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之城,往日叛乱终于宁息了。因为叛乱的贼首已经伏诛,这个贼首正是越闽凡的父亲。
帝之城外的荒芜大地,早已经被鲜血覆盖。一道单白色的光芒急射而来。坠在这片陆地上,这本是一个人驱剑而来;而且修为不浅。
它轻轻走在鲜血已干的地面上,血腥之气扑面而来。向前走去,一路上虽说没有尸体,但断剑长矛残刀处处可见。
此时;正至响午,但在这片陆地不见一人,原因便是前几天这里有两军残杀。
它最后停在那那里。
长草轻轻地婆娑着,映在那块石碑上,凹凸的碑面上空空如洗,甚么都没有。
静静地呆在这里许久,最后驱剑化成一道虹光朝着天际而去。
三天之后,它又驱剑而来;这次头上绑着一块白巾;跪了下来,缓缓移到碑面前;用手指点在碑面之上,灌进真气;写下几个斗大的字。
父亲越家豪之墓。
末央之地
真气如虹,霞光阵阵,来回纵横飞纵三个擂台之上。但是相比上午的北擂台那场大战,相差甚远。
就在东擂台上,静玉月身著剑楼道袍,一抹利光出现自己面前;似直捣黄龙,没有一丝花巧。静于月平地而起;升起三丈距离,双手捏成兰花初绽之式,阴阳钱从双手间飞出,顿时;化成一排圆溜溜的阴阳钱,流转不停。最中间那颗阴阳钱突地生出,在空中迅速变大,似电匹似光线。眨眼之间,将对面之人笼罩在其内,下一时,平空直下。
而那把利光显然是无功而返,化成一把魔气缠绕的剑;飞退那人手上。那人心思轻转,那柄魔气缠绕的剑,径走周畔;完全不顾头盖之上的阴阳钱。而控制阴阳钱的静玉月显然感觉到一种压力,阴阳钱遇到甚么了。再下降一尺;便分毫未进。静玉月眉头紧皱,那层看不见的护罩;仿佛透过自己的阴阳钱,传进自己体内,自己鲜血竟然涌出体外。
那柄魔气缠绕的剑突地坠进擂台之下,下一刻;从地底生出直刺半空中的静玉月。仓促之下,静玉月连忙将身前一排阴阳钱,移到脚下头顶;两者之间,快速流动,将静玉月围在其中。
“锵”、“锵”、“锵”
一连三声传进静玉月耳内。体内鲜血顿时大作,四下流动。顿时静玉月脸色苍白如纸,那种感觉更加强烈,鲜血顺着嘴角缓缓流下。静玉月喃喃道:“原来是这个怪异的法宝。”
身影宛如仙子飘絮,浑然一体,仿佛就融进自然之中。飘到阴阳钱跟前,凭空抓向阴阳钱上方。空空如此,但静玉月似是抓到甚么了。凭空压下,红芒如潮海涨潮般从那的白皙手掌之下开散而去。来的快,去的更快,红芒现了一下,又快速回退,化成一把月光神剑硬生生地现在静玉月手上。那柄月光神剑;通体暗红,剑末处,雕刻着一轮红月。此刻散发着淡淡地红芒,剑镡处;正是那阴阳钱所化。
嗤一声,月光神剑想刺破了甚么,轻入那人的头盖;那人一声急喊,“我败了。”就地一滚,滚下了擂台。
静玉月轻笑,皓齿净白,两个笑涡浮现在如玉般的脸颊。映着月光神剑的红芒,霞光荡漾,多一分静美。
风吹过擂台,吹起何人的衣袂。
一直持续到月亮中天之时,第二天的擂台之赛才结束。结果自是正派大获全胜,胜一百零八场,平一场。而魔教胜三十二场,平一场。
正派的人已走了大半,剩下的只是一些大派。因为第三天比赛不计生死,只论场数。若正派再胜十场,魔教便一败涂地,再无回天之力,也就是说此次末央会武以正派胜出,魔教必名声大落。魔教定全力以赴,痛下杀手。
紫宵雷楼以日月堂、雷堂、电堂、兽灵堂分作四殿,其中日月堂作为主殿,雷堂、电堂是门下弟子修炼、吃、行、住的地方。兽灵堂为众堂之末,也在众堂之后,虽说是最后的,但也是最重要的,传言第十幅洛图就在其内,还有历代掌门人死后牌位,更有紫宵雷楼上方无尽雷电空间的秘密。兽灵堂是紫宵雷楼的一个禁地;一个危险重重地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