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电话,端木征看不到白雅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不过从她的话里还是能听出不满的,“家人之间吃个饭需要这么费周折吗?”
“我们之间能称之为家人吗?”
淡淡的反问噎住了白雅,打电话之前准备好的腹稿都没用上,没想到端木征这么的不给面子。
“端木征,你就不怕我把锦年身世的事情说出去?!”
气急败坏的白雅对着电话怒吼。
感觉到锦年的身子一僵,端木征的眼神变得阴鹜,说出的话却依然的不冷不热,但是足以让白雅打消她的念头,“你大可以说出去,我不会拿你怎么样,我爸可就说不好了,杨欣怡可是杨氏和端木集团利益的纽带,我亲爱的父亲都能狠下心把杨欣怡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你以为你的筹码一旦说出去了,我父亲还能让你安然无恙?”
听起来是威胁,但是也可以称之为“善意”的提醒,听的白雅有点发冷,然端木征却不管,在挂电话之前揶揄了她一句,“你手里真的有所谓锦年身世的证据吗?据我了解,如果你手里真的有,而且在上次锦年遇害的时候,你还用此来要挟过我父亲的话,那么你根本就活不到现在。”
不去理会电话那边的白雅听了之后到底会怎么样,端木征随手把电话丢在一边,温柔的看着锦年,“不早了睡觉吧。”
和刚才打电话的时候那个冷厉的端木征判若两人。
若有所思的锦年抬起头直视着端木征,“我的身世和你们家到底有什么关系?”还有一种在锦年看来相当可怕的关系,“还是说我其实也是你父亲的孩子?”
有点哭笑不得,又有点生气,端木征揪着锦年的鼻子,“你脑子里想什么呢?”
“那为什么你父亲对我看起来还算不错,而且我为什么会有股份,你父亲会对一个没有关系的外人这么慷慨大方吗?”
依然执着于答案,或者说是她潜意识里怕这个答案是真的,那样的话,锦年不由自主的和抱着自己的端木征拉开了点距离。
也许她自己没意识到这个动作代表的更深层的含义,然而端木征却能察觉,顾不得心里的窃喜,又紧紧的把她扣到自己的怀中,低头对着锦年就是一通粗鲁毫不掩饰欲望的亲吻。
良久,端木征放开锦年,严肃的说着情话,“锦年,我可以明白告诉你,我想要你,我一直在等你长大,我一直想要一个属于我们两个的孩子!这个答案对你来说可以吗?”
解答了锦年心中的不安,但是这个答案对锦年来说也有点超前了,她是震惊的。
瞧着她那不可思议的样子,像极了一只花粟鼠,可爱极了,端木征莞尔,“有必要这么惊讶吗?我以为我的表现已经很明显了呢?”
“可是我想给我的超人生孩子呢。”
悲伤过后的狂喜外加哭笑不得大概说的就是此刻的端木征,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深深的一吻印在了锦年的额头,“无所谓吧。”
这个无所谓是反正都是一个人,自己就不纠结了,而锦年的理解却是,“意思就是不是你的孩子也可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