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出了地下室。一路走过来,需清洁的面积又扩大了不少。
“到了,进去!”
拉开浴室门,一把推入受刑者。
“你要干什么?!”
“让你和整体环境协调一下。放心好了,我没有那种低俗兴趣。而她们并非人类,不过借用了女孩子的外型,无需过多介意。”
“对待如此高贵的我……”
“要用强硬手段使服从。dordy、wendy、finn、sena。”
“在!”
四个相似的声音一齐应答。
“交给你们,洗干净些。”
“哇啊------!!”
“哼、”
有些给edan报仇的意思,愉快的听着门内惨叫、咒骂和打架般的声音混成一团。
“master。”
拉着小g半途碰到的lancer,花费很大力气才从怔忪里醒过来。
“啊,抱歉。如你所见,解决完成。”
“这些血迹是?”
“没有我的。那么lancer,能不能改口别叫master?很疏远啊。”
不是说要住在这里吗?
永久的结束战争,然后永远住下去。因为遇到了你们,这里将成为有与我互相需要的人在,唯一可以称为“家”的地方。
“直呼姓名……不大好吧?”
“第一同为非人类我不需要多余尊敬,第二本人懒于隐瞒身份,第三假的名字随便叫都没关系,第四……”
<es……行吗?直接叫名,感觉到降到那家伙一样的水平……”
“可以,绝不准改回去哦。”
…………
“不用担心。只是去见一下佐佐木,马上会回来。”
留下最灿烂的笑容,走出家门。
对英雄王发誓效忠的仪式被有意无意的搁浅掉,留下三个死对头在家,独自往柳洞寺去了。caster已经死了好几天,想来应该也可以了。
项坠中的令咒果然集齐三划,只剩下询问佐佐木的愿望……
“你没试着自己离开一下?”
“试过了。”
“结果?”
“可行。”
“……”
有点想吐槽……没去找我,还以为不行呢……
“我还在想,是不是被力量的提供者给遗忘了。”
“怎么可能?不过发生了又多又乱的事罢了。大概,就是今晚了吧?”
推理上战争的结束时间。
“不错。”
“嗯,到时候我还会过来。”
“真打算用自己的手终结?”
“对,必须要……”
“小心负担不起后果。”
叫人怀疑盼着我失败的样子。
“无论……”脑海中,浮现出那位赤色骑士的身影。“……会产生何种后果,所有的错都将归于我!你们只要负责看着,两个世纪以来制造无数无辜者流血、死亡的恶性循环被打断就行了!基路伯------解放真正形态-------!!”
纯粹魔法领域的权力解放影响到三维空间的稳定,瞬间狂风在山门前猛烈吹起。
高速流动的空气在枝丫间蹿动。力量推动的风暴威力,如在海面上肆意摧毁船只的飓风,卷得屋顶上瓦片“吱嘎”作响,渐渐脱离了原有的位置,预备随时飞起。
风暴中心无风带里的受术者,正吃惊的看着眼前区区几秒内产生的巨大变化。
“来吧,servant------assassin!让我唤醒你尘封的历史,找回失去身份!”
“”召唤掌管梦境的魔法师。
“”入侵蕴藏生命诞生的源头黑暗。
“”聚集断绝关联的灵魂碎片。
“------!!”重组完整记忆!
“!!!”赐予灵魂,觉醒……
“呜------!”
酝酿已久的大量信息凭借手杖导向,涌进魔力构建的半实体目标。知识膨大冲击令表情变得痛苦。
这样的情形又经过数秒才止息,周围早是一片狼藉了。
“呼------呼------…我……”
“感觉很差?”
估计现在的你,能放出威力更强的“燕返”。
“是……严流……”
“无需怀疑真实性。或者你在后悔,认为不恢复更好些?”
“不……你问过我的愿望吧?”
“有了吗?”
想剑只为自己舞动。
一个选择粘着我,另一个大约只要防备主人本性太糟,还有一个……总之都是难度极低的愿望。所以,干脆做点有挑战性的事好了。于是……
“请收我做徒弟吧。”说了这样的话。
“午安!”
