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惠一词先是让让端木征的脸红了一下,紧跟着后面的话让他立刻变得冷厉,“哪个男人敢这么大胆,我先废了他。”
冷笑着睨着气愤难平的端木征,锦年挖苦,“既然不舍,为什么要让我走?”说完,锦年变得激动,“端木征,为了你,我都愿意放下父辈间的恩怨了,你还是要赶我走!”
倒牛奶的手抖了一下,洒在了桌子上,端木征没管,直接把牛奶杯子推到锦年面前,自己坐下,幽幽的轻语,“你知道我有多挣扎吗,你知道我有多怕吗?”
抬眼认真的看着锦年,自问自答,“你不知道。”
双手在脸上搓了一下,端木征也变得有点激动,“我TM都不知道怎么会喜欢上了你,我都不知道怎么就非你不可了!我自己被人当偷渡客送到国外的时候,吃没吃喝没喝的时候,我都没有绝望过,当初地震的时候,一想到你可能有危险,我竟然恐慌!”
“你怎么会被当成偷渡客送出国呢?”
锦年不可思议的呢喃,她想象不出,端木家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再说了以端木家的社会地位,出国那不是就像平常百姓逛超市一样方便吗?怎么还偷渡?!
自嘲的笑了笑,端木征继续,“想象不出来吧?虽然是因为难产我母亲才去世的,但实际杨欣怡给我母亲吃了药,她的本意是要一尸两命的,但是我命大,活下来了,端木言让杨欣怡养着我,可是她怎么能甘心呢?因为据说我母亲是端木言最喜欢的女人,所以她不想我活着,后来在我八岁的时候透过不正当的手段把我弄出国,准备让我在国外自生自灭的。”
“那你怎么回来的?”
端木征的眼神闪了闪,“被一个所谓的好心人救了,当我安然无恙的回到大宅的时候,杨欣怡什么样的表情我就不说了,你知道我所谓的父亲是怎么样的吗,连一丝的庆幸和欣喜都没有!”
冷笑了一声,端木征盯着锦年的眼睛,“你知道他对救我回来的人怎么说的吗?”
“他没有感谢,甚至是埋怨的,他说,现在我还要仰仗杨家的支持,现在把端木征弄回来了,杨欣怡生气了怎么办?”
说完,端木征低着头,让锦年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锦年主动的走过去,搂着端木征的脖子把他按到字的怀里,去默默的安慰此时脆弱的他,被父亲伤害的遍体鳞伤的他。
“你说有这样的父亲,我敢拿你和他对着干嘛?我不敢,我怕,我可以没有父亲,但是不能没有你!”
在锦年怀里的端木征环上她的腰,瓮声瓮气的说,话里的浓浓的不舍让锦年眼酸胀。
她知道端木征看不到,可锦年还是点了点头,“我听你的安排。”
说完放开端木征,坐下,“吃饭吧,还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能吃到你做的饭呢。”
锦年扭头招呼在客厅的安娜,“安娜姐姐,过来,你也尝尝,以后你要按着这个口味做哦。”
悄悄的擦干眼泪,安娜刚准备起身,端木征冷冷的说,“没做安娜的。”
目瞪口呆的望着这么没礼貌的端木征,锦年冲安娜吐了吐吐舌头。
虽然三明治的味道有点糟糕,可锦年还是装作很美味的样子吃的大快朵颐。
微笑着勾唇看着锦年的样子,端木征低头看了看自己面前的三明治,他刚想拿起来吃,锦年就欲夺,“我还没吃饱。”
就着锦年的手,端木征咬了一口,味道有点难以下咽,可他却波澜不惊,“我会记得这个味道,下次再做的时候,自己也好知道进步了多少。”
锦年鼓励的对端木征伸了个大拇指,“你是最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