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事情?”我问。
“刚运来的那具男尸不见了?”张主任郑重的说。“因为是刚运进来,所以我印象很深,但是警察在场我也不敢声张,我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这张主任果然老奸巨猾,不过我们打斗的时候根本没注意到那具男尸,怎么会突然不见了呢?我只好把事情告诉了张主任,他听完也是非常的震惊。
“这世界上果然有鬼,看来那男尸是自己跑了,事情已经这样了,这件事你我都不要声张,就当没发生过吧。”张主任说。“太平间的事情我会摆平的。”
我认真的点点头。
第二天我就着手调查这件事情,我从住院部打听到那个红衣死名叫刘雅琳,当时他的主治医师是一个名叫孙云良的人,这天我装作病人的模样去到孙云良门诊看病。
孙云良大概也就三十岁左右,皮肤白净,带着一副金边眼镜,看上去非常的斯文儒雅。
“你哪里不舒服?”孙云良问我。
“我最近晚上经常失眠,一夜一夜的睡不着,然后白天头疼,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我说。可能是最近杂事太多,我确认存在这种症状。
“我来看看你的脉象。”孙云良说着伸出手搭在了我的手腕上,就看他眉头紧锁着,过了好久才把我的手松开。
“你这是肝肾不和,虚火旺盛,还有很严重的神经衰弱。”孙云良说。
“这怎么治疗呢?”我问。
“现在最常用的方法就是中西结合,服药和理疗,同时配合适当的心理解压,你是住院治疗还是回家?”孙云良问。
“我家里还有孩子需要照顾,根本不能住院。”我急忙说。
“那好,我先给你开些药你回家吃,今天先给你做一下心理解压。”孙云良很快就给我开好的药方,就要带着我去诊疗室。
诊疗室就在他办公室旁边的一个单间里,我进去之后发现墙上的背景是一片辽阔的大海,在背景墙下面是一张单人床,估计是用来治疗的,我进去的那一刻,竟然感觉房间里面非常的安静和温馨。
孙云良走到窗前把窗帘拉了下来,然后打开了床头的一盏橘色的小灯,然后冲着我温和的一笑:“这个环境比较安静,很容易让人放松。”
他示意我把外面的外套脱了,然后脱了鞋躺在那张单人床上。
这时候舒缓的音乐响起来,我紧张的情绪顿时放松了许多。
“闭上眼睛,你幻想你在一片辽阔的天空下,蓝天,白云,大海,还有清新的微风吹过你的脸颊……”孙云良的声音低沉而充满了磁性,听上去非常的舒服。
很快我就感觉身体轻飘飘的的,整个人好像飘在了半空中似的,渐渐的我失去了知觉。
我这一觉睡的非常的香甜,等我醒来的时候,孙云良真在低头看着手机,见我醒来,急忙上前笑着问:“感觉怎么样?”
“感觉人放松了许多,非常的舒服。”我不得不赞叹孙云良高超的技艺。
“有感觉就好,以后米每周来三次,估计两个疗程就好了。”孙云良说。
我一边道谢一边朝外走,经过门口的时候,我发现在衣架上挂着一件花花公子的西服上衣,而领口处只纽扣看上去与其他的不同,一定是后来新换上去的。
我心里一惊,西服上其他的纽扣和我书包里面的那个纽扣一模一样,可是它是怎么到了红衣女鬼手中呢?
一连三天我都去孙云良哪里看病,可是一切都很正常,他除了给我开一些药物外就是给我心理治疗,在他的治疗下我的精神越来越好了。
李哲浩的病情恢复的很快,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可是纽扣的事情我一点进展也没有,我心里开始着急起来,我决定冒一个险,主动的接近孙云良。
这天晚上,孙云良下班回家,到了八点多钟的时候,我给他打了一个电话,说是明天白天有急事来不了,能不能安排晚上他给我治疗一下,起初孙云良有些犹豫,不过后来经不住我软磨硬泡答应了。
我按照孙云良的提示来到了他住的小区,这是一个新开发的小区,环境和设施非常的好,孙云良一个普通的工薪阶层能住上这么好的房子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
我轻轻的摁动了孙云良家的门铃,门打开了,孙云良只穿了一件睡衣站在门口,头发还湿漉漉的,显然是刚洗过澡。
我一边走一边环视四周,屋子里里外外都打扫的非常的干净,不知道的绝对不会相信这是一个男人的房间,不过据说医生们都有洁癖,总以为细菌无处不在,孙云良大概就是这种人。
“孙大夫,就你一个人住吗?”我问。
孙云良轻轻的嗯了一声,带着我直接来到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