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伯尼振奋起来，“具体有什么表现呢？对常识缺乏？走路姿势奇怪？没人性？”

伯尼问了一大串，西奥多听到最后一句，立刻揪住，“对对对，没人性啊！”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人不像是奥斯维德的朋友，更像是个找茬的啊！

·

要了解一个自己不认识的，远在天边的人该怎么办呢？

周奕坐在电脑桌上，指指点点，“这个，这个，还有那个，嗯……”

“好的，全都下下来。”

安格斯依样操作，郁闷地说：“做什么要看这个人的论文啊？根本没有什么学术价值吧，这种走后门的科学家。”

“偶尔放松一下。”周奕面无表情地说。

安格斯把论文下来了，自己先看了一下，然后嗤之以鼻，“这样也能刊登？也不知道花了多少钱，现在的学术期刊也是堕落了。”

周奕也浏览了一遍，但是他看得比安格斯要久，看完后半晌没说话，突然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摇头。

安格斯吓了一跳，也仔细看了一下那论文，“什么鬼，有这么好笑吗？”

周奕：“真的很好笑啊！”

安格斯：“……”

他又翻来覆去仔细看了几段，滴汗道：“我真的看不懂！”

“让你读书，你就大哭。”奥斯维德从后面转过来，经过安格斯的时候嘲讽了一句，“所以才会连笑话也看不懂。”

“……”安格斯愤愤道，“你有本事你来看啊！”

周奕笑够了，咳嗽了一下，“不怪小安，这个是有点难。那位伯尼先生的研究很有想法，但是他的方向完全催了。”

还害他担心了那么久，这完全是歪打正着啊。

看着乖乖笑得都咳嗽了的样子，安格斯突然恍然大悟了，“乖哥，你说的偶尔放松一下看看这个，不会就是把它当笑话看吧？”

周奕：“是啊。”

安格斯钦佩，“你可以的，还是你厉害。”

周奕跳到沙发上，躺下来背了一段伯尼论文里的文字，然后又嘲笑了一下，“他不是不聪明，而是太聪明了，聪明得不够全面，聪明得有点急躁，聪明到……成了傻子。”

奥斯维德也笑了一下，他觉得还挺理解周奕的话，伯尼是给人一种那样的感觉，说他是傻子或者疯子好像都不太合适，或许他的确真的是一个聪明人。

比起乖乖说伯尼聪明，安格斯更佩服的是乖乖过目不忘的本领，如果他有这个本事，考试还愁什么啊。

安格斯嫉妒地看了乖乖一眼：“大哥，下次你就应该把乖乖的话背下来，要是再去开会遇到伯尼，就背出来打他的脸好了。”

奥斯维德手里拿着报纸，他把报纸挪下来一点，带着淡淡的恶意道：“没事，回头发到他邮箱里去。”

周奕：“那我口述，小安打一下。”

“……你们真的来啊？！”安格斯也是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