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心雨:快乐的情绪可以感染别人,忧郁的表情也会影响别人,充满自信的眼神更会鼓舞别人。在职场中,谁也不愿意与一个整天不开心的人共事;在生活中,谁也不愿意整天围着一个愁眉不展的人盲目献殷勤。每天快乐一点,自信一点,多几分微笑,日子或许由此不同了,你信吗?
第4-23问:你也常常以貌取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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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乐乐转头一看,正与文秀殷殷的目光相遇,弄得小姑娘心里“砰砰”乱跳,顿时羞了个面红耳赤。她眨了眨圆月一般的眼眸,嘟着嘴半天没说出话来,那黛色的柳眉却渐渐拧在了一起,不一会儿便泪如雨下。
文秀见状吓了一跳,忙拍着乐乐的肩头关心道:“喂,乐乐,你是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我这就找大夫来呀?”
文秀凑到乐乐的耳边,关切地询问了好几句,乐乐这才突然咧开嘴,再次大哭了起来,并且用小拳头急如暴雨一般捶在秀秀的身上,口中骂道:“文必正,你这个混蛋,你最坏了!居然不先救我!”
秀秀一听,原来乐乐是在为此事感到委屈,而不是身上受了伤,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微微抬起手臂,抵挡着乐乐的拳头,哭笑不得地应付道:“好好好,我最坏,我最坏……”
白玉娇见秀秀好心去安慰乐乐,却遭拳打,于是在一旁冷冷地言道:“哼,我说你这个野丫头也要适可而止啊。咱们大家现在不是都平安无事吗?你还在那里胡搅蛮缠什么呢?”
乐乐根本不听白玉娇的劝告,还在一味地追打着文秀,而秀秀却朝着玉娇一摆手,苦笑着言道:“没事的,既然是个疯丫头,那夫人你就别计较了吧。”
发泄了好一阵子,乐乐才恢复了平静。却依旧是狠狠瞪着文秀,抽泣不止。其实乐乐自己也不明白,眼前这个人明明是个假冒朝廷命官的嫌犯,可自己偏偏对他另眼相看、喜爱有加。
难道这个世界果真有魔法不成?难道我是中了这个假巡按的什么魔咒?小乐乐的思绪一时间飘远,这些个稀奇古怪的想法曾经是她所唾弃不屑的,如今自己竟也怀疑了起来,真是好笑啊。
安抚好了妇孺,文秀这才来到之前挺身相助的那位男子面前。此时,刘飞已经和他攀谈了起来,见到秀秀凑了过来。两个人都朝着秀秀一抱拳。
“草民仇千重见过巡按大人。”那公子躬身施礼,恭敬地言道。
文秀眯起一双水眸细细端详,眼前这位公子看似已过而立之年,面如冠玉、相貌俊朗。虽然汗水浸湿了他额头鬓角的头发,却为他平添了几分英武之气。
秀秀一摆手,嘴角挂上了一个感激的笑容,谦逊地言道:“仇大哥不必多礼,方才若非仇大哥出手相助,只怕本官家人已遭不测呢。”
那仇千重见八府巡按竟如此平易。微微颔首,笑道:“文大人不必客气,草民也只是略尽绵力,倒是大人机敏果敢。当真让草民钦佩不已啊!”
文秀双颊粉红如桃,含羞而笑,低垂下了眼帘。刘飞则在一旁介绍道:“这位仇公子是本地游商,途经此地而已。刚刚救人之时身上受了伤,学生让罗镇虎替他包扎过了。”
秀秀一听此言,剑眉一挑,这才注意到了仇千重总是一手捂着自己的右肩,忙关切地问道:“啊?仇大哥受伤了?”
仇千重转头扫了一眼伤处。笑道:“不妨事。小小擦伤而已。”
这时候,李皓轩牵着一匹马回到了树林。
“大人,只找到这一匹马啊。”皓轩低着头。涨红了脸,惭愧地禀报道。
文秀用自己的拳头在皓轩的肩窝轻轻一捶,假作感慨地言道:“哇,李大哥好本事,能找回一匹马已经不易了。”
听了秀秀的夸赞,李皓轩眼眉一挑,一点害羞的微笑终于挂在了嘴角。
刘飞小眼珠一转悠,仰头瞟了一眼天气,探身问道:“对了,你可曾留意四周有无歇脚之地?”
李皓轩重重点点头,用手一指前方,答道:“嗯,我已经打探过了,这里远离城镇,倒是前面不远处有一所荒宅,虽已是长久无人居住,但暂可遮风避雨。”
刘飞微微颔首,暗赞李皓轩的聪慧。他转头凑到文秀的耳边,轻声建议道:“大人,此地荒凉,不可久留。而现下又天象有变,咱们不如尽早赶至那荒宅安身妥当些。”
文秀手搭凉棚,也扬起精致的小脸望了望天上渐渐密布的层层乌云,点头言道:“也好,那这就出发吧。”
她转回身来,热情地对仇千重言道:“仇大哥,你身上有伤,不如和我们一起去荒宅暂且修养吧。”
仇千重感激地抱拳拱手,谢过了巡按大人。
秀秀又将唯一的一匹马牵到了白玉娇和乐乐的面前,低眉略加思量,便抬头言道:“夫人,乐乐,你们两个一定吓得不轻,还是一起骑马前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