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洞窟上层的紫气之中,血刹分身躯体还兀自与下额啦灵王和血味子灵王剧斗不已。这具分身口中突然怪叫一声,闪电般地逼近两位灵王,“轰”的一声闷响,竟然爆炸开来。而血刹这具分身爆炸的恐怖威能,排山倒海般地袭向两位灵王大人,刹时破去他们身上的护体神光,将他两人的身躯击得百孔千疮。
两位灵王大人同时闷哼一声,立刻化为一黑一红两团雾气,向洞外逃遁而去。
距离血刹分身爆炸地点数十步远处的高台之上,一个赫然被数根青se金属链条捆绑在石壁上的披头散的宽袍怪人,一愕之后,倏然从口中吐出一面巴掌大的金se小盾,被他吹上一口jing气后,急剧变成桌子一般大,刹时将钟秀护在其中。
血刹分身爆炸的恐怖威能这时已然迫到金se盾牌上面,“轰”的一声暴响之后,四散开来,消失无踪了。而金se盾牌被这道威能一撞,晃动了几下,顿时急剧缩小起来。
但恐怖威能却也同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怪人迫去。只见他口中“呔”的一声,刹时浑身青光暴长,竟在他周身形成一道青se护体光罩。恐怖威能造成的空间波动一接触青se光罩,光罩便嗡嗡作响,在一阵震颤之后,立刻消于无形。这道强大威能的威力虽然减弱许多,但击到怪人身上,还是令他猛吐几大口jing血出来。
宽袍怪人却不顾jing血吐出,“哈哈”大笑数声,忽然浑身一震,竟将钉在岩壁之上的青se金属链条寸寸震断,大手一挥,就跃到台下,粗豪地道:
“看是谁人还能将本座困住,哈哈哈……”
从血刹老祖分身引身自爆到宽袍怪人脱困,整个过程其实只是十数息之间的事。洞窟下层的众多高手虽然无法看清上层紫气之中的内情,却都能感应得到,人人都被这一变故惊得呆立当场。异魔族众人见血刹老祖的一缕分魂已驭龙而遁,顿时斗志全消,纷纷幻化遁光,向洞窟大门外激she遁走。
洞窟内的蜣螂族巫道高手也不阻拦,任由他们遁走。
吾得旗大长老见下额啦灵王身受重伤遁走,干瘦的脸上隐隐露出笑意。他与沙啦吐其传音了数句,两人脸上都露出满意之se。
吾得旗又走到面无表情的萨拉旗大长老面前,低声商讨着什么。只见萨拉旗大长老依然面无表情沉吟半晌,终于点了点头。两人同时转过头来,盯着紫气氤氲的洞窟上层,眼睛竟然一动不动。
正在这时,变故又起。只听沙啦吐其口中娇叱一声,突然咯咯大笑道:“原来我的惊天血巫还在这儿。”
话音未落,只见一道红光闪过,沙啦吐其娇躯就已掠过二十来步远,右手一伸,就向一个巨大钟ru石后面抓去。
躲在钟ru石后面的土圪拉一见沙啦吐其黑掌抓到,本来他就对她深怀恐惧,此刻更是心胆俱寒。他不及多想,立即一个跳跃,闪身到钟ru石另一面去。耳边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巨大钟ru石已经被沙啦吐其的黑掌抓碎倒蹋下来。
沙啦吐其右掌没有建功,左掌倏出,快如闪电地向土圪拉抓去。此刻土圪拉再也无处可躲,惊叫一声,不觉闭上了眼睛。
这时他感觉腰际一紧,象是被什么捆缚住似的,身躯瞬间被一股力道扯起,顿时凭空飞了起来。耳中只听到一个粗豪的声音大笑道:
“哈哈,此子体质怪异,本座另有用处,岂容尔等祭炼惊天血巫。”
数息之间,土圪拉感觉自己已落到实地之上,不觉睁开眼来,只见周围紫气升腾,一个披头散的宽袍怪人正口中啧啧地盯着他看,那眼神象是欣赏一件奇物。而他边上俏然玉立着一位身材丰满的蒙面女子,她旁边地上却是另一位蒙面女子的娇小尸身。
土圪拉见那宽袍怪人服装怪异,不似草原部落之人,更不是土灵空间之人,立刻想到沙啦吐其说过的“上族人类修士”,于是匐匍于地,向宽袍怪人拜了几拜,道:
“神灵在上,小人不敢冒犯神灵,请神灵放小人回家。”
“哥哥,你救来这土人干嘛,不累赘呀!”那位丰满女子眼中泪迹未干,瞥了土圪拉一眼。
钟普一拂袖,将土圪拉托起,分别对钟秀和土圪拉道:“我也只是好奇而已。此子体质经过淬炼,有异于常人。本座不是什么神灵,你且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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