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袭不成,其人转成了光明正大的来。()云帆的话未完,他的第二次第三次攻击就后随而至。云帆顿时有些恼了,招呼都不打一声,这样的攻击,实在可恨。
云帆脚踢手劈打,将后面的铁珠子打落,便立即还以颜色,手上珠子往中年人的弟兄而去,再次放倒两人,而石子呼啸着,奔向中年人,这不过是一刹那的功夫,云帆热身过后,从墙上跳了下来,他手脚不停,把身上剩下的石子悉数射向场中还在战斗着的猎食者。石子出手,准星非常不错,皆一一将那些人击中。
张铁衣等人趁此机会,收割了倒地之敌人的头颅,毫不容情。就这么短短的时间之内,除去反应得快,奔回中年人身边的三两个人之外,剩下的被击中的同伙,于如此戏剧化的变故之中,皆成了游魂。
中年人躲不开云帆的石子,只能使出武器,要将之击落,他以虎口出血,倒退两步的代价承受了云帆之怒气之后,尚未来得及粗喘一口气,眼前的这一番变故顿时让他目瞪口呆了。一时之间,他忘记了害怕,忘记了刚才那个高人原来只是对面站立着,且脸上挂着些许笑意的乳臭未干之小子。
石子痛击,屡试不爽,云帆颇有几分成就感。他身边自然跟着周复,这是云帆跳下来后,后随而至的周大哥。
张铁衣不知从何处得来的大刀已差不多要卷刃的样子,他累出一身汗来。刚才乘机收割人命,此时的他心里却没有多大的喜悦。这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再次失去好几位镖师,损耗掉虎门镖局的有生力量,作为总镖头,就算把敌人全部干掉,他都不能开心得起来。()
张铁衣感到苦涩,他身边的罗双全受了伤,被对手砍中背部,鲜血直流。他的儿子他的两个徒弟结成了三角联盟杀敌,同样逃不掉受伤的命运。这是最主要的力量,经此一战,虽然没有遭到不幸,是不幸中的万幸,此时此刻,已没有了战斗的余力。
“咳咳”血腥的味道入鼻,云帆感到有些不适。死人他早就见过,当晚做过噩梦,此为极大的不良反应。前两天也亲眼目睹虎门镖局的几个镖师被杀,当时是白天,虽然到过现场,可停留的时间不长,今晚不大一样,处于残破的院落里,空间小了,血腥味一时难以散尽,反而是集中的,浓浓的味道,很是呛鼻,几乎叫云帆生出了呕吐的欲望。
场中人都想不到出手如此迅捷果断,如此高深莫测的少年,会有这样的不适。他们看不懂。张铁衣来不及清点人数,他们到了云帆这边,与中年人一方对峙着,战斗尚未结束,一切的善后工作都不可能去做。
“来者何人,请报上名号。”中年人忍住再次发射暗器的想法,不明不白的被这个家伙搅乱局面,让他们的计划破产,他心里很是愤怒。他的握着的拳头先是放开,再握紧,然后松开,这句话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武林人,江湖人都是这样,打不过你的时候,就思量着要为日后找回场子,他们得先弄懂情况,再记在心上。这是云帆一段日子来,所总结出来的他们的通病。看来眼前这个中年人,远不如洪湖钓叟他们来得干脆,知道事不可为,怎么就不选择逃跑,而忍住这口气留下来问这么些废话呢?
云帆摇摇头,轻笑着道:“无名之辈,不足一提。”
“既然如此,我们走。”中年人冷笑一声,他选择的就是逃跑。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今日之败,他定会以明日的胜利,洗涮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