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瑜伽馆的走廊内。%&*";
耳中仍旧回荡那邪恶的,有如银铃般的笑声。
这时,我发誓,如果上帝再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我一定会转过身,对那两个女孩儿大声说:“你们非礼我吧!尽情地来吧!不用客气!”
如果……
需在非礼的尺度上做一个规定。那么,我希望是––无限制……
我终究还是没有勇气面对这两个坦诚的少女身体。
我自小出生在山沟,接受的都是很封建的教育。我很纯洁,我如一张白纸般,不容玷污……
“切!世风日下、这两女流氓、太不像话了。”我自言自语,正气浩然,抖一抖宽松的瑜伽服,瞅准教室方向,迈四方步,悠然推门而入。
教室就我一人。
耳中回荡空灵音乐,鼻端嗅着昂贵的檀香,目光所及,摆放在这儿的一个个物件,无不都散发一股子禅味悠然的淡淡古韵。
说实话,我骨子里其实满喜欢这种地方的。没办法,家传中医,人虽少年,可思想老成,怀旧。
我见那对邪恶少女仍没现象,索性按着脑中记忆,坐地板上,把两条腿交叉盘叠,摆出一个很标准的跌伽莲花座。
有同学这时会说,哥你练过啊?跌伽莲花座那么好摆的啊?
其实同学,我真不是瞎扯。
小时候,这副身子骨受到老爸松骨术的折磨,骨关节间隙比任何一个普通人都要显的大,韧带也被拉的较长。所以,这种看上去很高难的姿势对我来说,小菜一碟!
我坐好,闭眼,天地人合一,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
渐渐……
我睡着了。
这一天太折腾了,又是开车,又是在湖里狗刨,这刚刚又让人给非礼。
我的小身板,疲劳到极点。
刚坐下没多大一会儿,我就打着幸福的小呼噜,以标准的瑜伽姿势睡着了。
朦胧中,我又做了个可怕的梦。
还是太空船,还是异形,还是往我鼻子里钻。
我正要抬手打,猛地意识到这应该是梦。%&*";
我强睁眼。
视线中,小七正一脸嬉笑,拿一绺发梢,轻轻逗弄我的鼻子。
我咧嘴一呲牙,正要虎扑上去,跟小七在地板上交流下‘寝技’。突然,我感觉头皮发麻。
抬首,一对冰冷如剑的目光正笔直斩在我身上。
宇玲霖!
拥有强大气场的瑜伽女皇正用一对可以杀死奥特曼的眼神狠狠盯着我。
我微愣,心说至于这样吗?我不就是被你们非礼一下吗?不至于这么对我吧。
宇玲霖抱臂冷哼:“哼!姿势有模有样,我还以为遇到一个瑜伽天才。可没想到,你……你居然睡着了。哼!你的行为简直有辱这间教室。”
我冷笑、起身、也抱臂,也目光不屑。
“干么?难道你们瑜伽不许人睡觉的吗?据我所知,好像阿三国的顶尖瑜伽大师,都是睡觉的天才好不好?况且了,人家那一睡就能不吃不喝地睡上十天半个月,我这才睡多大一会儿啊?我大师称不上,半步小师,也总该有吧。”
宇铃霖面色发白:“你……你穷词夺理!你……你无理取闹!”
我大脑cpu线程全开:“我怎么穷词夺理,怎么无理取闹了,是你先穷词夺理,是你先无理取闹的好不好。”
宇铃霖不说话。
这时我看到她两脚的脚趾狠狠扣地,十指攥拳,发出一阵轻微的啦叭响。
一道莫名阴风掠过教室。
嗖……
打了个回旋儿,又消失无影无踪。
小七盘两大长腿坐地板上,一会儿瞄瞄我,一会儿又瞅瞅宇铃霖。神态天真,没心没肺,瞧那儿,恨不得我俩打起来才好。
宇铃霖忽然仰头哈哈哈!爆出一串不输兰姨的笑声。
我被她笑的有些发毛,心里猛地有种不祥预感。
宇铃霖笑过,又冷冷盯我:“很好!很强大!请就坐,观摩吧!”
我搞不清楚为何燃起的战火,因啥突然就熄灭了呢?
我忐忑坐一边。