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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一.穿越三国,初展风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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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后哈哈大笑,谁也不会相信这畜生会开口说话。诸葛亮眼睛一亮,接着笑了。姑娘又追问道:“哥,你疯了吗?这不是儿戏,不要冒天下之大不韪。你是惟恐天下不乱吗?”

青年笑了笑对她道:“连你都不信你哥吗,没事,哥让你失望过吗?”

张飞又高喊道:“来人,把牛牵上来。”

牵上来的大黄牛哞哞的叫着,张飞严肃的道:“小哥,请吧!”青年笑道:“将军,还要有劳您!”张飞紧接着回答道:“说,某家能做的一定帮。只要那牛能说话,就算九天揽月,四海捉鳖也在所不辞。”

青年有笑道:“没有将军说的那么惊天动地,麻烦将军用你的马鞭去抽那头老黄牛几鞭就好!”张飞无奈的拿起马鞭把心中无名的怒火全撒在了这头牛身上。张三忙起身去拦,几名士兵忙拦住他的去路,他跪在地上哀求道:“将军,求您不要打了,它不过是头畜生而已,您何必与它发这么大的火呢!”

李四却依旧哈哈大笑,众人都在等着这场闹剧怎么收场,却听见青年喊道:“这牛说话了,它告诉我它的主人是张三!”所有的人都停止了说话,一阵寂静后又是议论声。

姑娘正yu追问,青年笑道:“我知道大家都不信,其实我也不信,牛要说话了,那岂不荒唐,牛郎织女的故事就不是神话了。”

这番话过后议论声更是火爆了,诸葛亮用眼示意张飞,子龙。两人不约而同的喊道:“大家先静一静,待这位小哥把话讲完,在议论也不迟。”

青年看了看诸葛亮,会心一笑道:“牛能讲话不过是个幌子,是为了让那个说谎的人放松jing惕,牛的主人当然希望牛会说话。可另一个人就和大家一样觉得这是一件再荒唐不过的事了。其实在张将军所要把牛充公时我就知道这头牛是谁的了,只不过大家没有留意到而已,李四说话的时候眼神无光,言辞闪烁,明显是即时模仿说的,所以当时我心生一计,也正如我所料,李四计入圈套。不是自己的东西谁又会心疼呢?张将军鞭打大黄牛时张三苦苦哀求,生怕伤了老黄牛。而李四却还在傻傻的笑,很明显这牛的主人就是张三。”

李四满面惧se的忙跪求道:“大人饶命啊!小的一时见利可图,才心生邪念,不是有意而为。小的家里上有吃nai的孩子,下有八十岁的老母,就饶了小的吧!”

一阵掌声过后,张飞气狠狠的把李四从地上提起怒道:“你这厮着实可恨,把你黑爷爷玩的团团转,若不是念你家里有老母妻儿,今天定让你血溅当场。”

张飞笑呵呵的道:“小哥,我张飞生平服的人不多,军师是一个,你是第二个。”

姑娘嫣然一笑,踏着莲步绕着张飞上下打量着,张飞全身不自在的向诸葛亮道:“军师,您是哪里收的这么俊美的徒弟,快帮帮忙,让她别再这么看了。”

诸葛亮笑道:“她既不是我的徒弟,我也不是她的师傅,她爱看谁我可管不到,这一点我也是束手无策,只不过我知道你刚才说了谎。”

张飞追问道:“什么,我说了什么谎,军师救我······”

子龙,魏延,王平······看着黑脸的张翼德变红脸,都忍俊不禁了。姑娘笑道:“将军可曾记得耒阳县凤雏理事!”

张飞如醍醐灌顶般道:“对,某家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再过几天便是庞先生的忌ri了,我要和他多喝几杯。”

听着这简单的几语,全体将士都沉浸在一种难以释怀的悲湎之中。张三见众人不再说话,忙向青年及各位拜谢,青年忙上前搀起道:“大叔,您请留步,我还有事麻烦您。”青年转身对着面前跪着的三位青壮道:“军队后面有十一头大黄牛,想必就是你们兄弟三人的。”

三人瞠目结舌,张飞更是震撼不已,急问道:“你怎么知道辕车上还系有大黄牛?”

子龙抢答道:“用耳朵听不就知道了吗!只不过为什么会是十一头,你猜的不多不少。”

众人一阵惊诧声后又归于平静,青年笑了笑指着三人道:“是他们告诉我的!”

