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五万大军进入晋阳宫……这难道是要……
……
金銮殿上皇帝坐在龙椅上专心的批着奏折,忽然间门外的一串吵闹声传了进来:
“铿锵!铿铿铿锵!”
“念将军,不可,不可啊!”
“这可是大罪,大罪啊!”
皇帝眉头微微皱起,他站起来冲着门外就吼道:“高公公,何人在此喧哗扰乱寡人批阅奏折?!”
“嘭!”
一瞬间大门便被人用力一脚踢了开来!
“铿锵!”
皇帝斜着眼睛着差一点点就擦着自己的钢刀心中满是后怕,他的冷汗一滴一滴的流了下来,他吞了一口口水然后才慢慢地向大门。
李念神色漠然的杵在大门前,他的右脚边还倒着一个御林军,李念伸出右手握住插在尸体上的龙枪用力一转拔了出来,鲜血立刻喷了李念一脸。李念一步一步的走向龙椅,他的身上有一些伤口还在流着鲜血,但他却丝毫不在乎,他走到了皇帝的面前一挥手臂枪尖儿便抵在了他的咽喉处:
“生,死,一念之间。我要你立刻退位让贤,我要即日登皇!”
“好说好说,一切好商量一切好商量,退位,我立刻退位。”皇帝颤颤悠悠的坐在了龙椅上惊恐的说道。
“高公公,拟旨!”皇帝惊恐的喊道。
这是一个白面无须四十多岁娘里娘气的人小跑了出来,他拿起一道圣旨恭敬的递给了皇帝,李念拿枪尖指着皇帝,皇帝立刻挥笔便开始了疾书:
朕今日深感疲敝,面对凌国诸位百姓自有心有余而力不足,上帝鉴观,实维求莫,朕决定退位让贤,即日起先镇国大将军李念将即日登基。
元鼎46年。
圣旨很快就贴遍了凌国的大街小巷,次日李念便登基称皇,他下的第一道圣旨:
朕尽管凌**事有所不足,所,朕决定全城招兵,凡入军者赏银十两,满三年者封官加爵,凡是十五至四十六者全部征收!
说是征兵,但却是强征,城内凡是在年龄范围内的人全部被官兵掳去充军了,李念开始走向了一段暴君之路,凡是违令者一律杀之!
夜色悄悄地降临了,孤独慢慢的涌上了心头,李念躺在龙椅上双眼空洞的望着上空,他的食指上勾着一个黄金杯,杯中的酒水缓缓地滴落了下来“不羡黄金罍,不羡白玉杯;不羡朝入省,不羡暮入台。双儿,你还好么……”
……
远处的另一方,双儿在深宫之中轻轻地抚琴,尘缘中琴声,月皎波澄,情意相声缓缓入境,琴声时而舒缓如流泉,时而急越如飞瀑,时而清脆如珠落玉盘,时而低回如呢喃细语,时而痛苦,时而甜蜜……
一个一脸病态的男子等到曲完之时才开口道:“为何这首残军破中满是恨?”
“这不是残军破,是忘忧生,还有这不是恨,是思念……”
双儿淡淡的说道,随后抱起古琴就离开了,只留下一个妖孽般的男人轻轻地念着忘忧生。
“好香的酒。”
男人轻轻地嗅了嗅鼻子,然后闻着味儿走到了石桌上,石桌上放着一个酒葫芦,酒香正是从这里传来的。男人拿起葫芦便向喝一口尝尝味道,突然间手中的葫芦便被夺去了,双儿拿着葫芦咕咚咕咚的灌进了嘴中,她着男人冷冷的说道:“这酒我只为一人而酿,这酒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能喝。”
说完双儿便抱着葫芦走向了房间,途中她停了下来了一眼天空中那皎洁的玉盘。
“听老人们常说月亮是寄托思念的东西,今晚的月亮这么圆你也能得到么?你是不是在想我?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