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电话后,任曦就觉得现在出来没有手机很不方便,但是大哥大这种东西不但信号不好,还不能漫游,也是个跛脚货,还老贵的,动辄就是二三万。
东东看到任曦也打电话,以为这个土包子在唬他,而且一个外地的土包子,就算是市委书记的公子,他也不怕,所以笃定得很,坐在用来休息的高脚圆凳上,恶狠狠地看着任曦俩,想着要把任曦怎么样,又要怎么把夏凝霜驯服。
差人在遇到真的坏人的时候,向来是速度很慢的,只会等到最后出来抓已经奄奄一息的坏人、同时抢功劳,这是电视剧,特别是电影向我们传播的信息。
这次可能因为任曦两人很好欺负,当然,也可能是东东同志的咆哮起了作用,东城区的差人同志很快,快的超乎了任曦的想象,看来,东东的父亲也是个有点身份的同志。
不过,也仅仅是有点身份罢了,这是任曦的判定。而且他也相信事实是如此。因为,以他三十多年的人生经历来看,越是身份尊贵的同志,平时绝对是最能装的。
当然,这也是一种境界,一种能够忍,能够仔细观察形势,能够不轻易起衅的修养境界,也就是我们俗话常说的“居怡体,养怡气的养气功夫,这是非常了不起的,不管你做哪行。
而像东东同志这种,他一叫人,对方就马上照办,连什么事情都不问就过来了,也很明显没有知会他父亲的,所以,想必他父亲平时就不是个能装的,没有给属下们留下有事要冷静,特别是牵扯到自己儿子时,而且还是在这天子脚下发生了事情,最起码也要问问自己的意思。
当然,也不是没有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这小子的老子地位高到令人必须仰视的地步,那么,就不敢也没有必要报告这种小事了,不过,看东东同志的排场和他身边女子的姿色,这种可能性完全可以排除。
差人过来的时候,店里店外已经有很多人在围着看戏了,他们一来,便吆喝着:“让开,让开,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别到时候把你也一起带走。”
天子脚下的顺民却不是那么好打发的,虽然自动的分出来一条通道,却也大声的起哄,嘘声四起,叫什么的都有,反正那意思就是你唬谁呢?
众怒难犯,这些差人也都是各个街口的居民,自然也不能真的把起哄的怎么地,便把邪火全部发在了任曦两人的身上,一进来就咋咋呼呼的叫道:“谁?谁他么的那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对东少动手?”
东东同志一见援兵到了,立刻趾高气扬了起来,不过怎么看上去都有点歇斯底里的意思,叫道:“你们他么的怎么才来,都他么的死女人肚皮上了,快点,就是那一男一女,先给我好好的收拾他们一下,再带回局子里好好伺候他们。”说着,朝任曦和夏凝霜他们俩指了指,却仍是不敢过来。
带队的是个一级警司,官不大,应该是这一片的管理者,听到东东骂他,半句话也不给回,一副灰孙子的模样,点头哈腰了两下。
不过,当他转过身来对着任曦和夏凝霜的时候,嘴脸已经完全变了,认为是任曦他们俩让他受了如此的呵斥,便更是火大,一副狰狞的嘴脸,一边叫,一边挥动着警棍:“就是你们两个狗-娘养的啊,看来你们是不想活了,今天爷们就好好的教育教育你们,让你们知道做人的道理。”
还不等他靠近,听到他的谩骂,任曦和夏凝霜齐齐皱眉,任曦冷冷的说道:“凝霜,给我抓住他,我要好好的抽他两个耳光子。”
所以,这位一级警司同志悲剧了,还没等他动手,夏凝霜上去就抓住他的手,把他反剪在背后,任曦马上很默契的冲上去,挥手就是两个大耳刮子,差点牙齿都给打落了。
见任曦他们俩居然敢动手打他们的头,一帮子差人挥舞着警棍就冲了上来,叫嚣道:“你们这两个王八蛋居然敢袭警,看来你们今天是没得好下场了。呐,快点放开我们欧阳所长,我们还可以考虑给你们俩求求情,不然的话,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任曦见他们一伙人加上那个什么欧阳所长也就五个人,知道夏凝霜应该可以应付,笑了笑,但没有让夏凝霜立刻放开这个欧阳所长,而是说到:“你们别在这里咋呼,是你们所长先动的手,我们只是正当防卫罢了。”
“还有,之前你们事情都没有问清楚,便说是我们的过错,那也是你们的不对,这里有这么多的朋友可以作证,证明是你们搞错了,恶意执法。”
说着,往四下看热闹的人群看去。谁知道,任曦这么一看,那些看热闹的一见任曦是打算让他们作证,那就是说事情要往自己身上揽了,顿时就做了鸟兽散,连看热闹的心思都没有了,生怕被拉了壮丁。
好吗,看来这些家伙也就是嘴巴厉害,骨子里却是真正的天子脚下的“顺民”,一遇事情就全溜了,令任曦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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