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萱草~”肖远见此情形,接连呼唤了几声,却沒有得到任何回应,虽然他对路萱草无爱,但是对方却为救他而死,这让他不由得感到异常悲哀和心痛,眼睛酸涩,强忍着沒有掉下泪來,不顾她胸口沾满的鲜血,将她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肖远,节哀吧,小草已经死了。”唐飒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來。
“飒姐,原來你真的回來了。”肖远扭头看了一眼,发现唐飒戴了一副墨镜站在了身后,于是说道,此情此景,在见到唐飒时,完全沒有了本应由的惊喜。
唐飒沒有说话,走到肖远身边,蹲了下來,盯着路萱草看了一会儿,轻叹了一口气,伸手在她的眼睛上抹了一下,将她的眼睑放下,又将她从肖远怀里接过去抱了起來,來到前厅一张桌子前,将路萱草平放到了桌子上,转头看向了站在一旁的破军,说道:“破军,将这些人全部抓起來,彻查此事,小草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必须要有人付出代价。”此时她的声音寒若万年冰山,但是任何人都能感受得到那冰山下随时可能迸发的滔天怒火
“是。”破军立正大喝一声,转身挥手,早已将独眼等人围在一起的亲卫队队员们纷纷上前,将这些人带着离开了,破军却留了下來。
“大姐,您不该出來的。”破军说道。
“我现在出來了,那又怎样。”唐飒扫了破军一眼,反问道,声音依然冰冷。
“女王亲卫队会誓死保护大姐您的安全。”破军大声说道。
“去吧,还不到生死决战的时候。”唐飒摆摆手说道。
“小草她。”破军又问道。
“小草的事情我亲自处理,你先去吧。”唐飒又说道。
“是。”破军再次大声称是,转身离开了。
接下來唐飒有安排人将路萱草的尸体运走,帮她整理遗容,操办后事,然后带着肖远回了后厅,再次回到了通往密室的那个房间。
“姐,你怎么一时带着墨镜。”进到房内,肖远注意到唐飒仍然带着那一副墨镜沒有摘下來,就问道。
“姐执行任务的时候闪了眼睛,见不得强光,所以才戴着眼镜。”唐飒解释道。
“什么东西闪了眼睛,如果觉得灯光太亮的话,我把灯关了。”肖远说道,说着转身向房间里的开关处走去。
“不用了,姐戴着眼镜就好了,你先坐下,姐姐有话给你说。”唐飒说道。
“还是关了吧。”肖远却沒有听从唐飒的话,而是走到开关处,将房内的灯关掉了,因为房间的装修是暗色调的,沒有灯光的情况下,变得很暗,肖远直到坐了下來,眼睛方才慢慢的适应了过來,却发现唐飒坐在距离他最少有一米外的沙发另一头,就向她挪了过去,并说道:“姐,你怎么坐那么远!”
“哦,姐戴着墨镜看不太清楚。”唐飒说道。
“现在灯关了,你可以把墨镜摘了。”肖远说道,说着伸手就要去摘唐飒的墨镜。
“肖远,不要。”唐飒惊呼一声,身体向后仰了一下,却沒有躲过去,被肖远将墨镜摘了下來。
将眼镜摘下后,肖远却惊呼起來:“姐,你的眼睛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