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志凌云,不畏扶摇。
惭愧的话,却引出了一番豪情壮语,闵诚谨脸se借了酒意,更显酡红,冲仇天问道,“滚滚逝水,朝代更迭,江湖中人人习武,高手一代换了一代。你却说说,这文人里,古往今来第一聪明人,是谁?”
仇天挠了挠头,皱眉思索,却没读过那么多圣贤书,羞涩道:“文人sao客那么多,却无人号称最聪明的啊!莫非是开封府包拯?公孙策公孙先生?”
闵诚瑾摇了摇头,嘿嘿一笑,道:“此人是——东方朔!他可算得古往今来第一聪明人,据说他总爱耍些小聪明,那可是冤枉他了。谁能靠着小聪明,无师自通,习武几年,变成武功天下第一?据说他留下了一处宝藏,其中,便是他自创的武学秘籍!”
仇天听得入神,猛的想起一事,说到:“诚瑾你怎知道这么多奇人异事?难不成,你都曾有幸得见?”
闵诚瑾似是有些醉了,压低了声音,叹到:“这便要追溯到我先前提及的天下第一聪明人了。其实,在机缘巧合之下,东方朔的宝藏已被一位书生寻到。”
“书生?若是有人找到了东方朔的遗迹,为何未曾听闻此人威名呢?”仇天不禁发问,虞夕亦是相似神情。
闵诚瑾继续说道:“东方朔既是古今第一聪明人,自然留下了无穷尽的大智慧。那书生也是极聪明的人物,虽无力将浩渺如烟的功法尽数学尽,却把那些大智慧熟记于心。心存大智慧,对虚名,自然不屑一顾了。几年前我有幸与他秉烛夜谈,方才知晓了这番传奇。只是,可惜啊可惜!ri后再也无幸见他了。”
仇天皱着眉头,问道:“为何再也无法得见?难不成,那人仙逝了?”
闵诚瑾叹了口气,说道:“虽未仙逝,却也类似了。那人本是一介迂腐书生,后虽变得仙风道骨,入了道门,骨子里却依旧固执,是个酸儒。他说,东方朔留了十套剑法,合称诸子剑!”
“诸子剑!”
仇天与虞夕相视一望,震撼的说不出话。
好大的口气!
“这十套剑法,取自诸子百家的学说,分别为道剑、名剑、法剑、儒剑之类。山洞里,有东方朔的临终遗言,与秘制机关。唯有将其中任意一种剑法,修至大成,方可以离开。那前辈花费五十年,直到白发苍苍,才参透了一套,再也难忍寂寞,迫不及待的出山试剑,打得世间全无敌手。后来,他终于下定决心,重回洞中,yu悟出第二种乃至第三种剑法,直至魂断身殒。”
仇天与虞夕哑口结舌,只觉自己渺小。仇天叹道:“这书生,确是固执,也是个可敬之人!无怪乎练就这般造诣。只是,那书生究竟是谁?为何从未听闻呢?”
闵诚瑾笑了笑,和道:“当时我也问了他这句话,他说,陆沉。”
“陆沉?”仇天与虞夕对视一眼,两双眼睛里尽是迷惑,陆沉,端是名不见经传之人。
闵诚瑾嘿嘿一笑,说道:“他说的自然是化名了。庄子曾有云:是自埋于民,自藏于畔。其声销,其志无穷,其口虽言,其心未尝言。方且与世违,而心不屑与之俱。是陆沉者也。陆沉,只是他自况隐士罢了。”
仇天“哦”了一声,抬头冲闵诚瑾笑道:“那诚瑾你呢?你只说些前辈高人,你也算年轻一辈的顶尖人物了,跟他们比起来如何,又差了多少?”
闵诚瑾哈哈一笑,仰天说道:“我师父刻舟求剑,不知变通,而我亡羊补牢,未晚犹迟,我师兄才是当真的惊才绝艳。他为人宽宏大量,客无亲疏,来者皆敬。玲珑万象心啊!参破森罗万象,再演变出ri月盈亏,草木枯荣,生死之序,甚至是天地苍生。”
仇天不解的问道:“玲珑万象心?很厉害吗?”
闵诚瑾嘿嘿笑道:“你师父都参不透的本事,你说厉害不?”
仇天咋舌不语,只是连连点头。
闵诚瑾横眉一挑,似一柄利剑,直入天际。他盯着仇天笑道:“你身兼众家之长,想必不会比我差了去,小天兄弟,比划比划如何?”仇天无法推脱,更因了少年心xing,也想打斗一番,两人便飞到乌篷上开始拔剑拆挡。
剑光四起,惊涛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