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立也是呵呵笑道:“同学,知足吧!法学院的院花已经被你抱在怀里了,外语系的系花在你店里给你打工……。”
徐亮却是嘿嘿笑道:“任曦,咱是哥们不能骗你,艺术系倒真的有几个又有盘子又有条子的妞,而且,我听说她们最爱的就是你这种多金人士,如果你有兴趣,开着你的保时捷或者兰博基尼往楼下一停,包你搞定。”
曾几何时,任曦就读的那个二流学校也是有艺术系的,每到周末的时候,女生宿舍的楼下就停满了豪华车,然后把一个个靓丽的女生接走,其中又以艺术系舞蹈班的为最,那真是脸蛋漂亮身材棒,每次到食堂里打菜吃饭看到少数的几个穿着紧身的舞蹈服出现的美女,看着那凹凸有致的身材,都是任曦他们yy的对象,于是,看到那种情况,自然是气愤填膺,眼珠子都红了,可是,又能奈何,一个越打,一个越挨,你情我愿的,学校都不管这种世风日下。
此时听到徐亮如此说,任曦猎艳的心都是就淡了许多,笑了笑,打趣道:“你要是想,开着这哈雷过去也不逊啊,至于钱,要多少我给就是。”
谢宗维顿时就撇嘴道:“去你的,你未免也太小看哥几个了把,以为我们会看上那种货色。”
任曦却是戏谑道:“那可说不定,听说你空窗期很久了,搞不好就饥不择食了也说不定啊。”
谢宗维正要反击两句,车子这时候经过操场,任曦看到郑忠和几个人在打篮球,立刻叫徐亮停了下来。
郑忠也早就看到了任曦他们那么大的阵仗,看到任曦他们主动停下来,便立刻停下来,叫了两个看样子是相熟的迎了上来,首先打招呼道:“刚刚上完课吧?”
等任曦点点头,寒暄两句,便介绍他左边一个长相一般,有一张婴儿肥的脸,身材也有点稍胖的家伙,道:“这是尚福,也是我们商学院的,是我的副手。”又一指右边那个精瘦,脸蛋也瘦的家伙,不过这厮长的就有点猥琐,道:“这位是我的老乡邹文,也是咱们院里的,不过他官比我大,是院里的学生会副主席。”倒是人不可貌相,诚哉斯言!
说着,又给尚福他们介绍了任曦,不过,他没有说身份,尚福倒是一副诚恳老实的模样,憨厚的笑着和任曦他们打招呼,而那个邹文却不一样,也许是看到了任曦他们的车,甚至可能知道了任曦他们的身份也不一定,态度很热情,甚至有一丝丝的谄媚。
本来任曦下车是来叫郑忠去参加自己的生日宴会的,他是真的觉得郑忠很顺眼,也打听过这家伙,虽然长相粗悍了一点,却是人品超好,人缘也超好的一个优秀青年。
前天跟张静薇她们说起生日的事情时,听到她们说的情况,任曦便忍不住给家里打了个电话问情况,谁想到还真的如张静薇他们说的一样,虽然他老子任鹏没打算请多少外人,可李成义这个已经把自己当成岳父老子的都已经说了,该请的还是要请,甚至还说了,如果李忠基有时间,也是要抽空过来看看的。
既然李忠基都有可能要过来,那就没办法了,任鹏和陈晓珍便预计了一下,该要请哪些人,当任曦打电话回去的时候,听到他问起,便告诉了他情况,同时还说,让他把他这边的人统计一下,家里好安排。
如此一来,任曦也知道躲不过了,想着那就干脆把自己认识的人都请了吧,反正大家都热闹一下,多几个少几个的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不过,此时任曦却也有点为难,毕竟尚福和邹文实在是不熟,于是,他一开口就变了:“郑师兄,你把你的宿舍的电话给我罢,如果有事我也好找你。”
郑忠一愣,但他是聪明人,立刻懂了,却是没带笔和纸,倒是旁边的徐亮灵性,递了过来。
等他匆匆写好,任曦也没有要下来打球的意思,便拍了拍他的膀子,笑道:“那行,师兄你们玩,我和他们几个先去办点事情。”
等任曦他们一走,邹文却是晒笑道:“这几个公子哥倒是挺傲气的啊!”然后又捶了郑忠肩膀一下,打趣道:“行啊,小子,攀上高枝了,以后前途无量啊。”
郑忠淡淡的笑笑:“说什么呢,就是开学的时候认识,聊了几句,后来也没怎么来往。”
任曦他们到前面拐个弯,就去了青年路,谢宗维这时候突然说道:“怎么,我看你刚刚好像有话要和郑忠说,是不是看那个邹文不顺眼啊?”
任曦点点头,“嗯,那个尚福还好,看上去听诚恳的,可那个邹文却是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看上去心机太多。”
徐亮这时候接道:“你看人还挺准的,这家伙却是不是什么好鸟,当然了,也不是很坏,就是善于钻营,拍马屁之类得,不过,这家伙还有一件最大的趣事……。”
罗志刚这时候打断了徐亮的话,“这个我来说。”然后一脸的兴奋,对任曦说道:“打死你也猜不到那小子的事情的,要是不信,你现在就猜猜!”
一看罗志刚这模样,就知道这厮也学会了买关子,任曦撇撇嘴,心里虽然猫爪挠似的,却故作淡然的接道:“如果是美女,那还另当别论,那种家伙的事情我才没心思猜呢。”
“猜不到就说猜不到呗,还装什么装,我鄙视你!”罗志刚见任曦没上当,没办法,只好先嘲讽了任曦一句,才倒豆子似的说道:“这厮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好-色,听说他大二的那一年,同时的勾搭了两个学妹,一个是咱们本校区的,另一个却是河对面宁东市医学院的一个小姑娘。”
在任曦疑惑的时候,罗志刚接道:“要说起来,其实这也没什么,可是,这厮却是夜夜笙歌,今天这边,明天那边的,真真是鞠躬精粹,死而后已。于是,就这么着,大概有三个月的样子,有一天,这厮下面那东西突然站不起来了。”
“可这厮最蠢的是,居然还和几个平时的酒肉朋友说了,让他们陪他去看医生,虽然后来证明了这只是他虚惊一场,纵-欲过度导致的,很快就好了。不过这件事情却是传得沸沸扬扬的,在咱们高校区之间流转,成了个大笑柄,之后,这厮就被两个马子给蹬了,到现在都是孤身一人,没妞愿意和他来往。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因为这事无可考据,他那学生会副主席的位子倒是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