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雅摇了摇头,扭着腰肢款款走近,“使君,此机关乃墨家先祖所设,一旦触动,再不可开启,我们怕是出不去了。”
她委屈的样子,又娇又艳,如弱柳扶风,好不媚人。
墨九却在检查那床上用品,一边翻一边道:“老祖宗也真有意思,这闺衽布置得果然精妙有趣。看这织花的云锦被面,啧啧……”她低头嗅了嗅,莞尔一笑,“还有晒过太阳的味道呢。”
尚雅面色一变,她又严肃脸,“也是为难老祖宗了,人都死千百年,还得从坟墓里爬出来,帮不肖子孙晒喜被。”
“你个疯子,胡言乱语做甚?”
尚雅极为尴尬,可遇上这么一个毒舌的货,又由她不得。
“这石室通风透气,墨家机关之巧,岂是你懂得?”
墨九懒洋洋眨个眼,也不追问,只坦荡荡坐在石椅上,摸出一个大耐糕啃着,点头认真道:“那你们开始吧?别浪费这良辰美景鸳鸯暖帐了。”
灯火烁烁中,她一双亮晶晶的眼,含波生俏,迷离带笑。
可萧乾明显不如她幽默,此时佩剑已然在手,指向尚雅,“开门。”
尚雅微微一怔,看着他浮上眼底的阴鸷暗芒,身子不由发寒,一步步往后退,无辜地解释:“使君不信,妾身也无法。就我所知,机关有上下两层,如今墨妄与殿下他们应当被困在了上面一层,而我们在下面这一层……”
说到此,她又媚态万千地苦笑,“使君想想,乔占平这个畜生,为了掌控墨家,煞费了苦心,又怎会留下一个让我可以启开的机关?”
“这话在理。”墨九点头,“一般串通之前,都得想好逻辑。”
这呛货的嘴太损了,尚雅难得与她计较,轻轻扶住萧乾的剑身,又往他走一步,那小声音柔媚得几乎化成了春水,“使君,你信尚雅一次可好?”
萧乾皱着眉,剑尖往前一送,尚雅吓得慌乱后退,不巧打翻了一个放在石柜上的盒子。
精致的盒子重重落地,上壳翻开,只觉一抹金色的光芒闪过,从中飞出一大一小两只散发着金光的东西,像小蜜蜂似的,在室内展翅飞舞,又似两朵淡青色的云团被金光笼罩,又美丽,又带着一种近乎狰狞的邪异。
墨九“额”一声,睁大眼看着闪金光的飞虫,“这什么鬼东西?”
“闭上嘴。”萧乾手中之剑厉风一般卷过来,衣袂飘动间,他将墨九挡在身后,提剑砍向飞舞的金虫。
他武艺出神入化,出剑极有准头,力劲也重,可金虫子却不畏刀剑,“叮”一声,溅出一抹金光,改变了方向,却继续在空中没头没脑的飞舞,像在寻找着什么,一双赤金色的翅膀在灯火映衬下,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绚丽色彩。迷人、妖艳。
难道这便是传说中的蛊虫寄体?
墨九正心惊胆战的寻思,一道金光袭来,她脖子一痛,就像被针扎了一下似的,再看时,两只飞舞的小金虫已经滑落在地上,没了生命。
“咬人,把自己咬死了?”她大惊摸向脖子,可痛感已经消失。
然后,她抬头看见萧乾修长的脖颈上也有一条血线,像开出了一朵鲜红的花,靡丽非常。
“这贱人……下蛊?”她怒而瞪视。
可尚雅的脸色比她还要难看。就像见了鬼似的,她一双瞳孔充血般猩红,哆嗦着跌坐在地,将一大一小两只金虫的尸体捡起放在掌中,如丧考妣一般自言自语,“不可能的。*蛊怎会选择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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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媳妇们儿过来,二锦挨个嘴一遍。
一个一个又一个.全是*辣的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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