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只有在这儿,在这坐让人沮丧的仪器面前,在你面前,我才能说一句,我真的很累。”
陈佑开始感到不安,准确说,是紧张。数次面对陈心这个师傅时都会有的紧张,莫名的情绪,莫名的勃动。他又清楚记起每次轻拥师傅身体那柔软的滋味,这让他紧张不安。
他想狠狠扇自己耳光,却不能,只能极力表现的自然,极力让呼吸心跳像正常状态那般,久不跳动一次。
但他发觉控制不能,甚至在心里狠狠骂自己是禽兽也没有丝毫作用。
陈心深深拥进他怀里,拿着他手臂,环着自己纤细的腰肢。
迷醉似的深深吸口惬意的气息,柔声道:“这般抱着你,让人温暖和安心。仿佛能看到红颜那张脸,冷酷的神态,偏带着平静的眼神,那是一张仿佛永远不会崩溃的美丽面孔。
沉稳的让人惊羡,无论怎样的悲伤,都绝不会让那张脸崩溃。纵使她心里藏着多少的情绪,需求渴望,永远也不会为此失控的。
她让人那么安心。她一定为有你这样的孩子感到满足骄傲,一定是的。你多么的像她啊……
一样的让师傅放心,放松的体会难得温暖和宁静。让师傅这么抱着你睡会吧,不要叫醒我,真的很累,师傅很累……”
这番近乎喃喃自语状态的话,却让陈佑的情绪平静许多。
他觉得能够明白,纯粹完美的精神体验,那种宁静美好感受,一如他面对未婚妻时。仿佛得到母亲肯定的陈青,就如同具备母亲一样的坚定般,让他感到放心。
他觉得是自幼受母亲影响之故,一直喜欢和追求这种完美的感觉。
yu望是很可怕的东西,一如那日逃离紫国时与徐青的吻,尽管那一刻让他的yu望得到某种程度的满足。然而,却更让他痛苦,于她之间的那份纯粹已经被破坏,所为仅是一个吻。
而代价,是更汹涌澎湃的yu望。他这般年纪,越渐是对曾体验过的男女之事冲动的时期。多少次面对徐青柔软的身体,在她纠缠下彼此紧贴睡躺在一起时,他内心的yu望和冲动如魔鬼般不断诱惑着要作些什么。
这种对抗的滋味完全是一种折磨和煎熬。然而他不能,他知道,获得那短暂满足的代价,是精神上纯粹感受彻底破碎的时候。对徐青的,更是对未婚妻的。
一如他对徐蓝的感受,那种被痛苦折磨的无法忍受,宣泄爆发的情绪过程就如同遭遇魔鬼的诱惑。获得刹那宁静,造成的是无可挽回的杀戮和毁灭。
他跟徐蓝对自身的追求不同,尽管事实上,谁也不见得比谁更快乐或更痛苦。但他只要求自己一直坚持做到下去,尽管因为那该死的一吻已经造就瑕疵。
天色渐沉,黄昏已至。
陈佑怀里那美丽的师傅睡的很熟,气息平缓,偶尔微微动动,调整着更舒服的姿势,却始终没离开过他怀抱。
想起徐蓝,不禁让他想起那曾体验过的可怕噪音,让人歇斯底里,发狂的折磨。看着怀里师傅那张脸,他实在不敢想想,她是用怎样的意志承受那样的痛苦和折磨,还表现的那么恍若无事。
巨碑附近的自然人,渐渐散去,飞车里的陈佑,在隔音处理下仍旧能听见不少人的交谈。
许多人都在相约,明日再来这里。
“真奇怪啊,呆在纪念巨碑附近只感到身体里涌出强大用不完的力气!”
师傅和他们,还能怎样去对抗x野心的实现?在如今这混乱的局势下,又如何面对楼带来的战争?
当黑夜终于来临,陈心才自悠悠醒转,朝陈佑抱歉一笑,道:“这便送你回去。”
陈佑忙道:“师傅若真是来梦省歇息修养,如果去我那吧。是片依山傍水的别墅区也算得安静。”
陈佑微笑拒绝道:“不了。我实在不喜欢见到你妻子,她也一定不愿意看到我。”
陈佑忙道:“就不说她并非我妻子这问题,反正她为人也还算尊长,绝不会怠慢师傅。如果实在不想见她,我这就叫回她母亲那呆几天。”
说着,就要开通讯器,陈心轻笑道:“既然徒儿这么有心,师傅就不拒绝了。但丑话可说前头,倘若因此让你们回头吵嘴,可别怨我。”
“绝不会。况且,她这人奇奇怪怪的,今天还嚷着想表现呢。”
“反正师傅我啊,想就着难得休息几天,呆你那指点你些修行。原本以为你自己在练着无双剑诀,哪想到你没有,这几日就专门知道你无双剑诀了。”
陈佑只顾道谢称好。
陈心旋又含笑道:“况且,忽然也有些兴致瞧瞧,徐青这疯妮子平日是怎办对你的。”
待飞车到时,大门顿时打开,门内直往主屋的道路两侧,整齐站立两排人,在他们下车时,齐刷刷行礼道着欢迎大驾光临。
满屋子张灯结彩,一派喜庆。
道路中央的徐青,对着陈心就地行跪拜之礼,语气既透着尊敬又夹杂着欣喜热情道:
“拜见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