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已是晚了一步,城墙上方的弓手一直被黑怒叛军牵制着,无法全力以赴的攻击城门黑银部队,北门士兵数量到此时已远不及开战之初那般充裕。建阳城内守军数量本比黑怒叛军少之太多。
南门早被攻破,淋王爷担忧南门失守,早将其它三门的部队大量抽调过去,经历大半天的激烈战斗,尽管杀伤黑怒叛军极多,自身的损失却也极是不轻。眼下北门城门处要道被占据,一时间根本击溃黑银乔装的淋王部队。
黑怒叛军全不知发生何时,留在北门牵制淋王部队的人数却也不太多,眼见对方的援军突然占据城门,不进亦不退,未接到上面命令,却也不敢随便冲杀。突然又见一支自己方面的部队朝城门高速冲锋,只道是别门调遣过来的援军,自然不会阻拦。
眼睁睁看着这支身着黑怒叛军的部队,不片刻便冲到了城门下,随即原本占据城门的部队,朝着内城冲杀进去,战况,急骤大变。
北门留守的人马本就不过三万,哪能档的住黑银的突袭?黑银未费多少工夫,便在两万精兵的奋勇冲杀下杀将进了城门内,不过片刻便已占据了北门城墙,城门同时被紧闭关上。
此时,收到消息后调遣而至的黑怒部队,才姗姗而至,却已是慢了一线,眼睁睁看着方才大开的北门,此刻紧紧关闭,那吊桥,也已徐徐收起。面对着出奇顺利的战斗,黑银部队士气高昂至极。
残韧觉得自己最近越来越奇怪,尤其此刻,望着城内从别出调遣而至的淋王部队,和城外的黑怒叛军,竟然生出一股强烈的yu望,想要拔出腰间宝剑,只身一人冲将过去将两方人马尽数杀光。
这实在是一种荒唐而又无稽的念头,残韧当然不会让这种疯狂念头变成现实。
瓒雨心情大佳,从脸上压抑不住的喜色就能看出,此刻沉声禀报道“银上将,已评估过黑怒叛军和淋王部队此时的战力。西门,东门残留的淋王部队合计不过五万,此时必须全力防守着城外黑怒叛军,无暇抽身它顾。北门处残存部队十七万余,黑怒叛军死伤惨重。此刻若是出兵北门,定能轻易击溃淋王部队,生擒淋王爷,而后凭我方战力,和淋王残存部队,足以一举击溃黑怒叛军。”
残韧点头道“依你所言,西门和东门暂时不必理会,只要生擒了淋王,定能控制淋王部队抵抗黑怒,北门这里由我带兵亲自镇守,黄副将随你前往南门,务必在对短时间内擒下淋王爷!”
“末将领命!”小黄大步跨出,随即与瓒雨一并迅速着急着人马,朝南风方向冲杀过去。
淋王爷心下实在不知道北门突然杀出来的部队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很快淋王爷便明白了,小黄和瓒雨以及几名实力强横的将领,领着一队精兵冲杀上城墙时,淋王便明白了。
是黑银,淋王爷愤怒之极,“尔等竟以支援之名,算计建阳!堂堂可柔世家竟然做出如此卑鄙无耻之事,何以立足南风?何以面对天下人悠悠之口!”瓒雨闻言心下一惊,却不由担心,这般举动日后引起的恶果。
小黄却是不以为然的道“兵不厌诈!何况王爷你本便是南风国的谋反叛乱者,我等吃朝廷俸禄,为南风国正统皇室铲除叛乱,何过之有!”小黄说罢,跟瓒雨一并连斩几十名淋王爷护卫,朝淋王爷迅速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