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里一点头:“把牛拉上來!”他扬声叫道。
石迁和刘七相互看了一眼,刘七轻声埋怨:“都是你,咱们都沒听到是什么办法!”
石迁自知理亏,只得低声说道:“一会儿再问问卫将军吧!”
刘七哼了一声,事已至此,也沒办法,只好等着了。
卫青走了过來,问石迁和刘七:“第一场你们谁有把握!”
石迁看看刘七,刘七看看石迁,终于,石迁问道:“卫,,,,,,卫将军,第一场比什么啊!”
卫青一呆:“你们两个不是在这里听着吗?怎么沒听到!”
“那个,那个因为!”石迁咽了口唾沫:“因为方才风太大,沒听清!”
卫青将信将疑:“方才哪有那么大风,好吧!咱们这比赛不是对打,而是利用牛來比赛,阿布里说这样免伤和气,我认为不错,第一场是角力,看谁能拉得动更多的牛!”
他扬手叫过一边上一个穿黑衣的西域人,对二人说道:“此人是裁判,让他解说一下第一场比赛的办法吧!”
那裁判向石迁和刘七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解释道:“比赛规则是这样的,场上有一条绳子,一端系着牛,一端系着人的手,在人和牛前面各有一条线,人要把处于绳子中间的牛皮筋拉到自己一侧,必须拉过自己一侧的线才算赢,看谁拉的动的牛多,谁就赢!”
“不就是人和牛的拔河比赛嘛!”刘七脱口而出。
“正是这样!”卫青点头。
石迁看着场上,有些为难:“这个,这个蛮力,只怕末将,,,,,!”
“我去!”刘七打断了石迁,对卫青说道。
卫青怀疑的看着刘七瘦弱的身体,但他不想一开始就由自己出场,怕后面有个闪失不好收拾,有些怀疑的问道:“你能行吗?”
“末将以人头做保!”刘七响亮的回答。
这一回不但卫青怀疑,连石迁都怀疑了:“刘将军,别吹过了头,军中无戏言啊!”
“绝不吹牛!”刘七自信满满的答道。
卫青上下打量了刘七好一会儿,怎么看怎么感觉刘七沒这本事,但既然刘七这样说了,权且信一回吧!好在后面还有两场。
裁判走了过來,问道:“可以开始了吗?”
卫青点头:“可以!”
刘七立刻接话:“既然这办法是对方提出的,理应他们先比!”
卫青点头,他其实并不知道为什么刘七要求对方先比,但既然刘七如此的胸有成竹,他当然会支持刘七。
裁判走过去与阿布里商量,阿布里倒是无可无不可,点头答应。
只见西域阵中走出一个五短身材的人,这人个子虽然不高,但身体异常的结实,看起來就象一个小铁塔一样。
“我要三条牛!”那个五短身材的人大声报数。
卫青心头一惊,不由得看向刘七,这人居然要三条牛,不知他能拉动几条。
只见这人将三条牛的牵绳一个个挽在自己的双臂之下,那臂膀肌肉凸起,如狼牙棒一般粗细,这人大吼一声,向前用力开拉,这些绳子的另一头不是系在牛鼻子上,而是系在牛身上,他这一拉,三条牛都很不高兴,纷纷摆动身体,这人“嘿”的一声,吐气开声,向前连冲了几步,绳索一下子绷的笔直。
三条牛哞哞的叫着,被一点点的拉向前面。
“阿克巴,阿克巴!”西域人纷纷大叫,那意思是“好,好!”
卫青心中有些后悔。
这人的神力可不是刘七能挡的,就是他自己也沒这力量,要是把陈庆之留下來就好了,以陈庆之的神力,当可比过这人,他心中暗自思量,看來这一局是要输了,只能利用后两局了,好在后两局他自己都有把握,就算不用别人出场,他一个人也都可以拿下來。
对面的人群中暴发出一阵欢呼声,只见系在绳子中间的牛皮筋已经十分接近地上的那条线了,那西域选手的脸上也现出喜色,发力再拉,突然间,有一头牛哞哞的叫了起來,这牛感觉着肚皮上的绳子勒的难过,一时发起了牛脾气,不但不顺着绳子拉的方向往前走,反而往后退。
西域选手大喝一声,深深吸气,将绳子全力拉起,脸上因憋气用力而憋的通红,终于,绳子上的牛皮筋一点点的过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