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事实只会让聂无伤更加疑惑。

“可是您的脸……”虽然那声音已经很清楚地告诉他，他方才并不是在做梦，但聂无伤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这个时代的易容也就只是在脸一贴些胡子罢了，哪有像东方瞳夕这样什么都变了的，也难怪他不相信了。

东方瞳夕愉快地拍了拍身上那套她用一两银子从外面街上的小乞丐那买来的破衣服，抬起头来，看着聂无伤，道：“你不是想见识见识那些药材的功效吗？我这不就让你亲身体验来了。你可是第一个看到这东西的人，你该感到骄傲才对。”

“小姐，你的意思是……你的容貌之所以能变成这样全是因为那些药材？”聂无伤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东方瞳夕，问道。

“这样说也不全对啦，我还用了一样特殊材料才能有这样的效果。”东方瞳夕偏着头想了想，然后又拍手笑着问聂无伤：“无伤哥哥，你说有了这东西能不能给那些人自由？”

说着，东方瞳夕将聂无伤拉到一个无人的小巷子里，然后在脸上轻抚几下剥下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递给他。

聂无伤将手中的人皮面具来回翻着看了好几遍，看着东方瞳夕，惊异地问道：“小姐，这东西是……”

“这东西嘛，你可以叫它人皮面具。”东方瞳夕一说完，便见聂无伤的的脸色猛然一白。

东方瞳夕见状，好笑地补充道：“无伤哥哥，你放心好了，这当然不是用真的人皮做的，只是因为酷似人皮所以才会这样叫的。”

东方瞳夕说完，聂无伤方才大大地松了口气。新奇地看着手中这个东西。

“这东西戴在脸上就像是一张真正的脸一样，不仅可以表现出最细微的面部表情，而且还能透气，一点也不会觉得难受。有了这个，你说黑街上盼自由盼得头发都快发白了的人们会不会很高兴？”东方瞳夕的眼中闪烁着异样的色彩，看着聂无伤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