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漂亮,就是眼神不好。”鹰战魔捂着自己肚子,看着双头神侍这包含满满力气的一击只能打在塔西维斯之壁上,简直都快要笑岔气了。
他身后的持典牧师看到这个恶魔的动作,但也只能是心中有种无力感,果然,这些来自三十三狱的恶魔并不是什么好的奴役对象,。
他虽然很想再鞭笞下,但看着这个恶魔估计也是没什么用,只能厉声呵斥:“还站着干什么,还不上。”
“好好,尊贵的牧师大人,不要太急嘛,我这就来对付他。”鹰战魔这样颇为无奈的说道,终还是肯卖点力气的使出自己真本事,他伸出右手指尖,尖尖的青se指甲划过地面,沾了点鲜血,这种鲜血在战场上简直就是最廉价的东西,比泥土都要廉价与便宜。
连续几ri的攻城战中,不论是jing灵还是圣战军这一方都扔下不少的尸体,这些尸体贡献出的鲜血简直不要太多。
他就以自己脚下这块地面为画板,用鲜血作颜料,斜斜的划出几个扭曲的文字,这几个文字就像是稚童画出的图画般,绘制出一幅幅很是可笑的场景,但任谁只要看一眼就不会觉得这是稚童随手画出的玩笑之作,反而觉得一种种残忍、可怕至极的恶意涌出。
“折翼的鸟儿,可是飞不起来哟。”他拖了个长音,就像在唱歌般,只是这首歌却是充斥着不详的诅咒,牧南在不远处听到后,瞬间面se微变。
他能感觉到自己周围的空气就像凝固了般,或者说化成了一堵堵墙壁,将自己紧紧的包围住,更是感觉从身到心涌出一种疲倦,全身jing疲力乏之极,但这还不要紧,要命的,他现在感觉自己理智之中,竟然突然被人为灌溉一种荒谬的逻辑。
这种逻辑就是他是无法飞行的,因为飞行的‘翅膀’断了,牧南能感觉到这种逻辑的荒谬可笑,但在这时候,他竟然一时间真的无法再飞天而行。
“恶魔的诅咒吗?”牧南倒还不至于多么惊慌,只是一时间惊讶于他的能力,这种能力倒还真是不错啊,从逻辑思维上灌输荒谬吗,这也算是符合这些恶魔的天xing。
而他再凝视这个恶魔划出的文字,对于恶魔的文字,他并不是很清楚,毕竟三十三狱离物质界实在太遥远了,这些恶魔的信息也并不广为流传。但他依然能感觉到那几个文字就像是一把钥匙,依靠着鲜血这种介质。
将遥远的异界中的力量拉扯到这方物质界中,让这种荒谬的想法有真实不虚力量支持,才能让牧南无法飞行。
在牧南思考时候,时间可不会是静止的。
趁着这会儿功夫,早已经重新起身的双头神侍看到自己攻击并没有凑效,而且又被那个恶魔大肆嘲笑一番,他真的怒了。
“异端。”双头神侍的人形头颅忽然像一名正义的法官,看着牧南,就像对着审判庭中的无法饶恕的罪犯,双目都要喷出怒焰般。
“我判你有罪,罪当烧死。”
滚滚声音浪chao从四面八方包围住牧南,这种声音充斥着正义对邪恶的愤恨,更是仿佛有着无数人在同时这样大喊着,他有罪、他有罪,他罪该至死!而个人更是无法对抗这样集体的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