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不信点头退入行列,不过他的心仍是悬着,石迁既然一次已败,这第二次又打算如何获胜呢?
“多谢卫将军!”石迁听得卫青饶了自己,心中暗喜,对卫青说道:“末将这一回一定获胜,如其不胜,末将提头來见!”
卫青哼了一声:“我要你的头何用,吃起來还不如猪头香!”
底下众将纷纷鼓起腮帮子,努力忍住笑意。
“这一回,我们必须获胜!”卫青说道,他看了看帐下,伸手取令箭:“马超、刘七、陈庆之听令!”
“末将在!”三个齐齐答应。
“你们三人各带五千人马,分别去围淮南城东、西、南三面,但听得中军号炮声响,你们三人就带领士卒,一起,,,,,,呐喊鼓噪!”
“啊!!”三个人全部当场石化。
“只要中军号炮声响一次,你们就鼓噪一次!”
“啊!!”
“切记,声音不必整齐,但一定要大,而且要大力摇动旗帜!”
“啊!!”
三个人都张着嘴巴,除了“啊!!”“啊!!”之外再也不会发别的声音了。
“去吧!不得有误!”
“啊!,,,,,得令!”三人总算反应变的正常了----虽然他们的眼神儿都不大正常。
卫青看了看石迁:“石迁,你且说说,为什么会败!”
石迁心中暗暗奇怪,这边三个人都领命而出了,这卫将军还不散会,居然要听自己的汇报,但他哪敢不听从命令,只得简单的将自己的作战过程----或者说失败过程说了一遍。
原來石迁率军來到淮南城下,见这城墙高大,厚达丈许,墙上可四马并行,实在是易守难攻,只是城上守军人数稀少,而且明显的都是老弱残兵,他倒也沒有过于冲动,而是先派了一个都统前去劝降,心想以如此强的军力,金军应当能够投降。
沒想到这都统在城下喊破了嗓子,城里却不出一声,对石迁的和平努力完全无视,石迁又指使手下在城下大声骂战,城里仍是充耳不闻。
石迁终于怒了。
他好不容易得到一回独自建功的机会,难不成就这样放弃了,他知道卫青嘱咐过他不要强攻,但他以为,以如此的防御,这城实在是攻的太容易了,如此好的机会哪能错过,他的小算盘打的倒是很不错,以为虽然强攻违背了卫青的命令,但到时他攻下了城池,也就无所谓违背不违背命令了,于是他下令强攻。
然而,这一回他大错特错了。
虽然他的人数比金军多一倍。虽然金军守城的都是老弱残兵,但如此高的城墙可不是那么容易攻下的,连续三次攻击都未能成功,急的石迁在城下跳着脚骂。
他正自着急,突然间听得城内号角声响起,南门缓缓打开,一队金军出城反击了!
“太好了!”石迁这一下可太高兴了,如果就这么对城强攻下去,他还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了,现在这金军一出城,他终于能够有机会击败金军了,哪怕沒有拿下淮南城,至少击败金军也足以报功了。
“全军停止攻城,列阵应战!”石迁急忙下令。
他下令的时机是十分及时的,城门方才开启了一条缝他就已经下达了命令,可以说换了任何一个将领也都是这个样子的。
但石迁沒有料到,他是按照常规下的命令,但金军并沒有按照常规作战,城门刚刚开了一人宽,一道白影从城内一闪而出,直如鬼魅一般,直冲汉军阵中。
汉军阵形还沒有形成,被这快如疾风的怪物一冲,更现散乱,众士卒纷纷大呼小叫。
那怪物一下在东,一下子又到了西面,其行之速让人目不暇接,直到这东西将汉军阵形冲的大乱然后全身而退,居然无一人看得清这是个什么东西。
“结阵,快结阵!”
石迁连连大叫,眼见得汉军阵势未成,对方的城门已经大开,数千金军已经涌出,再迟得片刻只怕金军就已经做好攻击的准备了,不由得心下发急。
汉军士兵们哪能不明白这个道理,急急忙忙的排列阵势,阵形方才形成,白影闪过,那怪物又來了。
“拦住它!”石迁又气又急,大声叫嚷。
数名汉军士兵舍命迎击那怪物,终于令得那白影缓了一缓,这一缓之下,汉军士兵纷纷大叫起來:“马,是一匹马!”
果然,那是一匹通体洁白的战马,体形修长,四腿细长矫健,阳光下,这马通体闪着鳞鳞的白光,这马跑起來直如疾风一般,四蹄腾云,仿佛足不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