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淑静起先还在为年少康那故意勾起王心武对自己怀疑之言语而动气,却是见王心武怒气冲冲,出手毫不留情,担心年少康生死,遂一声娇叱道:“住手!”此声一出,响彻整个监牢,同时将年少康刺耳的咳嗽声完全压住。。
王心武也停住了手脚,回头望了一眼郑淑静,没好气地言道:“怎么?心疼了吗?”
“你就不能听听我说的话吗?”郑淑静实在是有点失望了。想想他们一起这许多年,好不容易成为了夫妻,却因为年少康的行为语言挑拨,王心武竟能够弃多年感情而不顾,妄自怀疑郑淑静对爱情的忠贞。
“我早该想到的。从年少康易容成海仇的模样,你就应该知道了?在我们成亲那一夜,他来看你,其实也是早就设计好了的?瞒只瞒住了我这个傻瓜,什么都不知道的傻瓜,引狼入室还待勾引我老婆之人以诚的蠢猪。连整个福建全疆都险些沦丧于英鬼佬之手,就因为你们俩人的那点破事。”王心武似乎药力发作得越发厉害了,使劲用双手搓了搓发疼的双鬓。
“没想到在你心中我是如此不堪。我已经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给了你,你竟然还用如此言语来刺激我?”郑淑静彻底心碎了。与王心武相爱的这数年,换来的只不过是王心武如此伤人的话语。
年少康自然知道王心武是因为药力原因才会说出如此伤人之语,但听此言从王心武口中而出,这个还不至于完全道德沦丧的男人心内亦有些不舒服。可能是因为对郑淑静的爱意仍在,所以在心底仍心疼着自己依然深爱的女人。在年少康看来,造成这所有一切的起因都在王心武身上。所以,年少康将仇恨完全积聚于王心武那里,并以自己虚弱的身躯狠狠撞向王心武道:“你个混蛋!”同时还扬起了双臂。
王心武处于完全失去理智的情况,面对年少康的再次攻击,竟yu用自己凌厉的腿击来抵挡年少康看似强悍但实际已显虚弱的攻击。
“砰!”监牢外墙突然撞开一个洞来,一名道人打扮的高人破墙而入,并及时将年少康抱住,一扬拂尘。拂尘尖稍拂丝立时缠住了王心武之脚踝。趁此时,那道人猛一抖手将王心武强行拉扯向自己这边,并以掌而推,打算推向王心武胸口。
“摧心掌!”王心武认得这套功夫路数,竟从袖内扬出一枚铜镖。铜镖疾刺向道人掌心。
那道人并非别人,正是幕后谋划占炳旺诱使年少康与英吉利勾结的许工道人。许工道人见铜镖近手,及时撤掌,同时接镖在手。
而在此较短时间内,王心武早已从许工道人绕脚拂尘之下解脱出来。
“好功夫!”许工道人赞了一句。
“你是什么人?”王心武望着许工道人厉声问道。
“贫道乃四明山甘大当家手下。甘大当家一向以烦请复明为己任,正好设法除杀你们这帮朝廷鹰犬。”许工道人说完,又扬拂尘yu冲向王心武。
王心武因见许工道人功夫路数怪异,并未主动发起攻击,反向后疾退,伺机寻找破绽再予以反击。
不想那许工道人竟是一招虚攻,待王心武疾退之时,许工道人及年少康早已无有踪影。
“轻功竟至如此,只怕是难以应付的狠角se。”王心武自言自语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