隔过好几天,再次,也是因为战事最后拜访卫宫宅。
今夜的子时,延续数日的混战即将画上真正句号。是时候了,卫宫、saber,请讲出你们的愿望来吧。
“你好。”
“打扰了。”
跨入玄关,停在换穿室内鞋的地方,没有马上走进去。
“卫宫君。”
初次见面那瞳色为什么会给我的异样感觉,已经知晓原因了。
笔直的看人。总是。
如果人能够透过眼睛使用灵魂看人,所能看到的自然也是灵魂。archer偶尔也会,但在发觉可能流露出负面情绪时,便毫不犹豫的错开目光隐藏。
“怎、怎么了?”
被盯得不好意思了吗?
完全干净纯洁的生物啊……血污和恶事不会一直敬畏躲避着你,所以,要有人保护……
“有件事必须告诉你们。远坂好像不在,她几时回来?”
“远坂……住院了。”
“什么?!”
然后了解到昨晚发生的事。埋怨自己疏忽大意以外的结论,只有说:真该早早结果言峰那混蛋……
“我明白了。”下午跑一趟医院还来得及吧?“这么说,晚上要去攻了?”
“是,必须要去的。”
“为了愿望?”
“为了结束战争。”
“saber?”
“我会协助和保护士郎到最后。”
“其他的呢?圣杯真的可以满足任何愿望的话,你们会许下什么内容?”
“呃……”
别给我回答,还是什么成为“正义的伙伴”。
“听lancer说,saber你表示比起圣杯更想要卫宫。对吧?”
“lancer?他已经……”
“在我家里。”
“哎?”
“你们跑去教堂的那天被我救了。大胆说出来吧,真心的愿望。”
“我想让saber留下来。”
“士郎!不可以!我是------”
“要挽救你的国家吗?!那又由谁来挽救你?!!”
好羡慕……和我家的情况正相反啊……
“啊啦,这种事情不用吵架嘛。终究改变历史是没可能的,而且我也会阻止。”
“如果真的是满愿机的话,一定可以!”
从者和召唤者一样的死脑筋,真没办法。
“没有如果,一百个圣杯也不顶事!历史拥有的复原性力量超乎想象,绝对不可能被改变。无论你采用何种方法、怎么努力,已经得到的结果仍无法改变。所以,趁早放弃吧,若真的可以改写……我肯定自己先使用了。”
这不止,是你一个人的愿望。
“为、为什么这样讲?”
“我……不想要这力量。”始终后悔着,但无能为力的事。“想回到以前的日常生活中去。那些本来应该好好珍惜的,却叫我轻易舍弃掉了。你们还可以选择不同的未来,把握未知的命运。而我只能站在终点,道路和选择都不会再有……”
“jan……”
“平庸抑或强大皆须放弃些东西,数量和种类不同罢了。现在,许愿吧saber,说一个能实现的------”
“嗯……”
闭上眼睛琢磨了半天,然后终于下定决心的样子,深的吸了口气。
“想要……和士郎在一起……”
“好极了!”
几乎要拍手喝彩了,这下也可以把真实目的告诉他们,揽下破坏圣杯的任务。
“等着战后重新订立契约就行。”
从卫宫家直奔医院去探望远坂,治疗她的伤势后说了同样的话。又拿携带电话联系上茵,命令edan送来十颗宝石当作补充物资。远远绕开自宅,入夜前赶回柳洞寺。
对不起,骗了你们。
可维护平衡,制止本原力量被滥用是我存在的意义,你们并没有这种义务。
请放心好了……我会回去的。还有很多必须要说的话。提前讲出,对谁也是个巨大的负担,待一切平息后,再告诉你吧。
使命给我的责任从来谈不上难易,不管我愿意与否都要去做。固然过程允许随便发挥,结果则恒久攥在别人手中。现在必死的觉悟和可能牺牲的准备,都已经没有了。曾经厌恶的永生充满对温柔的渴求,也已经废除消极的逐步自毁计划,争取努力活下去的每天,面对你以真心微笑。
万分感谢了,圣杯------今晚我将赐予你消亡。
地点还在那个地下空间,可内里的景色早已改变。
黯红的大地布满毒癣般的纹路,中间凸起的巨型岩块顶上,宽大光柱直抵洞顶。
“圣杯就在那里吗?”
自言自语起来,答案是肯定的。
“哎,应该没错了。”
咦?
刚才是,谁回答的……
“怎么总也学不乖?!又一个人跑去危险的地方!”
“ar……cher……怎么会?”
别过来……
“因为你的想法临出门时完全泄露了。”<es。自然的笑容才适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