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当真?”韩馥突然问道,沮授心中越来越感到意外,但是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此话千真万确!”韩馥见此突然上前一把抓住沮授的手,说道:“公与啊,有你这句话,我韩馥也就满足了啊!”说完猛然脸色大变,眼中迸射处一丝狠戾的光芒,说道:“可是有些人却不知恩图报,竟敢勾结袁绍,谋害冀州,此人应当千刀万剐!”
沮授一听,脸色大变,额头上一下子冒出了冷汗来,他悄悄的向韩馥看去,只见韩馥脸色狰狞,面目极为可怕,沮授想起前不久收到袁绍的书信,让其和田丰一起投靠与他,难道这件事暴露了,沮授正准备想要如何解释这件事,就听见韩馥高声道:“沮授!你带人迅速将麴义给某抓来,某要亲自审问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某什么时候对不起他,他要背叛某?”
“什么?麴义?”沮授一下子惊呆了,不是自己,竟然是麴义,他心中有些庆幸的同时,却对麴义感到一阵悲哀,自己是文臣,就算是这事情发了大不了照着韩馥的性子会留下自己一命,可是麴义就不一样了,一旦麴义被抓,断无活着回来的可能,再说麴义在军中威信极高,要是此事处理不当,对冀州必然不是什么好事!
“主公,这事千万不能草率啊!要好好的调查一番才行啊!”沮授劝道,韩馥一摆手道:“这几日的流言你不是不知道,就因为我相信他,才暗中调查的,结果却发现他暗中联系的竟然是袁绍,哼,要不是如此,某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说完见沮授还要再劝,便怒声道:“公与,某信任你,才将此大事交托与你,你何故推脱,难道就因为你与麴义交好?还是因为你也有份参与其中?”这句话可是诛心之言,吓得沮授不敢说什么,赶紧躬身道:“属下领命!”韩馥见沮授领命,这才将腰中悬挂的宝剑,取了下来,递给沮授,杀意十足的说道:“公与,如今整个信都某只信你一人,希望你不要让某失望!”沮授感觉到韩馥心中的那份失望,他心中微微一叹,说道:“主公请放心,沮授一定把麴义给主公带回来!”
韩馥一听,摇头道:“某要的是他的人头,而不是带回他的人!”沮授一听,大惊道:“主公难道不审问了吗?”韩馥嘴角露出一丝苦笑道:“公与啊,这件事无论是真是假,他麴义都不能留了,难道公与想不明白?”沮授当然明白,麴义此人性格暴戾,一旦是因为此事将其颜面尽失的话,他肯定会造反,而信都城中不少都是麴义的旧部,再加上麴义此人在军中颇得军心,到时候这信都可就是地狱一般了,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属下遵命!”说完便向韩馥行了一礼,便退了下去。等沮授退出了书房,背后一阵凉意让他惊醒过来,内衣全部已经被冷汗浸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