青年又指着远处辕门外一群低着头窃窃私语的人道:“大家,请看那个最为显眼的大猪头,想必大家都知道的,民间有着这样一个传说:起初天宫是不像我们所说的那么庄严肃穆,天神各司其职。天神们个个都有通天入地,呼风唤雨,不是烟火之能,所以他们也是无休止的尔虞我诈,为谋的更高的说话权和尊贵的地位也不择手段的明争暗斗。而赤脚大仙和太上老君有感事态的危险xing,凭着两人的声望和众神商量,并向大家讲明缓和之法,既然大家都在伯仲之间,我们就不必再争了,大家一行修道千年万载,来之不易,如此再这般闹下去,众虎俱伤,也薄了我们前年患难之情。不如下界寻的一德行兼备,能服众人的贤良高士。后来众神思来也是,都各退一步,既能保住各自的颜面,又不伤感情,故而同意的占多数。接下来,两位大仙幻化人间,寻得一张大善人,我们所说的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便是这个典故。为了张大善人能更快的适应天宫的生活,众仙决定把张大善人家的院落拔地而起,一起同上天宫。谁知张大善人家的猪贪吃跑到了邻居家。所以天宫便少了一兽,猪从此以后就难逃被世人用来祭天拜祖了。再看着祭礼一应齐全,所以必是遇到了丧事,看那个哭哭啼啼的少妇风韵犹存,玉容满是胭脂水汽。必是此地跪着的三少的亲娘。”

跪在地上的三个青壮中最年轻的忙答道:“大人您真神了,那哭的确实是我娘,只不过你怎么知道我们家有十一头大黄牛的呢!”青年笑了笑道:“你们三个都起来吧!我不是什么大人,你们也不必向我下跪,我的年龄也没有你三人大,我叫少堂,你就直呼其名吧!我无表无字,其实我知道的远比你所能想到的多!你爹临终前定是把你们三人喊到榻前,给了你们一份遗嘱,里面就有这十一头牛的归属权。你大哥得二分之一,你二哥得四分之一,你得······”

张飞笑了笑道:“小哥,这么简单的问题,你还掉了某家半天胃口,急死人,下面的就让某家代你说吧!”

少堂笑了笑道:“将军若是说错了,何如?”青壮中的老三年龄最小,可能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吧!忙yu道,少堂忙走上前道:“我们可不能急啊!昔ri张将军一声怒吼吓破夏侯渊的胆坠马而亡,我们要抢了将军的生意,我们不被吓死,也要吓破苦胆,那滋味可不好受。”

青壮吓得跌倒在地,姑娘笑道:“三爷,你想好了没!不会被吓到了吧!”

张飞满心狐疑却不好失了颜面,哈哈大笑道:“千军万马中取上将手首级探囊取物,不就是一个简单的算法吗!某家也是翻过书的,难不倒的。”

姑娘又笑道:“三爷要不要也在三军面前立下军令状!”

张飞一愣,不知如何是好,眼前这位少年和这个姑娘不知是哪里冒出的怪物似得,这让他不得不小心。少堂忙拉过妹妹喝道:“少棠,休得无理,军令状可不是闹着玩的!快向将军道歉。”

少棠鼓着小嘴气道:“哥,你竟然帮着外人欺负我,胳膊肘往外扭,我······”

话说着向外跑去,诸葛亮笑着上前道:“如此天不怕,地不怕的我还真是第一次,大开眼界。张翼德何曾有过今天这么憋屈!你今天可算是功臣了,替我们大家出了口恶气。”

张飞暴跳道:“军师,你······你······不帮我说句好话,还落井下石。”

诸葛亮笑道:“将士们,你们说我说的在理不,同意的吼一声。”

震耳yu聋的吼声一阵接着一阵,诸葛亮对着张飞笑了又笑,张飞又窘的黑脸充血。羽扇一举,喊声停了下来,道:“张将军请吧!说错了,我们也没办法救你,只能把你交给少棠姑娘了!”

少棠笑道:“多谢先生美意,我一定会好好的对三爷的,让他记住您的好!”

士兵里猛的跳出一员小将怒喊道:“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丫头敢欺负到我爹爹头上来,吃我一枪!”

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所吸引,子龙,魏延,王平······yu出手来救,已是晚了!每个人都表现出同情哀怜之se,不想刚刚还顾盼神飞的一个貌若天仙的姑娘就这么香消玉殒了。少堂却笑了,再看这姑娘似泰山崩于前而不乱,依旧步步生莲的踏着碎步。枪到手起,小将顿感长枪被一股强大的吸力黏住了,动弹不得,只能被眼前这位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姑娘,泰拳新创的一种不知名的拳法。先是出其不意的用黏字决牵制住敌人,接下来卸去冲击力,再利用自身的灵动来力拨千斤。致敌人于虚实不测自乱阵脚,轻灵一跃,秀腿直she这小将的面门。小将定神撤枪自救,虽说姑娘家的体力不如男子,但这小将早已方寸大失。若不是如此姑娘也不会以身范险,做垂死力搏,如姑娘所料,金莲爆she在长枪上,小将由于冲击力的原故,再加上本身的力不从心。身体便如断了线的风筝摇摇yu坠,看着小将眼中愤怒之火,姑娘笑了笑,藕臂一挥。小将整个人便再也没有悬念的倒在了三军面前,姑娘用玉莲踏在小将的身上弯下身来盈盈一笑道:“少将军这么孝顺,那我就成全了少将军。若是令尊不小心说错了,你就招赘我们曹家吧!”

