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柴兄!”
“那个豌豆,废柴有一事困惑,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讲无妨!”
“你算是男豆女豆?”
“这个……应该算是男豆!”
“既是男豆,你如何人道那女豆?莫非就靠你这两个洞眼?”废柴用手指捅了捅大金豌豆豆荚上的一个洞眼,也就是大金豌豆自个说过的眼耳口鼻汇于一处的地方。
“啊呀废柴,你真是个银男!怎能如此无礼!”大金豌豆被戳得突然,气愤不已。
“嘿嘿,不好意思,在下失礼了,只是从未见过说话的法器,你炼到接近人体的境界,又能说会道,还会施法,废柴着实想解开你这不解之谜!要不我送你一坛子复chun丸,你容我把豆荚打开,好好研究研究?”
“啊~~~~!不要!”大金豌豆声音极其的惊惶,瞬间就飘到远处。
嘿嘿,废柴猥琐地笑笑,抓起一整只金燕窝,想着炖点大补的汤水分给众人喝喝。
天饱独坐在房内,凝神不成,心神零散。
心中如万千浮云飘忽不定,又如滚滚惊雷崩然炸起,往事如烟纷乱飘过,整个人大汗淋漓,焦躁得无以复加!
元神中,金盆里只残余了微微覆盖盆底的蓝水,其余悉数飞溅在盆外飘摇灵动,盆中还有那刚刚吞噬进去的红光绿光,乱七八糟,一团乱麻!
再这般乱下去恐会催出心魔!天饱胸口的凶面弥勒像已兀自转动着双目,凶光在天饱面前扫视。
那件诡异雄披风,被他狠狠掷入道观外,竟然尾随而至,悄然躺在他的面前,静静铺开,两只凶面弥勒像四目相对,交换着凶煞红光!
天饱即使闭目养神,也能看到此异相,他心中又是一惊,莫非诡异雄披风与自己身上这只凶面弥勒像乃是一对?那渲海弯刀刀柄上那只小凶面弥勒像是其子?
此怪异念头一出,他那元神金盆中立马腾起了浓厚黑烟!
“天饱,你终于找到了本命真xing!”凶面弥勒幻化成了真人之形,在他脑海中笑得十分诡异。
“不,我的本命真xing与你无干!滚出我的心识意海!”
“事到如今,莫非你还要逆天而行?嗜杀之印在你身上白白埋没了这些年,也该出世了!”
“你是何人?这些天煞的凶面弥勒都是何方妖孽?”
“我就是你。你执善念过甚,断了善根方能永恒!”
“你若是我,我便挖出这颗心来重装一颗进去!才是永恒!”
“你一路走来运气不错,不过在巨魔面前你终将回归本命真xing!可惜啊,不见棺材不落泪。那时你造杀孽更大,恐会永世难以偿还!”
“滚!”
天饱怒喝一声,睁开双眼,见那诡异披风铺开在面前,他顿时抽出渲海弯刀一阵乱砍,直将披风砍成了布缕!
可那凶面弥勒像,依旧在那,分毫未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