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不好了……”朱力惊慌失措的跑出去。
不一会儿,一位长相精瘦的老大夫,不慌不忙的来到陆天涯的床前,诊查一番后对护士说:“还是有些发烧,没事,再给他加两瓶液。”然后趿拉着拖鞋走了出去。
深夜,陆天涯再次清醒来,慢慢睁开双眼。这次他没有丝毫痛苦和意识混乱的感觉,现在的一切和6年前的记忆在大脑中如同清水一般澄澈。
略一回忆,陆天涯这才想起来。今天下午几头牲口打篮球,吸引了场外好多观众。其中就有本班的校花陈潇。陈潇看陆天涯打的精彩也很兴奋,在场外不住的呐喊。这一下陆天涯的贱劲就上来了。为了得到校花的青睐,陆天涯大脑一抽筋,在敌众我寡的情况下,准备带着球单人突破至对方篮板下,然后单手投篮。
这可谓是最拉风了,因为篮板突破需要极快的速度和带球技术。
陆天涯看到场外的校花陈潇因兴奋而发红的小脸蛋,再看看手中的篮球当时就拼了。带着球穿过两道封锁,几步冲到篮下一跃而起,单手把球稳稳的投过去。球是进去了,可不知哪位遭天杀的把半根雪糕丢在地上,陆天涯右脚正踩在上面,结果后脑勺稳稳落地。
到目前为止,虽然有好多问题没有想明白,但陆天涯完全相信,自己穿越了,回到了中学时代。
“老陆你醒了!真是太好了!”同宿舍的张涛看到陆天涯精神恢复非常高兴。
“老陆刚才吓死我们了,泡妞不能这么下血本啊!看你这回闹得。”朱力调侃道。
“你们闪一下,让我看看。”众人正说着,那位老大夫又走了进来,锃亮的脑门直晃眼。陆天涯只看了一眼就认出,这位正是给人打针很猛,被同学们戏称“锥刺股”的校医——李要贵。
有次一位口无遮拦的同学曾在教室和女同学说笑,说那李要贵是不是练过刺刀啊!男生的屁股不值钱也就算了,他们女生屁股也被这么糟蹋,我怀疑都有**倾向。
结果被一位刚打完针回来的彪悍女生听到,当场就上演了一场“头悬梁”。
李要贵掀眼皮、撬牙齿、钳手腕的忙活了一阵,又给陆天涯测了一下体温,才挠了挠秃顶说道:“小伙子身体素质不错嘛!这么快就好了。走吧!没事了。”
听到没事了,众人一阵欢呼雀跃。
“朱力、张涛谢谢你们,我们回去吧!”陆天涯站起身说道。
“老陆不用谢,咱们哥们有说的嘛!那个啥……”朱力鼓了鼓腮帮子终于说:“其实老陆是我有点对不起你,那半根雪糕……”
“诶哟!老陆有话好好说……”没等朱力说完,陆天涯拿起一只鞋向朱力扔过去。
陆天涯和两位哥们打打闹闹的回到宿舍,已到了熄灯的时间,众人说笑着睡下,都不知不觉梦周公去了。
陆天涯和衣躺在床上,有一丝睡意。
明月高挂,窗外的枝叶倒影在墙壁上不住的摇曳,掉皮的橱柜、乱七八糟的物品、熟睡的室友,这就是阔别6年多的高中生活,陆天涯静静的打量着一切,如梦似幻、心潮澎湃。
“咦?”夜半时分,陆天涯稍稍有了睡意,刚想脱衣睡觉的时候,陆天涯发现那枚戒指竟然在自己衣兜里。
这枚戒指究竟是什么来历?在月光下戒指上的骷髅反射着悠悠的光芒,显得无比诡异。回忆起穿越的经历,陆天涯心有余悸。真正面对死亡的那一刻,陆天涯才知道这确实不是好玩的。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自己的愿望不是中次千、百万的彩票,不然即使钱来了,自己有没有机会消受还是个未知数。
那这枚戒指我该如何处理呢?扔了,还是卖了?
“铃!——”一阵起床铃把刚刚入睡陆天涯的惊醒。看到别人睁着朦胧的睡眼,心有不甘的起身穿衣服,陆天涯一阵兴奋——魂牵梦绕的高中生活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