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本来愉快的除夕夜里,发生了一件并不让人感到愉快的事。
来到长老居所的客厅里,现在有长老两兄弟、赫颜及赫颜的那几个便宜兄弟,以及赫兰玉,还包括当时目击者白楚峰、老穆及那名受害女子,现在准备开庭受审。
“究竟是何人如此张狂,竟敢在这个夜里大胆行凶。白楚峰,你把事情的经过都说出来。”上谷赫氏长老开了话头。
“当时…就这样,然后……接着…那之后老穆就来到现场。”白楚峰把事情的经过解释了一遍,说话间还不时以手抚头来清醒酒意。
“那纳杜穆你见到他的时候,当时情景是怎么样的?”上谷长老指着白楚峰问老穆。
“楚峰兄躺在地上,她就躲在一角抽泣,我就看到这些而已。”
“那你看到了那个行凶之人吗?”上谷长老再问。
“没有。”
“小诗,对你行凶之人你可看清是何人?”上谷长老转而问小诗说。
但受害者小诗的样子似乎还处于慌忙失措的状态,听到长老的话嘴巴欲张却合,眼睛到处张望,而大家等了半天都听不到她说不出一个字来。
“到底是不是你干的好事?”赫兰玉拉过白楚峰悄悄地盘问道。
“她跟你比起来差远了,我要是干这档事早就干了。她才这么小,发育都没你好……”
“找死啊你。”
“好吧!我这是见义勇为,你不要怀疑我。”
事实上赫兰玉也相信白楚峰不是那种色鬼投胎的男人,只是她看见小诗的慌张眼神不断盯看白楚峰,时间最长,也最奇怪,不免感到其中的古怪。
“小诗,说吧,是谁,我一定不会放过那他。”这次是赫颜发话,他显然很愤慨,而且对小诗也非常关切。
小诗望了望赫颜,慢慢的恢复了神色,稍微定神又一直看着白楚峰,白楚峰自己也感到一种异常的感觉,最后听见小诗竟然说:“是……白公子……”说罢,小诗双手掩脸,两行泪下。
“啊?”白楚峰瞪着一双灯笼大的眼睛。
不仅这一双眼,其余的人都变了灯笼眼,除了赫颜。
“啊……”白楚峰忽然被推倒地。
“畜生原来是你……”只见赫颜怒发冲冠,紧握拳头,继续想痛扁白楚峰。
“我不是,冤枉的!”白楚峰摸摸自己疼痛的脸,喊道。
“放开我,你难道说小诗撒谎吗?放开……”赫颜要继续上前,但已经被老穆从后抱紧,阻止他走近白楚峰,而赫兰玉也抢在中间隔开两人。
“小诗,你说话要谨慎,那个人怎么可能是他?”赫兰玉不敢相信地问道。
小诗没有再说话,反而哭得更厉害。
“唉,大哥,这件事该怎么办?”辽西赫氏长老叹道。
“我也不希望这就是事实,但小诗既然这样说,弟弟,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白楚峰是你的人……这……纳杜穆你真的没看到其他人,你再想想!”上谷赫氏长老也是拿不定主义。
“这个……”老穆也努力思考,希望会在记忆里找到一点蛛丝马迹,甚至非常后悔刚才坦白的说辞,早知那女子这样说,还不如撒个谎说看到了古怪的人影。他清楚那事不是白楚峰干的,毕竟白楚峰离开后再到两人遇上之间的时间很短,不太可能立刻发生这事,但这个时间的概念很抽象,也很无菱两可,对于小诗的言辞根本没有还击之力。
“真的冤枉啊!”白楚峰也很想自己辩解一番,但情况突如其来,自己除了喊冤枉外,都不知道怎么组织思路。
“让我要杀了他。”赫颜红着眼大吼,并在老穆分神之际挣脱开来。
一众人非常慌乱,但赫颜那几个便宜兄弟却在一边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