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姿势,动作,眼神儿,声音,给你拿捏的……
说实话,没上他个百八十爷儿们,绝练不出来这手艺。i^
这要搁明清时代,就眼前这妞儿一亮相儿,压根就没什么陈圆圆的事儿了。
吴三桂,为她!冲冠能把脑浆子打成河!
如果说,眼前这妞儿的勾劲儿,已经很极品。
那这房间的音乐,简直就是配合她施展的立体轰炸啊。
没错,就是那首瞬间让你立,要你喷的‘straighttonumberone’!
小曲儿勾的我小心肝扑腾,扑腾。
妞儿,转头,长长的假眼毛,扑一下,又扑一下。
黑黑的眸子里,满是银荡的小星星。
我凝视那张挂了半两粉饼的面孔,淡淡地问了句:“你叫什么名儿?”
“莎莎……”
近似呻吟的回答。
哦耶!
我挪了一下腿。
我俯身,面前有瓶没拧盖的绿茶,我伸臂抄手里,拧盖子,咕咚,仰头灌了半瓶。
舒坦!
我刚找回点清醒感觉。
忽然,另一坐珲哥身边的妞儿起立,绕过茶几,缓缓,缓缓,就坐我身边儿了。
这还没完,妞儿抬臂,胳膊有意无意就搭我肩上,然后凑唇,在我耳边,梦呓般说:“达季柏葛格……你不想知道我叫什么吗……”
我一哆嗦:“你……你叫啥名儿?”
“丝丝……”
我噢,佯作回答,忽然感觉自家爪被一小手给逮着了,小手儿抓我大爪,直接就摁一物上。
我低头!
热血狂涌啊。
我的手,正在丝丝光滑细嫩的大腿内侧。
我一惊,意欲抽手。
丝丝咯咯轻笑,突然就抬另一条腿,把我手,硬生生给夹两腿中间了。
我黑脸:“丝丝你……”
“达季柏葛格,人家想夹一会儿吗?舒服……”
还好,还好,我尚有一只手能活动。
正要动两下,莎莎却嘤咛:“干什么呀,人家也要夹吗?”
啊……?
我一惊。
莎莎拿我手,直接就给塞白嫩大腿的内侧,两腿又迅速一叠,眨眼完成夹的动作。
眨眼,我两只爪,就被两大妞儿给牢牢控制了。
我黑脸,低沉问:“珲哥,你什么意思。i^”
珲哥笑:“哎哟,季医生,这么客气干什么?这是我在xxx的手下员工,早就闻听你大名了,她们暗恋你,恋的天天晚上都睡不着。”
“嗯,就是啊,达季柏葛格,人家想你嘛。”
莎莎使劲扭着小屁股。
我咬牙。
“珲哥,有什么事明说。”
珲哥笑:“你呀你,小季,你脑子可真死,珲哥不是难为你,是给你找点福利。你说你,在bq干大保健,一个月能赚多少啊。来……哥这儿有五万,你先拿着用啊。”
珲哥说着,回身儿取小包,抽五叠人民币齐唰唰地放桌上。
“拿着吧,回头啊,珲哥还给。”珲哥笑着说。
我微笑:“珲哥,我记得你不欠我钱,你给我钱干嘛?这可得说清楚了哦。”
珲哥堆笑:“小季啊,一看你就是明白人,其实珲哥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最近在xxx干的不好。”
说着,珲哥拿桌上纸巾,在眼角擦着什么。
这世上如果有一种眼泪,比鳄鱼眼泪还要可怕,那么就是珲哥的眼泪。
珲哥的手段!
今儿我是真真的见识了。
我也就是能控制前列腺,能多控制点身体。这要搁一般男的,早迷糊了。
珲哥擦眼。
我注意到,这很有技巧,他先是使劲擦两下,把眼睛擦疼了,眼珠子一疼,泪腺受到刺激,眼泪就会出来。
很快,珲哥眼角就溢出两行浑泪。
“小季啊,你是不知道你珲哥有多苦,在那边儿,处处受人排挤,干的活最苦最累了,说实话,要不是有莎莎和丝丝这两个小姐妹儿陪我说说话,我……我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我感慨啊!
张导、冯导啊……你们怎么就没遇见珲哥呢?
你们要是遇着,没准珲哥你能替你们捧回一个奥斯卡的小金人儿回来。
我深吸口散发肉香的空气。
把思维尽量往奥尔良烤翅,炭烤羊腰子,涮肚上面去靠。
稍许。
思维正常。
我开始陪珲哥演戏:“珲哥啊,我……我在bq何尝不是这样啊,我……我也是受人排挤啊,还有那个,我经常受到性骚扰啊,珲哥啊……”
话一说完。
我承认,我除了眼泪没能挤出来,我演的不比珲哥差。
“小季啊,什么也不说了,来,跟珲哥走一个。”珲哥做势拿瓶可疑的洋酒。
我叹息:“珲哥,我胃不好,没事儿常往外冒血,不能喝酒,一喝酒,血就从鼻子嘴里往外喷,喷的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