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感觉脑子一片混乱,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是那么诡异。
“恩,你是我的皇后,这是无法改变的事情。臣儿,赶快画押,乘寒匀枫还没有清醒之前这件事必须尽快处理,如果他醒了就不好办了。”歌悠谦迫不及待的催促道:“你不用顾虑什么?你爹当年就是知道他们要害我,所以才用李代桃僵这个方法救出我。”
听到这,段之臣吃惊道:“你说我爹也帮过你?而那个无头婴儿就是他换的?”
歌悠谦点头笑道:“所以,你根本不用去顾虑你爹的名声,如果不是他为了救我,也不会被他们害死在战场上。”
关于她爹的事情,她一无所知,不过她相信他是不会骗自己的,于是她信了,没有顾虑之忧心一横就上前两步拿起寒祈睿手中的画押证词一看,除了是字还是字,字认得她,她不认得字。
白纸上面全是繁体字,只有个别她认得,其余一概扫过,反正她相信歌悠谦是不会害她的。
把画押的纸放在桌子上平放着正要咬手指头盖手印时外面一声喧哗的声音响起,手指靠近贝齿旁又缓缓放下,张望着门外正走进来的两人。
歌悠谦听闻有人蓦然闯进不由的躲在寒祈睿的身后迅速的把人皮面具给带上,黯然的低着头恭敬在站着,像极了一个严肃的侍卫。
寒祈睿眸光闪动,一身寒气瞬间凝固,站在身边之人也不由的一颤,微微抬头看了他一眼又把视线转移到正闯进来的两人。
走廊处随着灰暗灯光照耀在一身蓝色棉袄的鱼阳公主身上,身后跟着周贞霆,面上显得有丝心急,追在他们两人身后是一位看大牢的卒兵,无奈的嚷道:“公主、、、丞相大人、、、、”就凭他一人之力也无法制止他们,便只能大声的嚷出声提醒里面的四王爷寒祈睿。
卒兵胆怯的低着头小声向寒祈睿禀报:“王爷,公主和丞相大人太、、、、,小人无法阻拦他们、、、、”
鱼阳公主一进来就走到段之臣的面前担心的询问:“之臣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对你动刑?”
段之臣有些愕然的摇头:“没。公主怎么来了?这种地方阴暗潮湿不适合你来,对胎儿影响很大,你赶快回府中歇息。”
寒祈睿见卒兵也是无能为力便摆了摆手,示意他退出去。
鱼阳公主含泪哽咽道:“我听说你出事了,就担心他们对你用刑,我知道你是被人冤枉的。”说到冤枉时,斜眸瞪着站在一旁的寒祈睿,气愤的质问道:“四哥,你真是有闲情雅致这么晚了还来看望我相公。”
周贞霆站在一边见寒祈睿并没有对段之臣用刑也松了一口气,来得甚是及时,视线缓缓转移伫立在他身后的侍卫,有种压抑的感觉。
寒祈睿闻言冷笑:“本王做事从不需向别人说明理由,驸马爷勾结魔邪门流无情刺杀皇上,皇上受伤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你觉得本王不秉公办理吗?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