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衣服怎么……”锦年闻声转头就要和端木征这“土包子”辩论,余光扫到因为压在他肩膀而更加波澜壮阔的前面,锦年自动的闭嘴了。
悻悻的任由端木征抱着,虽然姿势不是多么的舒服,但是瞟到别的女人忙里偷闲羡慕的目光,也够锦年小嘚瑟的了。
找到自己的车,端木征粗鲁的把锦年扔到副驾驶里,瞧着他阴沉的脸,锦年虽然不知道怎么惹到他了,但也知道要收敛点,可是不远处伸展台还在继续,让人激昂的音乐还能清晰的听到。
她忍不住的伸出头想着再最后看一眼,瞄到锦年的小动作,端木征泄愤似的关上车窗,但是掌握很好的刚好卡到锦年的脖子。
盛夏中带着丝凉意的感觉没有让锦年感到任何的舒爽,反而有种要窒息的恐惧,头在外面,在车里面的手在空中胡乱的飞舞着,同时不忘歇斯底里的叫着,“谋杀啊……”
没有得意,掩盖住瞳孔中的心疼,端木征摇下车窗,慢条斯理的说,“多大的人了,都不知道注意安全啊。”
获得新生的锦年,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扭头用藏着血海深仇的目光刺向看起来云淡风轻的端木征,“端木征,我问候你家的各位长辈!”
忍俊不禁的端木征差点破功,不过最后还是忍住了,“你知道我和我家长辈的关系不好,所以你尽情问候,不用顾忌我。”
锦年满腔的怒火被端木征的四两拔千斤给化解了。
一路上相对无言,到了公寓的停车场,锦年才发现好像把安娜忘记了,“安娜姐姐呢?”
“你们怎么去的,她知道怎么回来。”端木征冷冷的说,想到安娜带锦年去看那种秀,他就满肚子的火。
“你怎么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呢,安娜姐姐这么久没见你了,一定很想你,你不说温柔以对也就算了,怎么还这幅德行啊。”
锦年一副不可教的样子摇着头。
没想到她还没忘记替自己瞎操心,端木征闭了闭眼睛,极力让自己无视她的话,只想着这些日子以来自己在香港是怎么想她的,慢慢的平息怒火。
可是锦年不自知,继续唠叨,“端木征,说真的,你对安娜姐姐到底是有没有一丝一毫的感觉啊?”
也许不自知,也许是锦年真的想知道,因为至少这些日子,除了超人,自己也想他了,所以想探究他的心事。
有句话叫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端木征拉着锦年的手按向……隐忍着让自己极力忽略她的手隔靴挠痒的触感,暗哑着嗓音,“除了你,TA不会像任何一个男人或是女人立正敬礼!”
说完,拽着锦年从副驾驶拉倒驾驶座,然后拖着她下车,甩上车门就往电梯去……
“那什么,端木征,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啊……冲动……”
不知道为何,锦年就是相信端木征不会做什么,所以想以自己的力量化解他的怒火。
“闭嘴。”端木征冷鹜的扫了眼锦年,呵斥,强迫她结束唐僧般的碎碎念。
小心翼翼的瞟了眼言情小说中描写男主想要炒饭之前的表情,锦年有点打鼓了,不会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