子不停的挥动下去,终会感觉到体力透支,到那时他们的动作就会缓慢下来。
梁敦厦看准一个机会,挡住了对方的一个攻击后,趁他还没有来得及进行下一步的行动,敏捷的闪过了身子,手中的长刀斜斜的刺出。挨打了这么长时间,终于可以还击了。
对方犹在挥着那已经记不得多少次的水管,完全没想到对方会还击,所以一个不留神被刺个正着。他有点不敢相信的望着没入腹中的长刀,直至痛疼传来,他才明白那是真的,可是那时已经太晚了。
强烈的痛楚令到他的动作半途作废。梁敦厦趁此机会飞快的拔出那刀,毫不犹豫的再给他补上一记。再拔,再插,连续几次的动作。
那大汉终于支持不住了,流血过多令到他的脸色有点苍白,他不甘心的往后倒去,现实,已经不再理会他的呻吟了。
那边的霍负浪也将对方解决掉了,两人伸手一挥,大声叫道:“兄弟们!上呀!”
随着他们的叫声落下,后面的兄弟飞快的越过了他们,冲上了二层,很快就占领了所有有利的位置,他们有序的站在那里戒备着,此时场内已经鲜少有对方的人站着了。倒的倒,逃的逃。
很快他们扫净了全场,集中一下然后继续向第三层攻去了。
第三层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竟然没有遇到任何抵抗,等上到去后,他们又被眼前的情景所惊呆了。整个楼层,就算是房间里都摆满了尸体,神十一和神十二就站在当中,如杀神降世般,他们的墨镜还没有除,可是一身的黑衣服却传来一阵阵血腥味,看来别人身上的血飞溅到他们的身上,虽然颜色已经看不见了,可是却掩盖不了味道。
原来刚才他们一个飞身就上了三层,那里的人根本就没能想到会有人直接跳了上来,所以连窗户都忘记了关上。只是他们见上来的只有两人,也就将那份心放下了,在这三层上面,少说也有七八十人,就算一人吐一口水都能把他们淹死。
可是,他们想的真是大错特错了。他们两人一上来就如鬼魅般飞快的动了起来,所到之处,无一合之众,除了惨叫声,剩下的就是那些缓缓滑倒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