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几个巫教弟子再三承诺,一定会保护好孟珂以后,我才放心的走了。他们的实力我也感觉的到,比小楚都差不了多少,看来也是巫教年轻一代的佼佼者。要他们来保护孟珂,实在有点大材小用。不过我也实在是不放心,现在强敌环视。欧洲那边解决了,但是中国这边基本上还是一团糟,峨嵋的那个狠毒女人没有解决,还有龙虎山的那个什么穿绿衣服的家伙也在蠢蠢欲动,还要加上一个使用灭神咒的神秘势力。而且日本的弃民还要过来。其实我和胡徽,老头子都没有说清楚,大家都明白,这个弃民既然能在六十多年前就联系中国的修真,现在他们过来也绝对不会那么好办。老头子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他们到底是和哪个门派勾结的。这个时候,我可以说是巫教比较核心的人物了,直接打击我是不可能的。那么,我的弱点就是孟珂了,如果不把孟珂保护好,万一被他们所乘,那就非常危险了。
等我回来了以后,老头和王风还在客厅里面等着我,老头子见我进来,马上招呼道:“快点坐下吧,我们两个还有点话和你说。”能说的话不是在下午说完了吗,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但是老头说的,我却不敢不听,要是象下午那个样子就遭殃了,我只好乖乖的坐下。
老头看了下王风,询问道:“是你先说,还是我现说。”王风答道:“还是你先吧,反正先后都一样的。”老头子这才清了清喉咙说道:“你走了以后,日本那边来消息了,他们这几天可能就要动身了,要我们这边做好准备。我想我们这边就派你和胡徽出去迎接他们,因为你们两个和他们是旧识,有你们两个出面好一点,所以你也要做下准备了。”
我对这个消息一点准备都没有,我开始还以为那群弃民要来,起码还要等一段时间,怎么会这么快,那我和孟珂的回家之行不是泡汤了,连我们的婚礼都要推辞。这就比较麻烦了,我确认道:“师父,他们怎么这么快就来,有点太仓促了吧。”
老头长叹了一口气说:“我也知道,这个时候来是仓促了一点,但是没有办法,六十年前的那个疑团已经围绕我很久了,我真的很像把他解开,看看当初倒是哪个门派出卖了整个中国的修真,这不单单是我的想法,上次过来的那几位前辈都是这个想法,我们最近通了下气,一致同意冒这个险,把他们放进来,如果他们是真心悔过。那么不用他们说,我们就能抓到那个幕后黑手。那些家伙为了杀人灭口,肯定会忍不住出手的。如果他们不是真心悔过,来我们中国是另有所图,那也好办,我们会有办法让他们说出实话的。反正我们要放他们进来。”
我担心的说道:“按照师父这个说法是没有错,但是难保他们在中国不会乱搞啊,万一要是我们有个什么闪失,那不是麻烦大了。”老头子严肃的说道:“这就要看你们了,我和那几个老家伙都说了,他们都会把他们手下的精锐都调拨到你手上,那个时候你手上所掌握的实力,可以说在整个中国没有谁能抵挡的住。你要做的,就是防止这个万一出现。当然,名义上面你所带的还是我们巫教的人马,其他人马会在暗中协助你们。要是那么大队人招摇过事,我看那些躲在后面的老鼠根本就不敢出来了,另外你要记住,上次我们失败,那是他们有心算无心,我们完全都没有一点防备,现在我们是全面戒备,而且这些弃民也浮出了水面。如果再失误,我们就没有脸再在中国修真界了。”老头说完,我重重的点了点头。
老头说完,王风也接着说道:“刚刚那些事情是你们的事,你也知道,我们僵尸不方便插手。这些你师父也知道,所以他没有求我。但是你作为巫教的少教主,是肯定要出全力的。我们这些做长辈的,理所当然的要帮你点忙,直接出手我们做不到。不过我们可以帮你提升一下你的实力,西顿的魔法我知道,他的精妙程度不会比我们中国的法术差多少。你既然都学会了,这些方面我不担心,但是你的格斗能力实在太差,没有一点套路,完全就是凭着一点蛮力,和僵尸天生的速度在硬撑,这次,你就随我去锻炼一段时间,虽然时间很紧迫,但是依你的资质,只要不是太笨的话,肯定会有所长进的。”
我不解的问道:“近身格斗,难道说近身格斗还有比僵尸更厉害的吧。这个就不要锻炼了吧。”王风没有正面回答我的话,而是默默的把自己扣子解开,露出了自己精壮的肌肉,在那胸口上面,赫然有一道二三十公分的爪印,那道伤痕肯定不是人类留下的,看得出,是三个巨大的爪子狠狠拖过的痕迹。我看的心头直发麻,这到底是什么东西留下的,僵尸的肉体强悍是不用说的,一般的东西根本从物理上伤害不了僵尸,而且僵尸的复原能力也是一流的,不管是什么伤口,不出半个小时,就会自动愈合,但是看看王风胸口上的伤口,有东西竟然能够伤的了他,而且伤口还不能自动愈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惊异的看着王风,想要答案。
王风淡淡的说道:“我刚变成僵尸的时候,和你想的一样,突然得到了这么强大的力量,我的心里十分骄傲,仗着僵尸强悍的实力,四处硬闯,一时间,也没有人能够奈何我,但是知道碰到了给我留下伤口的这个家伙,我才算是彻底的清醒。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比我们强的生物,我们不能妄自尊大。”王风看出了我还想问到底是什么东西,他抢先封住了我的口说:“是什么东西,你就每必要知道了,我也不会告诉你的,你只要知道,自己的实力有限就可以了。”既然他不说,我也没有办法,只好答应了一声以后就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