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畅顿了顿,接着往下说。
当时橡况危急啊,舒畅虽然有些力气,但毕竟是女人,没有长力,稍微多用几次力气,四肢就软了。
而郑春山是男人,身子又肥胖,再怎么不济,一再发起飙来,那体力还是有的。
郑春山从地上爬起来后,扑向舒畅,伸手去扯她的衣服。
郑春山也是个欢场中的老手,知道女人最在乎的就是外面这套表服。 只要这遮羞布一扯掉,她想逃也逃不了了!十之八九就能乖昧乖就范。
舒畅尖叫一声,在房间里四处乱窜,随手抓起什么东西,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乱扔,心里怀着极端的恐惧。
钱多听到这里,有些不忍卒听,眼睛里似能冒出火来。
钱多外表虽然冷漠,其实内心十分热血和有情义,不然,他也不会为桑榆爱得死去活来了。
他平生最看不惯的,就是那种欺负女人的畜生。
舒畅说道:“我围着餐桌转来转去,把桌上的碗啊杯子啊都朝着他扔过去,他躲过了大部分东西,又是暴怒,又是猴急,那个时候,他只想把我抓在手里好好地尽情蹂躏一番吧?
忽然,他坪的一声,把桌子整个的掀翻了。我只好向房间的另一头跑去,跑到窗户下面时,我推开窗户,使劲的爬上了窗台。
我站在窗台上,对着他喊,如果你再逼我,我就从这里跳下去!死也不让你如愿!你是县委的高官,如果让人们知道我是半夜从你的房间里跳下去摔死的,别人会怎么看你?”
李毅道:“你太冒险了,如果他真的不顾你死活呢?”
舒畅苦笑道:“他还真的不顾我死活呢!他叫嚣着说,你跳啊,你跳啊,跳下去我就敬你是个贞洁烈女,我给你立贞洁牌坊!”“太没有良心了!”钱多恨恨地道。
李毅看了他一眼,1心想这钱多以往不是极为淡定的一个人吗?今天怎么如此失控啊?难不成,他失恋之后,遭受的打击太大,人变得有些疯狂了?
舒畅凄婉地道:“李县长,你知道那间房是哪间房不?”
李毅双眉一蹙,说道:“难道是冯芸芸跳楼而死的那间房?”舒畅点点头,说道:“正是那间房,我记得太清楚了!我当时就站在那个窗户上,朝下面看去,仿佛能看到冯芸芸在下面向我招手!”包间里忽然觉得有些阴冷,李毅抬头向空气中看了看,说道:“你别瞎想,鬼魂之事,那都是假的。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产生的幻觉。
舒畅道:“我当然知道啊,只是那一刻,我还真的什么都不怕了,只想着,如果他再逼我,我就真的跳下去!就算摔死了,也死得清白。”李毅心想这小丫头原来真的这般的忠贞啊?自己那天晚上不小心的冒犯,只怕会给她造成很大的阴影吧?
钱多忽然说道:“1小畅,你别吓我们啊,你不会真的跳下去了,而且已经魂归极乐世界了,现在出现在我们面前的,不会是一只女鬼吧?”李蘖浑身一激灵!
钱多的话不是没有可能啊!
既然灵魂可以穿越重活,那是不是也可以以某种形态出现在人眼前?
这种把戏,是恐怖电影里经常使用的桥段啊!
钱多本来只是顺口说说而已,想调节一下气氛,但见到李毅这副表情,自己也被自己的话给吓着了。
舒畅伸长舌头,双眼翻白,双手平伸,装成僵尸模样,阴恻恻地说道:“我是鬼啊我是鬼啊快还我的命来”
“呵呵,你这小丫头,还学会捉弄人了!”李毅伸手摸着舒畅的手臂,笑道:“你看看你的手,温暖如玉,还想扮鬼吓人呢!”
舒畅收了舌头,恨恨地说道:“我要真是鬼就好了,我现在就飞过去,把那姓郑的给阉了!”李毅呵呵笑道:“刚才你们两个那表情,还真吓着我了!真是人吓人,吓死人啊!”
钱多淡淡地道:“鬼神之事,难说得紧,说不定这姓郑的,很快就能得到报应,被鬼神给阉了呢?”舒畅轻轻的唉叹一声:“真有神仙就好罗!”
李毅道:“你还没跟我们说,你那天是怎么逃出来的?”
舒畅道:“办法其实很简单啊。我站在窗户上,扯长了嗓子大声地喊,强暴了啊,强暴了啊!当天晚上,还有很多参加团拜会的老同志,因为是从远地方赶过来的,都住宿在咱们招待所里,我这一发喊,把他们都给惊醒了,跑来看情况。郑〖书〗记一看这架式,马上就慌了,求着让我下来,还叫我不要声张。、,
钱多道:“我要是你,就不答应他!就是要把他的丑事告诉世人!”舒畅道:“我倒是想啊,可是”她看了李毅一眼,说道:“他拿李县长和我的事情做威胁,说我如果捅出他的所作所为,他就把我跟李县长的事情宣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