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巧又听到这老耿头在夸奖曾通,挤兑白莫愁,石越心里更不爽了,忍不住接口反驳回去。
“你就是石越?长得还不错!”老耿头看着白素的小手还拉着石越的袖子,看那样子一点也不回避,十分亲热,眼里滑过恍然大悟的神色。
白莫愁小眼睛很聚光,也看到了白素与石越毫不遮掩的亲昵,他望着白莫愁的胳膊,不自然的咳了几声。
白素恍然不觉,我行我素。
倒是石越实在受不了白莫愁那幽怨的眼神,强行把白素给推到了一边去。
老耿头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石越,笑道:“你怎么反驳老夫?老夫哪里说得不对了吗?”
石越笑了笑,很诛心的说道:“科举之事,一直都是由礼部全权办理吧?我若是没算错的话,曾通考中状元的那一年,正是曾山执掌礼部的第二年吧?呵呵……考个科举,父子齐上阵,真心厉害!”
“这……”
耿老头这回没话说了,平心而论,这是诛心之语,是捕风捉影、诋毁人心的把戏。
但是偏偏这样的事情,便是有一百张嘴巴也说不清楚。
白莫愁很高兴,挺直了胸膛、看着耿老头,笑道:“耿老儿,你怎么不说话了?哼……我还以为你收了曾通的好处呢,小心我跟你翻脸。”
耿老头不甘心的诺诺道:“就算是除了这层关系,曾通的学识确实远胜常人,比如像弄月公子弄出来的这个排局,依老夫来看,曾通就一定能破解得出来。”
依你看?
你难道长了三只眼?
石越心中生气,笑嘻嘻道:“耿大家的话我有些听不懂了!您怎么就看出来曾通一定能解开这个排局呢?”
他指着朱朝,对耿老头说道:“朱大家的公子——朱颜,称得上才学广袤,棋艺通天,也没有把这个排局解出来,难道耿大家一厢情愿的认为曾通的学识会比朱颜高出甚多吗?”
这是**裸的挑拨离间!
白莫愁看着石越那张面带坏笑的脸,心中很满意:这小子不错,真的有前途,比我还心黑,素素跟着他,错不了!
朱朝虽然超然物外,但一听到石越的话,虽然也知道石越是在胡乱攀比,但心里仍觉得不舒服。
朱朝向老耿头看了一眼,虽然眼里有不满,但终归吐出来。
老耿头很生气,捋着胡须道:“话……话不是这样说的,我只是提及曾公子,怎么和朱颜给对比起来了,这……这不是我的本意。”
白素看着耿老头那面脸涨红的模样,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那娇脆的笑声,让老耿头讪讪的更不自然。
老耿头不敢再和石越斗嘴,对白莫愁叫嚣道:“白老流氓,我就和你打赌,我赌曾通能闯关成功,你敢不敢跟我赌?”
白莫愁回眸看了一眼石越,捕捉到他眼中的笑意,才转头对老耿头哼道:“赌就赌,谁怕谁!”
“咱们这回赌得大一点,不然不痛不痒的没什么意思!咱们用书房里的所有物品做赌注,你赢了,你搬光我的书房,我赢了,我给你搜刮的一根毛都不剩,你敢不敢?”
“这……”
老更透没想到白莫愁终于翻了流氓习性,居然这么狠,他跺跺脚,迎战道:“好!这赌,我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