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年看明白了安娜,却不明白自己了!
心里不舒服就想找个发泄口,于是端木征就成了锦年的出气筒,“我有手有脚,要什么保镖。”
“听话,别任性。”
端木征宠溺的哄着锦年,满脸的柔情让安娜无法自处,想要逃离,可是从来都是以服从端木征命令为天职的安娜,没有得到端木征的指示,她什么都不能做。
难受的安娜锦年看在眼里,更加不舒服,“我怎么任性了,你不是说我在你面前可以任性吗?”
端木征难得笑出了声,只为锦年记得他说过的话,“既然你记得我说过的话,那应该也记得,我说过我不会再让你受伤害的。”
再受伤害?意思就是说自己身边还存在着危险,可是端木亓不是还在医院吗,难道是端木多,锦年的气势弱了点,不过也不能欣然的接受安娜做自己的保镖。
看了看时间,端木征还有别的事情,拍了拍锦年的后背,“乖,听话,我还有点事,你跟着安娜,她会带你去住的地方的。”
“你干什么去?”
锦年没有安全感,唯一能给她安全感的端木征又要走,她紧紧的抓住他的衣角,可怜兮兮的望着端木征。
还没来得及哄锦年,端木征下了飞机才开机的手机就响了,看了眼号码,端木征变得严肃,锦年知道他可能是有正事,于是松了他的衣角,看着他去远处接电话。
越听,端木征的脸色越凝重,最后冷声说,“把他的下一步动作想办法告诉老爷子。”
挂了电话,端木征眯着的眼缝中透着冰冷刺骨的寒光,也透着维护锦年的坚定,电话再次想起来,看了眼号码,又看了眼时间,端木征接起电话,“我马上过去。”
又走到锦年身边和锦年说了一声,端木征就匆匆的离开了。
望着机场熙熙攘攘,但是行色匆匆的人,锦年感觉到自己有了点不舍的情绪,这不舍难道是为了端木征?
想到此,锦年有些期待中带着抗拒的纠结,转眼余光扫到安娜也一直注视着端木征的挺拔但是匆匆的背影,锦年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有抗拒,原来他身边还有别的女人。
传言他是G,身边清一色的男性,那么这个叫安娜的是否是个特殊的存在?!
收回自己的视线,安娜瞟到锦年毫不掩饰审视自己的目光,她想到底还是个小女生啊,不自觉的笑了笑。
安娜清浅的笑意让锦年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有点尴尬,大声的掩饰自己的不自在,“你笑什么?”
“没笑什么,走吧。”看了看外面朦胧的夜色,安娜问,“在飞机上吃东西了吗?要先去吃饭吗?”
自己都不清楚的情绪在锦年的心里蔓延,她看了眼安娜,任性的开口,“我等端木征回来给我做饭吃。”
安娜踉跄了一下,停下脚步转身不可思议的盯着锦年,“老大会做饭?”
有种终于找回场子的嘚瑟,锦年傲娇的头一仰,“当然,在J市就是他做饭给我吃的。”
这次轮到安娜纠结冒酸水了,虽然锦年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可是端木征会做饭?安娜在心里打了个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