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要看田芷箐是不是有勇气把一切实情都说得出来。
一阵酒香飘了进来,白楚峰循着香气转过头来,看到田豫正拿着两个酒碗和一壶酒向自己走过来。
“刚烫好的酒,秋凉的夜里恰好。”田豫在井便摆下酒碗,并倒满了酒。
“没有忘了烤狼肉吧?”白楚峰饥渴地喝下一口热酒,浑身舒畅,但也顿觉腹中空空,被酒刺激得一阵酸涩。
“怎么会忘记,芷箐正在后院看火。来,喝。”
白楚峰却淡淡地舔了一小口,然后再问:“芷箐姑娘还在生气吗?”
“放心吧,芷箐心性阔达,刚才也是一时之怒,如果错手取你性命,让你的佳人在渔阳等来一个遗憾,芷箐这辈子也不会安稳的。”
“那国让的堂兄呢?”
“很可惜,来晚了。芷箐说早在半年前,子泰兄受刘虞的委任秘密到长安面见天子,至今未回,而且知道这件事的人也不多。”
“那又为何告诉我?”
“半年了,没有意外都该抵达长安,也没有什么秘密可言。”
“为何扔下芷箐姑娘一人而前往长安?也为难了芷箐姑娘。”
“子泰兄一向淡俗,不易为世利所动,而且文雅忠武,实在是刘虞所依仗之人。在初平元年,袁绍与韩馥欲拥立刘虞为帝,建立河北的政权,却遭刘虞所拒绝,但刘虞却仍然担心被别人诬陷其对汉室不忠,故遣子泰兄携带文书,出居肃关从塞外秘密绕道前往长安面见天子,为其表忠。”田豫慢慢地解释道。
“这乱世里,刘虞这样做似乎多此一举,有点迂腐。”
“这也是算刘虞此等仁者的弱点吧!本来芷箐也随兄居住在渔阳的府邸,可是她天性跟其兄相近,喜欢清幽安静,在子泰远离后,她便一人搬到这个隐舍里,说打理好一切,待子泰兄某天弃官归隐后所用。”田豫又继续补充道。
“可她一个人,似乎不太安全。”
“哈哈,楚峰兄台太小看芷箐了,子泰兄不仅满腹经纶,更是精研剑术的好手,芷箐的剑术也得其兄指点,就算是我也未必能在三十招内胜她。而且这个隐舍也不是那么好找,附近还布有迷阵,逃走的方法很多,不必为她担心。”
“那就好,我给你们带来了这么多麻烦,如果日后我能帮到你的,国让请尽管开口。”
“好,楚峰兄有情有义,豫先敬。”田豫把酒一口尽饮。
白楚峰曾经猜想酒中会不会有毒,但那也是自己多心,因为对田氏兄妹来说,取自己性命何必多次一举。
尽饮碗中之酒后,白楚峰说:“不知道狼肉是否已香,劳烦国让一看,而我就不便前往了,并且今夜我也在院内休息便可。”田豫闻言与白楚峰对目相笑后,便走进了屋内寻果腹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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