少将军被姑娘踏着胸门,就是挣扎也不敢过劲,虽是满心的不愿意,却也拿她没办法。单说入赘对张苞这么年少有为,志可凌云的热血青年来讲便是奇耻大辱,何况少棠口中的曹家更是比杀了他更有过之而无不及!少棠见张苞不语又笑道:“都说老子英雄儿好汉,不想今ri少将军怎么学狗熊了。不好玩。”

少堂厉言厉se道:“丫头,不可再胡闹了,少将军一片仁孝之心快被你践踏的体无完肤。还不适可而止,今天你风头也出了,虽说廖将军误我们在先,但先生和他早已致歉了。有气也早该消了,如此在闹下去,恐怕连我也会与你葬送于此,我们理应自知,不可造次。”

诸葛亮笑了笑道:“小兄弟,不要搞得这么紧张,令妹虽有不当之处,言辞滑稽,但都在情理之中。苞儿还不快快向姑娘赔不是!”少棠忙抢道:“先生不必了,适才是我玩过火了,致歉的应是我。”

两人各自致歉,张飞对着张苞怒道:“不思进取的东西,让你在家习武,不想你竟混在军队里滥竽充数。还给我丢人现眼,看我怎么收拾你!”

“翼德,慢着!我了解苞儿不会如此鲁莽从事的,其中定有原由,不妨问问再做训导不迟。”

诸葛亮快语道,张苞急道:“还是丞相善解人意,伯父生怕父亲生乱,本不yu令其前往,可是父亲的那脾气伯父再清楚不过的了,不去会惹出更大的事端。所以才遣我父来保军师,虽然有军令状的限制,伯父还是不放心,便令我伴成士兵一路同行,若遇到紧急情况我便拿出军令状来作为最后的解救之法,以免父亲冲撞了丞相。”

诸葛亮语重心长的道:“承蒙主上挂爱,不胜涕零。翼德啊!得此良儿,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我都为你羞愧难当!”

少棠笑道:“先生,这是三爷的家事,我们外人应该不便插手,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

诸葛亮顿了顿道:“对,事情还没解决,民为重。翼德你还是先说说你的答案吧!”

张飞皱着眉头道:“你们联手一起唬某家,我杀人无数,未曾眨过眼。还会被你们吓怕了吧!”

接着道:“剩下的一定是四分之一了!我都不知算了几百遍了。”

少堂用眼神示意青壮,见那青壮弓腰施礼道:“各位大人,我和这位将军的想法是一致的,但事与愿违,父亲遗书上却写得是六分之一,定不得伤了牛的xing命,我们百思不得解。”

少棠笑问道:“将军可有话说!”张飞泄气道:“认赌服输,只是我心有疑惑,若是能解。某家定心服口服,任凭处置。”

少棠笑着对少堂道:“哥,接下来还要麻烦你帮我解围。”少堂无语道:“你这妮子,我若不帮,恐怕你又要哭鼻子了。”

少堂对诸葛亮施礼道:“麻烦先生遣人把牛带上来,我们当面把牛分了!”

张飞好奇道:“小哥,这怎么个分法,既不伤牛,又要分了。这是万万不可能的事,你不会要把牛杀了吧!”

少堂笑了笑道:“分法已经说得明明白白,我们就照着上面分不就行了吗!”

张飞笑了又笑,见牛已到齐,忙道:“小哥,请吧,我这里有把上古的好刀,就送给你了,希望能帮上你一些小忙。”

少堂接过宝刀笑道:“多谢将军厚爱,在下一定视之如珍宝。不过这事还要着落在刚才那位大叔身上,我分不来!”

大叔忙惊道:“大人休要拿小的开玩笑了,若是用的到小人的话,老汉一定尽力。”

少堂安慰道:“大叔,若是把这十一头大黄牛都送于你!你看这个问题怎么解决呢?”

老汉慌道:“不行啊!若是分了,小的一家生计就难以维持了!”少堂又和蔼和亲的道:“大叔,你只管去分,您的那头牛既然断给您老了,就一定是您的了吗,我一定不会夺人所爱的!”

老汉看着青年那温馨摄人的眼神,胆怯怯的鼓起勇气想了想道:“老大六头,老二三头,老三两头。”

少堂笑了笑道:“你们三人满意吗!”

三人笑着道:“满意!”

少堂牵着老汉的大黄牛对老汉道:“大叔,这是您的,现在完璧归赵!”

又转过身来笑道:“将军,您可满意!”

张飞忙回过神来跪下道:“翼德,心服口服,愿凭处置。”

少棠忙和哥哥去搀张飞,接着笑道:“将军,只要答应我三件事即可。不过此时我还没想到而已,想到再麻烦您!”

张飞笑道:“一定,只要不伤天害理,在我张翼德能力范围之内我一定竭尽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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