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柳笑眯眯的转过去，温柔的问锦绣天成：“红凤姐？你确定是红凤姐，不是凤姐？”

金龙大笑起来，哪怕身上的伤处让他觉得很痛：“没错，就是红凤姐！天哥最爱的女人不是你！红凤姐才配得上我天哥，你算什么？连红凤姐的一根头发也比不上！”

pia。

“老娘让你出声了吗？”夏柳擦擦手掌，继续看着锦绣天成，“红凤姐？”

连一边偷听的夏蓉和观天也盯紧了锦绣天成。

一抹淡笑慢慢爬上了锦绣天成的脸，宛如夕阳西坠时最后一缕温暖的霞光。转过身去，他轻点了下头：“姚红凤。”

“听到没有？”金龙无比开心的看着夏柳，“就是姚红凤，红凤姐！红凤姐比你漂亮比你温柔比你懂事比你……”

pia！

夏柳淡淡的说：“老娘刚刚不是说过让你不要开口么？”

天子天女齐齐吞了口口水，紧张的盯着锦绣天成，他们也感觉到了一丝不安，恐怕现在最平静的人只有蜜糖一个，因为她才七岁……

“亲爱的锦绣，不和我介绍一下你的前女友么？”夏柳偏着头看着锦绣天成的背影。

“你怎么知道是前女友？”

“因为这半年多来你一直在我这里没动，哪有机会劈腿去？如果这样你也劈得开腿，那我只能拜服你的柔韧度超出人类极限了。”夏柳在一旁的长椅上坐下，懒懒的说，“说说吧，比我漂亮比我温柔比我懂事……为什么分手了呢？”

长长的静默。

谁也没有主动去打破这静默，包括金龙。

“我们没有分手。”

“哦？”

“她……死了。”

锦绣天成轻轻合上眼睛，再次重复：“她死了，死了五年了。”

仿佛又看到了那漫天的雪。棉絮一般从灰色的云层纷纷扬扬落下，她身上的白色大衣被血染成暗红色，笑着对他说：“还好赶上了。”

他抱着她，将对面那人重重的击倒。

一枪又一枪，一枪又一枪，直到她的呼吸停止。

他是医生，所以他知道他救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