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宝宝的脸难得的有红了:“安总,你又拿我寻开心。”
看着他认真的样子我的心一动,吴宝宝是一个踏实可靠的男人,只是有些呆板罢了,如果李红梅和他在一起,未必不幸福。
“吴哥,你的事情我会尽力的。”我认真地说。
就在这时,吴宝宝大叫一声:“安总小心。”说着他冲到前面用力的扭着方向盘。
我这才看清车已经到了一个九十度的转弯处,由于吴宝宝及时上前扭动方向盘,车才没有坠入旁边的山涧里,我此时我的衣服也被冷汗打湿了。我刚才看见明明是一条笔直的马路啊,莫非遇到了海市蜃楼。
不过我的想法很快就被眼前的现实给推翻了。
我们突然进入了一阵浓浓的白雾之中,无论如何也看不到前面的路了。
我急忙踩住刹车,惊慌地问:“这可怎么办?”
“雾气这么大,根本就没办法走,真应该住在汽修厂能天晴了再走。”吴宝宝抱怨说。
“是啊,现在车停在这里,回都回不去。”娄金发说。
“有没有什么办法驱散这雾气?”我问。
“办法也不是没有,估计没什么效果,试试看吧。”娄金发说。
说着他深吸一口气,然后鼓足了腮帮子朝外吹去,让我震惊的是娄金发的肺容量竟然出奇地大,他的一口气吹出,竟然吹开了汽车前面几米之内的雾气,这或者就是传说中的蛤蟆功吧?
趁着这个机会我急忙朝前开了几米。不过这也不是长久的办法,走了没半里地娄金发就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安总,不行了,在这样下去我的肺非呼出去不可。”
“实在不行咱们就在车里住一天,预报说明天天能晴。”我说。
“这可不行,你忘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了吗?”吴宝宝说。
说道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不禁心里一沉,只顾着往前走了,好久没和司马健联系,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
我拿起手机拨打司马健的电话,对面传来忙音。
“不好,司马健又失踪了,不会又被什么东西拐走了吧?”我大呼一声。
“那可怎么办,我们根本就看不见路,也没办法找他啊。”吴宝宝焦急地说。
就在这时候,我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打开一看,竟然是司马健打过来的电话。
“安总,不好了,我撞车了。”他惊慌地说。
“你人怎么样?”我焦急的问。
“我没事,可是她受伤了。”司马健说。
“走,我们快下去看看。”我放下电话匆匆地钻出车外,吴宝宝和娄金发也紧紧地跟在后面。
我们一路摸索着,过了半个小时才来到司马健的车旁边,就看在司马健的旁边停着一辆小型的轿车,只是车身凹陷下去,前脸的玻璃也被撞烂了。
就看司马健正在那辆小车上,紧紧地抱着一个年轻的女人,嘴里还不住地大声喊:“你快醒醒啊,快醒醒啊。”
我们急忙跑上前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焦急地问。
“这不是雾气很大吗?所以我就开的很慢,可是突然她的车就从后面冲了上来,撞在了我的车上,差点没把我的车撞倒山涧里去,我下了之后就看到她已经这样了。”司马健苦着脸说。
我上前一步认真地打量那个女人,看样子有四十多岁,虽然长得清秀但是也难掩饰老态,现在她两眼紧闭,处于深深的昏迷之中,奇怪的是只有她的小腿上流着血,莫非她受了内伤才变成这样,我的心里不禁害怕起来。
现在来不及多想,娄金发找来外伤药给女人上在伤口上,然后用绷带包扎好。
就在这时,女人却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你没事吧大姐?”司马健着急地问。
“我,没事,就是腿有些疼。”女人虚弱地说。
她说完我们才长长松了一口气,原来她只是受了惊吓昏厥过去了。
“没事就好。”司马健安慰她说:“不过,大姐你这车开的也太快了,这么大的雾气开这么快多危险啊。”
女人看了看自己的破车,然后又看了看自己的伤口,呜呜地哭了起来。
“大姐,你别哭啊,你有什么损失我赔偿不行吗?”一看女人哭,司马健就慌了手脚。
女人用力的摇着头,却一句话也不说。
看她哭的伤心的样子一定另有隐情,我轻轻的上前制止了司马健,然后轻声地对女人说:“大姐,你有什么伤心事就说出来,你看现在荒郊野外就我们几个人,或者我们能帮上你的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