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征抱起锦年站起来,一个反身,把她放在书桌上,盯着锦年质问的眼睛,回以同样恶狠狠话,“我会用实际行动让你知道我在外面有没有相好的!”
说完,端木征把脖子的毛巾拿下来,放在锦年的脖子上,自己拉着毛巾,慢慢的凑近一直的往后仰的锦年……
满室的旖旎……
半梦半醒之间,锦年嘟囔了一句,“亏大了,还是没有告诉我出什么事了啊?”
靠在床头,摩挲着锦年肩头的端木征听到这个话,以为她醒了,愣了一下,想着怎么回答呢,结果锦年翻了个身抱住自己的腰,继续睡,手好死不活的在腰上曾经受伤的伤口处轻轻的骚了几下,像是鸿毛一样轻轻的滑过他心头,痒痒的,酥酥的……
这种欲罢不能的感觉就像是端木征对锦年的感觉,亲密接触之后那种生理和心理上的欲罢不能让端木征痛并快乐着!
离开,他也不舍得,可是……
轻轻的拿开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掀开被子下床,端木征去了书房,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放在一边的沙发上,然后开了开窗户,让房中的暧昧气息散尽,否则就是一个人待在这,想到之前这里发生的一切,端木征也会心猿意马。
拿起因为疯狂被弄掉地上的手机,端木征回拨了之前那没有接的号码……
手机半夜疯狂的嗡鸣总是让人烦躁想要咒骂,木夕夕拿起手机准备压力枕头下面,眯着的眼睛瞟到号码,她立刻清醒了,这个号码没有存在手机中,但是她却认得,蹭着床头坐起来,接了,“喂……”
“端木多,不管怎么说,我们都姓端木,当初你和端木亓那么的算计锦年,我都没有置你于死地,反而好吃好喝的供着你,是你自己非要跑的,跑也就跑了,还又来打锦年的主意,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没有寒暄,没有过多的废话,直奔主题的警告让现在已经习惯了木夕夕这个名字的端木多哆嗦了一下。
想起之前收到的神秘的信息,关于自己的身世,她颤悠悠的问了句,“告诉我身世的人是你?”
大概是也没有想到端木多会说起这快被端木征遗忘的事情了,他怔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依然冷厉十足,“你整容成别人的模样接近锦年是为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显然端木征有点疑惑,“不知道,就愿意在自己脸上动刀子?端木多,你当我是傻子呢,还是你太白痴呢?”
哐当一声,端木征警觉的转头,看到站在书房门口的锦年,他火速的挂断了电话,走到门口,拉起弯腰要检地上玻璃碎片的锦年。
茫然不知所措的搓着手,锦年讷讷的说,“我起来喝点水……看到有灯光……就……”
揽起锦年往卧室去,端木征自责,“是我疏忽了,该在床头边放杯水的。”
没说话,锦年站定,转身指了指书房门口的碎片。
端木征拉回锦年,毫不在意的说,“放着吧,天亮睡醒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