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衣替她关好窗户,一面抱怨着,九卿只是看着手心的花瓣出神,他娶自己入宫,给了三日宠爱,还封为了贵妃,这般至高无上的荣耀,但是之后对自己再不管不问。
其实是为了保护自己,让自己在宫中不受人差遣,却也不至于沦入舆论的风暴,将最偏远的翠微宫赐给自己,不正是为了让自己不搅入泥潭,不干涉自己,也正是留了最后一方天地,让自己自由的生活。
可是他千料万料没有料到自己发现了蛛丝马迹,一心想要查明此事,所以多加阻拦,他越是阻拦自己,就说明前面定然是凶险万分,除了此,她再想不通其他理由。
姑且就先这般的推论,总有一****会找到结果的,九卿丢弃了手心的花瓣,被人护在掌心又有什么用,他该是明白自己一直以来都不是靠着被人保护所存在的。
重新回到床榻之上躺下,“我有些乏了,你们出去吧。”
“是,娘娘。”两人为她整理好被褥才离开,身下一片柔软,待到两人都离开了之后,她抬起了枕头,下面空无一物,眼眸深邃,嘴角笑容又扩大了几分。
连着几日,她的睡眠都十分好,几乎是一入夜便睡得香甜,一觉便到了天亮,只是她每次惊醒时都会发现自己的身旁浅浅的凹下了一点褶皱,有时候一片温暖,有时候已经冰冷。
继续听到每日皇上留宿于各宫的消息之中,她只是笑了笑,不再言语,身子已经好的差不多,再也不疼痛了,伤口开始结疤,只是有时候痒痒的,让她十分想要抠下来一块来。
“娘娘千万别挠,虽然在背面别人看不到,但是女子身上留了疤痕始终不是一件好事。”浣月看透她的想法,连忙制止道。
“知道了。”九卿淡淡的垂下眼,“浣月你平日的香囊呢,怎么好几日不见你戴着身上了?”
“前几日不小心掉进水里了,还没有来得及佩戴新的呢,娘娘为何有此一问?”
“只是我从来没有用过香囊,有些好奇而已。”九卿从浴桶之中起身。
“娘娘国色天香,而且身体自带异香,根本就无需佩戴香囊,这世间没有哪种香味是及得上娘娘你身上的味道的。”
“浣月你倒是嘴甜,好了,本宫近日一到晚上就有些乏,你收拾了房间便也回去就寝吧,这里不用服侍了。”九卿穿上了睡裙,径直躺下。
“是,娘娘。”浣月叫人抬走了浴桶,便放下幔帐,吹熄了蜡烛,离开了房间。
待到浣月一走,九卿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撩开幔帐,走到香炉之前,一股淡淡的清香弥漫着整个屋子,手指轻轻一掐,香火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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